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我在系统里当头牌(54)

作者:唐醋
黑袍人没有说话,骆翊鸣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轻轻舔了舔指尖沾染着的鲜血,一股子铁锈味儿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接着下午的话题说说吧,你到底找我,是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或者说,我这里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

黑袍人还是不说话,骆翊鸣感觉他的目光好像是落在宝骞的身上,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

第四十九章 报丧猴陈远

宝骞只是低着头不说话,黑袍人竟也不继续管他,径直向骆翊鸣走了过来。

“我要的东西,该给我了吧。”他的语气很冰冷,带着命令的意味。

骆翊鸣什么也没说,转身往屋子里走,黑袍人在后面跟着他,他能感觉到身后那股阴森的视线。

黑袍人身上好像有一种阴冷的气息,换句话说,骆翊鸣感觉他不像活人。

走在前面,他只感觉后面的人身上并没有活人的生机,他甚至听不到黑袍人的呼吸声,只听的他沉重的脚步声跟在自己身后。

推开屋门,屋内的灯火还亮着,那种恶臭味儿却已经散去了。

木盒子安安静静的摆在距离门口桌子上,在烛灯的照射下是一种很温和的暖黄色。

那木盒子距离黑袍人只有几步之遥,骆翊鸣好像并不打算跟他进去。

“就在哪儿,你去拿吧。”骆翊鸣冲屋子里扬了扬下巴,就算看不到黑袍人的眼睛,他也能感受的到他眼睛里的贪婪。

不知道这遮住了眼睛,他是怎么看见东西的,骆翊鸣不免有几分好奇。

宝骞远远的站在后面,黑袍人的气场太强大,他不敢跟过来。

他看着骆翊鸣抬手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居然带起了一抹愉悦的笑,在这个看起来很棘手的情况下,骆翊鸣居然走了神。

黑袍人紧紧盯着木盒子,往前疾走两步想要拿起来细看。

骆翊鸣垂着眼没去看他,轻轻往一边退了一步,前者的心只在那木盒子上,并没有注意到骆翊鸣的动作,只顾着往前走。

他的脚步从最开始的着急慢慢变缓慢,后面几步他几乎是挪过去的。

可变故也就是此时发生的。

黑袍人的手刚刚触碰到木盒子,屋门外忽然裹挟着进来一股风,直接吹灭了屋子里的灯。

跟着疾风进来的,还有一个黑影。

那黑影动作很快,越过了骆翊鸣,直直扑向黑袍人,黑袍人躲闪的动作也快,虽然是在黑暗中,他还是精准的避开了黑影的偷袭。

“谁!”黑袍人大喝一声,转身过来却没看见人影,变料到自己上了当,猛的回身向桌上的木盒子扑过去。

可他反应就是再快,也没有黑影动作快,他刚回过身,黑影已经扑到了木盒子旁边。

他快速的把盒子抱了起来,站起身来,还不忘一扬手,冲黑袍人扬了一把白色的粉末,趁着黑袍人躲避的功夫,三下两下从敞开的窗户就跳了出去。

这过程不过短短不到一分钟,黑影就已经裹挟着木盒子逃出了屋子。

这一切太过于顺理成章,不管什么看都很像是骆翊鸣和黑影串通好的。

黑袍人挥散了空中的粉末,不少粉末呛入了他的鼻腔,他呛咳了两声,不由得捂住了口鼻。

“咳咳咳!!你跟他串通好的!”黑袍人冲骆翊鸣吼道,可此情此景他也顾不得其他,径直扑出门外,追人去了。

骆翊鸣回过头来,只见得两个黑影,一追一跑,向田野深处跑去。

他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也不管院子里的宝骞是什么情况,骆翊鸣自己回了屋子里,锁上了门。

他感觉到了浑身的疲惫,不知道中午睡觉的时候有多少药物进了自己的体内,这么半天过去了,他还是感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屋子里的灯被刚刚的疾风刮到掉在了地上,骆翊鸣把他们一一捡起来,又引了火点燃。

火烛的灯芯跳动了几下,发出了“噼啪”的爆响,随即恢复了平静,屋子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骆翊鸣走到窗户边上,关了窗户,给窗户也上了锁,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窗户。

确定不会像上次一样被人吹了东西进来,他这才走到了里屋的柜子边上。

他从柜子下面翻出来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一袋一袋的,不是那药丸还能是什么?

抽出来一个袋子打开,里面的白色的药丸赫然已经变成了褐色,只是随着时候一分一秒流逝,那褐色在一点点褪去。

骆翊鸣把药丸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药丸上的褐色全部褪了干净,又变成了一颗雪白的药丸,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取出那盒沾染了季远岁鲜血的土壤,慢慢靠近药丸。

白色的药丸有泛起了一层隐隐约约的褐色,随着时间的不短推移,颜色越来越深。

骆翊鸣皱了皱眉,拿起那褐色的药丸闻了闻,也没问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不知道这颜色不一样的药丸,功效会不会有差异。”他自言自语道。

骆翊鸣屋子里的灯亮了一宿,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宝骞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轻手轻脚的收拾了院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再无其他事发生。

第二天一早,骆翊鸣没有看到宝骞,他也不在意,自己去了老地主的房间,老地主还没有起床,门口站着他的贴身家丁,也是昨天服侍老地主的。

“钱叔,我今天有点急事要出门,这个药给你,一会儿子等老爷起床了,千万给他服下了。”

骆翊鸣叫车夫备了马车,就停在村口等他。

走进了,他看见宝骞居然垂着头站在马车旁边,像是在等他。

“有什么事儿吗?”骆翊鸣走过去摸了摸拉车马的鬃毛。

宝骞垂着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你回去吧,我出去办点事儿。”

“可是小少爷,您以前出门都带着我的。”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最终,宝骞还是被留了下来。

马车一路颠簸着向村镇里去。

一路上车夫都犹犹豫豫的,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您想说什么?”骆翊鸣闲着无事,出了马车坐在前面,看着车夫赶车。

“那宝骞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他不会有什么坏心思的。”车夫在地主家带的也算是年长的。

“我知道,可就算他没有坏心思,犯了错也不能一笔带过。”

车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倒也没在说什么。

进了镇子,骆翊鸣就不让车夫跟着了,自己一个人兜兜转转在镇子里转了好几圈,这才走进了一家诊所。

诊所里没什么人,就连医生都躺在桌子后面的椅子里打盹。

这个医生叫陈远,是小少爷原来的朋友,家里是经商的,也算是户有钱人家,只是陈远不知道是为什么,对经商一窍不通,反而是医术奇好。

可又偏偏家里有钱,不用他日夜看诊。

家里人给他看了一家小诊所,他也是天天在这坐着,却是因为位置太偏和陈远本身的脾气不好,没什么人来。

他自己倒也看的开,没人来就坐在后面睡觉,也不怕诊所里的东西丢了。

按他的话说:“诊所里也就点儿药,不值几个钱,这诊所里就我最值钱,不能偷我吧?”

你还别说,前两年真有一个小偷,趁他睡觉的时候进来偷东西,进来一看,这诊所除了药多点,甚至称得上家徒四壁。

小偷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是这家诊所的老板是一户有钱人家说公子哥儿。

兴许是实在缺钱,穷的急了,那小偷竟真的是把人绑了去。

陈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换了地方,一看旁边,小偷拿着一把刀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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