狠情尊王(五代狂情系列之一)(6)

作者:叶芊芊


“娘,二哥骂您无知!”夏侯娜捉住话柄煽火的说。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夏侯邃反唇相讥。

夏侯夫人懒得理这对见面跟仇人似的兄妹,挽着紫衣的手,细声要求她留下来,然后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进佛堂,一起礼佛诵经,一柱香之后,两人走出佛堂用膳,从丫鬟的口中得知那对兄妹还在吵架……

夜深了,天空无云,月光皎洁,花荫竹影,甚是美景。

但一双墨色长筒皂靴踩着花荫竹影而行,四下无声,仿佛月下无人行走,的确不能算是人,是贼,是个采花贼正逐步逼近紫衣的阁楼。

算算日子,紫衣在蒲国公府已作客十余天,其间她曾趁夜外出,一方面打探有五师父或师姐的消息,一方面恪遵师父教诲,每到之处必行铲奸除恶之事,为免让人发现她夜潜出府,所以她所选择居住的阁楼较为偏远。

不过这栋阁楼共有六个房间,上三户,下三户,她独住上面最右边的一户,其余五户则分住十个丫鬟,两女共用一间。

当然,这个采花贼不是别人,是夏候邃这个色胆包天的二少爷。

虽身分尊贵,但干的是坏勾当,怕别人听到,于是他事先戳破其他房间的纸窗,以细管吹迷烟入内使丫鬟们昏睡。然后无声地推门进入紫衣的房间,发现紫衣并不在房内但包袱还在,只有铁拂尘不在,……

心想,紫衣大概去做所谓的行侠仗义之事.于是不慌不忙地飞到梁上等待。

约莫半个时辰,紫衣轻声回到房里,不敢点灯,只推开窗子引月光进来,就着胧白的月光,拔下月牙梳子,青丝如瀑布泄在背上,更换衣服后关上窗子,只留一线细缝,上床就寝。

还未阖跟就已警觉到梁上有贼,但贼的动作比她快,如电光石火般,在她身子离床不过半寸之际,已飞扑到她身上,往她任督二脉一点,双腿如被长钉钉在床上,双臂如被十道麻绳绑了起来,四肢皆无法移动。

看清贼相,紫衣气呼呼的问:“半夜三更,你来干什么?”

“报仇。”夏侯邃跳下床,点了灯,将桌子拉进床边,照亮罗帐内。

“你不是说不与我计较了!”紫衣运功想冲破被制的穴道,但力道不足。

“我说好男不跟女斗,而我从来就不足好男。”

“君子一言九鼎……”紫衣急得额头冒出冷汗。

“我是小人、无赖,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夏侯邃邪笑道。

“你有胆就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公平决斗,”

“我不会再上当的。”

夏侯邃逐一解开紫衣身上的暗扣,紫衣咬着牙问:“你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鱼水之欢。”夏侯邃沙嘎着嗓子说。

“你别碰我!”紫衣眼瞳燃烧着火焰。看着身上的衣物渐少。

“我偏要。”不一会儿,白玉无瑕的胴体裸裎在眼前,夏侯邃的大手从她的细颈向下滑行,越过高耸的山峰、平坦的小腹,来到黑色三角丛林,轻拨僚弄,逗得紫衣又气又急,喉咙像被掐住般无法出声……

突地,他揪起一根黑毛,放进嘴里咀嚼,佞笑道:“人间美味!”

“救命!”紫衣冲破喉咙,如在濒死边缘般放声大喊。

“省省力气吧!其他房间已被我吹了迷烟,就算你喊破喉咙也叫不醒她们。”

他大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无视紫衣泪眼蒙蒙,邪恶地握住整片柔软的花心,恣意蹂躏,好不快活。

他的举动逼得紫衣以哽咽的哭声说道:“我是你娘的救命恩人,你非礼我,等于非礼你娘。”

“我娘顶多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又不会杀了我。”夏侯邃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说。

“我将来还要嫁人,你这么做,叫我日后如何见人?”紫衣越说越伤心。

“反正我娘喜欢你,你不如留在蒲国公府,好好服侍我,讨我欢心。”

“无媒苟合之事会遭天打雷劈的。”紫衣恐吓道。

“没听过这种说法,不过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夏侯邃讪笑道:“跟你一起死,到了黄泉下,我还是会同你做苟合之事,到时天雷想劈也劈不到我们。”

心念一转,夏侯邃问道:“你先前跑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紫衣脸色暗沉,怏怏不乐地嘟着嘴。

“你不老实说明白,我就不停止。”夏侯邃威猛地加重力道抽送。

“我去杀人,你满意了吧。”絮衣招架不住,老实招了。

“杀谁?”夏侯邃全身神经猛地崩紧,宣泄的冲动油然而起。

“守城少尉官。”紫衣骄傲而且不避讳地回答;“以后不许你随便滥杀朝廷命官。”夏侯邃脸色丕变。

“谁要他欺压百姓,如果让我知道你也是个坏官,我照杀不误。”

“我现在不同你说了,我要出来了……”一阵抽搐、一阵温热,夏侯逢突地瘫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呼吸。

半晌,紫衣几乎是合了眼正要睡着,夏侯邃突然从她身上翻到一旁,拉起她的身子,语气刚强的说:“你给我听清楚,从今以后,晚上不许出门。”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紫衣睡意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挑衅之意。

“就凭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夏侯邃霸气的说。

“我又没嫁绐你,我怎么会是你的女人!”紫友嗤之以鼻。

“按照礼俗,除非我不要,别的男人才能拣我吃剩的残羹冷肴。”夏侯邃残酷的说。

紫衣突觉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她的身已被他侵占,他居然还用言语羞辱她,这个男人她真应该趁他毫无防备之际,执起铁拂尘从他颈子上一刷,取他性命,但是——她下不了手。

虽然他强占了她,但那是一开始,之后她明白自己是多么地配合他,她觉得自己像一朵初绽的花,被蜜蜂一采,从此就喜欢上那种刺入的感觉……

不!不!不!她怎么可以有如此淫荡的想法,真是丢脸!深吸一口气,紫衣桀惊不驯的说:“你错了,我的身子虽被你玷污,致使我不能嫁到好人家去,但我的心是纯净的,我大可一辈子不嫁,削发伴佛。”

这席话换来夏侯邃的哈哈大笑,“说大话.我就不信你耐得住寂寞。”

“你已经报仇了,还不快滚下床。”

紫衣冷不防一踢。

“哎哟!”夏侯邃一声惨叫,这一踢正好踢到那东西。

“你活该!”紫衣的眼神透露着些许担忧。

夏侯邃本想发火的,但他竟原谅了她,这对他来说是破天荒的,他的血液中带着残酷的因子,只要是让他不高兴,包括夏侯娜在内,他一律拳头相向,但他不察他的残暴正一点一滴地流失。

心念又一转,夏侯邃无赖的说:“用脚踢我.又记上一笔,我不走了,就在这儿睡到天亮。”

“你不走,我走。”紫衣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跨过。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夏侯邃随即环住紫衣的腰,将她拉坐在他的腿上。

“放开我!”紫衣惊天动地的大叫。

“除非你有办法自己逃出我的手掌心。”夏侯邃双臂如同铜墙铁壁般箝住她。

紫衣扭动着身体,但看到他的目光充满情感地注视着她摇晃的双乳,紫衣又气又羞又恼,将双手遮掩住胸部,哀怨的说:“你我同睡一床,万一让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传到我娘耳里,大不了纳你为妾就是了。”

“妾?你要我做你的妾?”紫衣的眼睛瞠张。

“你很高兴对不对?”夏侯邃会错意的反问道,这可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话,算起来叫负责,他以为凡是听到这个建议的女人,都会高兴得飞上天,但紫衣却板着脸孔说道:“不对,怎么说我也是个官家小姐,打死我都不做妾。”

“令尊是……”夏侯邃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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