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情尊王(五代狂情系列之一)(24)

作者:叶芊芊


“师姐夫,对不起,是我害了师姐。”紫衣满脸愧疚的说。

“别说傻话,是翠盈自己不小心暴露行踪,跟你无关。”

“若不是我受伤,师姐也不会在采草药时被捉。”

“不打紧,今晚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

“夏侯邃不好对付,他武功高强。”

“你放心,我会等到他回蒲国公府睡觉后,再下手劫狱,”

“真希望我能跟你一起去救师姐。”

“把嘴张大一点,多吃一点,也许你就有力气跟我……”

“狗男女!”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杀气腾腾的暴喝。

“惨了!夏侯邃怎么会知道我们投店在这?”

紫衣瞬时花容失色。

“一定是店小二告的密,他的眼睛贼兮兮的。”秦玄莛恍悟的说。

夏侯邃一脸醋劲大发的模样,他本想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别后的相思尽情吐露,谁知见着的竟是这番光景!她的身边已另有男人,两人亲热的模样,不说别的,光是看她朱唇粉腮上的两个梨窝,笑得那么美,真把他气得跳脚,满腹的情爱霎时被妒火焚烧殆尽。

一脚撞开了门,夏侯邃也不多说什么,两眼冒火,就像抓到妻子偷人在床般,一剑刺向奸夫,秦玄莛将手中汤碗往夏侯邃脸上砸去,夏侯邃快速地一闪……

因为夏侯邃突然闯入,秦玄莛的剑搁在桌上来不及拿,紫衣急忙将放在枕边的铁拂尘塞到秦玄莛手上,这个动作看在夏侯邃眼里,痛在心内……

好歹他是她的丈夫,她居然帮着奸夫,这怎么不令他心如刀割!看到夏侯邃眉头紧皱,眼神却出奇地空洞,秦玄莛见机不可失,将铁拂尘朝夏侯邃脸上挥去,等到夏侯邃惊醒时已来不及闪躲,只能将脸往一旁微侧……

铁拂尘是由铁丝淬炼而成,虽细如发丝,但杀伤力十足。

夏侯邃的脸颊顿时被铁拂尘刷出三、四道血痕,紫衣见了心隐隐作痛。

“该死的逆贼!”夏侯邃气愤地舞着剑,剑招又快又狠。

“小师妹,你快逃!”秦玄莛渐渐抵挡不住,急得大喊。

“整间客栈己被重兵层层围住,就算蚊子也飞不出去。”夏侯邃早有准备,绝不让他们有机会脱逃。

“师姐夫,只要擒住夏侯邃,师姐就有救了,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紫衣急中生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原本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紫衣,蓦地跳下床,拿起桌上的宝剑往夏侯邃的背后刺去…

三人一场混战,从房间到院子,虽然二对一,但紫衣和玄莛仍然不是夏侯邃的对手,再加上夏侯邃恨死了秦玄莛,逼向秦玄莛的剑招可说是招招凶狠,眼看秦玄莛节节退败,夏侯邃却如猛虎,越攻越猛……

“师姐夫!危险!”紫衣奋不顾身地挡在剑尖前。

“让开!否则我连你也杀!”夏侯邃将剑抵刺在紫衣的喉间。

“他不会杀我,由我来阻挡他,帅姐夫你快逃。”

“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敢杀你?”

“凭我肚子里有了孩子。”

“你没拿掉他?”

“虎毒不食子,我绝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好吧,暂时留你一命,不过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夏侯邃将剑尖垂下,命令道:”你退到一旁去,刀剑无眼,以免伤到孩子。”

这时紫衣突地抓着夏侯邃的胳臂,叫道:“趁此机会,师姐夫你快逃!”

“不,我绝不会丢下你不管。”秦玄莛冥顽不灵。

“师姐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紫衣苦口婆心地劝他快逃。

“要走—起走,要被捉一起被捉,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紫衣和秦玄莛互为对方设想的对话,在夏侯邃耳中听来感到十分刺耳,妒火烧得他双眼几乎冒出烟来,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冷声说:“真感人,不过你们谁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吃我一剑!”紫衣冷不防地用长剑刺向夏侯邃的肩膀。

“你竟敢偷袭我!”夏候邃手一挥,两剑交错,紫衣手中的剑被震到地上。

“我……我以为你会闪掉。”紫衣—脸惊悔交杂,她不是有意的。

“贱人!滚开!”夏侯邃一把将紫衣推倒在地,然后再和秦玄莛交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秦玄莛终于气力用尽,同时夏侯邃以口哨招来士兵,将秦玄莛五花大绑,由士兵押着走出客栈。

紫衣不但没有被捆绑,而且还是由夏侯邃抱着走……

少尉官营盘,和衙门不一样,普通百姓也不会来此,不兴击鼓升堂,捉到重刑犯和朝廷要犯只有一途——关入地牢。另外还负责守城的工作,遇到国家有需要,也会被派到战场,所以一进营门是一片大空地,是供兵士练武的地方。

越过了空地,就见到一排房子,是不同功能的办公处,各有司事处理来自朝廷或各地方的重要公务。过了第一排房子,第二排房子是与第一排相互垂直,共有三大房,中间是大牢,两边是兵士宿房,最后—排是少尉官的宿房和议公堂,也可以说是夏侯邃不回蒲国公府时的临时住所。

但夏侯邃很少留在营盘不回府邸,因为紫衣一向在府邸。

现在不同,夏侯夫人既已知道紫衣和翠盈的关系,心中一定会有疙瘩,所以将紫衣留在营盘可避免和夏侯夫人起冲突,夏侯邃可以说是用心良苦。

在少尉官宿房内,夏侯邃光着上身,肩膀上缠了布条,其实被紫衣刺这一剑,他并不生气,但他还在气紫衣与秦玄莛的关系暧昧,忍不住怒道:“我早该料到你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若不是他受了伤,紫衣早就为这句话绐他一巴掌了。

“你离开蒲国公府,是因为他吗?”夏侯邃的理智被醋意蒙蔽。

“你可以去问那晚的守卫,我是追杀李眠云才出去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师姐夫……”

“你们师姐妹感情真好,居然两女共事一夫。”

紫衣被这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所激怒,极度的愤怒使她口不择言道:“我爱跟什么人住在一起,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是我的小妾,除了我,你不能跟任何人住。”

“翠盈师姐不是任何人,她虽和我没血缘,但她等于是我姐姐。”紫衣振振有辞的说:“就算三人共住一个屋檐下,也不表示三人有三角关系。”

夏侯邃轻蔑的说:“我不信,你师姐不在,你又长得貌美如仙,再加上有伤在身,天晓得他有没有乘人之危,对你左摸右摸,上下其手?”

“师姐夫的心中只有师姐,对别的女人从来不正眼瞧看。”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多多益善。”

“他不是你,他是正人君子。”紫衣嘲讽的说。

原本就因失血而脸色变白的夏侯邃,在听到自己在她眼中竟是如此不堪,如登徒子般,着实令他难堪,尤其是她又将秦玄莛说成君子,怒火和妒火在他胸口一起燃烧了起来……

夏侯邃恼羞成怒道:“你处处维护他,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暧昧关系!”

“就算是有,你想怎么样?”紫衣撇撇嘴,吃醋的男人特别番!“你跟他上过几次床?”夏侯邃仿佛被打了一记耳光,脸色由白变红。

“一千次、一万次,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到底是几次?说实话。”

“一天三次,三餐后各一次,跟吃药一样。”

“那萧翠盈怎么办?”

“也是一天三次,三餐前各一次,我们分开来享用。”

一阵窒人的沉闷,夏侯逐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表面上他仍气势磅礴,但心却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床上高手,没想到秦玄莛在他之上,雄风大受打击,丰晌,吞吞吐吐的问:“他让你感到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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