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幼驯染不可能是琴酒(9)

作者:言沉郁


一旁的工藤新一直接半月眼:“喂,我说,就算在拍摄节目,也要遵守规则吧,我们都排了这么久了,怎么说插队就插队啊。”

说罢他还有意无意的向毛利兰那边靠了靠。

“新一!”

毛利兰脸上微微一红。

工作人员连连道歉,随后他感觉肩膀被某个人死死按住。他回头一看,东野白棨正一脸和煦的微笑。当然,如果能忽略掉他手上暴起的青筋话就更好了。

“其实我不介意排队的,真的。”

东野白棨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一些。

“咦!这不是东野先生嘛!”

毛利兰惊呼。

“嘘,小声点。”

东野白棨连忙打断她,“我就是来拍个节目,拍完就走,不要声张。”

“哦哦。”

毛利兰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工藤新一想起之前在水族馆里发生的事,忍不住问道:“东野先生,关于上次水族馆里,那个神秘人……”

这回东野白棨没有打断他,打断他的是另外一个极度冰冷的声音:“队伍怎么停下来了。”

一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工藤新一后面,眼里满是杀意:“别挡道。”

工藤新一被他的眼神吓住,久久不能动弹。他在心里不断发出警报:这个人好恐怖,他的眼神……他手里一定沾了无数条人命!

东野白棨却在这一刻表情古怪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上次的短信起了作用,这回的琴酒没有穿他那件穿了多年的黑衣,而是换上了一身深棕色的风衣,旁边的伏特加也换了一身运动服。

难怪刚才他一眼望过去没有找到人,原来琴酒换衣服了!

别说,还挺帅的。

只不过琴酒的左手似乎缠上了绷带,虽然手插在衣兜里,但露出的一角还是被东野白棨发现了。

看来那天在酒吧里捏碎酒杯的伤还没好啊,他心想。

这至少确定了一点,在柯学的世界里受伤,至少恢复速度还是科学的,众多科学家的棺材板可以暂时合上了。

工作人员似乎反应很迟顿,他没有感受到琴酒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反倒是凑上前主动说明了前因后果。

“哦?”

琴酒意味深长的看了东野白棨一眼,随后竟然开口说道:“我旁边这个男人可以把位置让出来。”

“大哥?”

莫名被cue的伏特加一脸懵逼。

东野白棨猛吸一口气,他此刻很想说某种植物,但是他忍住了。毕竟东野白棨这个身份不应该认识琴酒。

一旁的毛利兰忍不住看了眼琴酒,随后对工藤新一小声说道:“那位先生看起来很凶,但实际上是个好人呐,果然还是不能以貌取人啊。”

东野白棨:“……”他都听到了。

在导演无声的催促下,东野白棨硬着头皮和琴酒坐在了最后一排,不过和其他游客不同,在他面前的扶手上固定了一架小型摄像机。

“加油哦东野君,这期收视率就靠你了!”

导演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一朵花。

云霄飞车缓缓启动,懵逼的伏特加目送着大哥和尼格罗尼远走。他始终想不明白,之前还对尼格罗尼痛恨不已的大哥怎么突然转性了。

坐在云霄飞车上,琴酒冷笑一声,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嘲讽道:“没想到堂堂尼格罗尼居然会害怕过山车。”

东野白棨脸僵硬到没有表情,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捂住摄像头,还击道:“我也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琴酒会跑来坐过山车。”

之后两人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随着云霄飞车缓缓爬升,琴酒若无旁人的拿出望远镜,将整个热带乐园收入眼底。

很好,他发现了交易对象。

琴酒将望远镜收入大衣口袋,下一秒,整个云霄飞车急速下坠,周围一片惊呼。

望着俯冲速度越来越快的过山车,琴酒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还好没有戴帽子。

否则他还得花费不少力气将帽子按住。

东野白棨在俯冲的那一刻灵魂就开始出窍。头晕,耳鸣,反胃,三个症状一次满足,那感觉就像把他扔进了抽水马桶然后再无情的冲掉。

几分钟的时间仿佛有好几年那么长。

经过了几次加速俯冲,云霄飞车终于有了减速的趋势,而就在此刻众人眼前一黑,他们进隧道了。

隧道里有各种恐怖的雕像,还放着阴间的音乐,吓的小兰紧闭双眼,动都不敢动。

东野白棨终于想起了那个他等待已久的断头事件,拼劲全身的力气将摄像头转了个弯。

琴酒看了眼东野白棨的动作,又默不作声的看向他座位的前方。那里坐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然后下一秒,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金属制的东西碰撞的声音。

“噗呲——!”

这个声音琴酒很熟,是高速移动的物品将肉体切开的声音。

琴酒反应很迅速,本能的往旁边歪倒,没有让喷射的血液飞溅到自己身上。

至于尼格罗尼?呵,躲不掉算他倒霉。

第10章 摄影机立大功

云霄飞车飞速通过隧道,等到所有人睁开眼时,都被眼前可怕的一幕吓到。

那个坐在东野白棨前面的男人被活生生砍头,大量的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而他的脑袋早已不知所踪。

东野白棨头晕脑胀,鼻子呼吸到的全是血腥味,这让他加倍想吐。

他就不应该坐上这辆过山车!

等到云霄飞车到站停下,在场的所有人员都被吓住,一直在等候的安达琴织更是失声尖叫:“白棨哥你的脸!”

东野白棨抹掉脸上的血渍,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他身上溅满了血液,看起来就像是第二个受害者。

“谢谢。”

接过安达琴织递来的湿纸巾,东野白棨刚打算站起来走两步,腿就控制不住有些发抖,胃里翻江倒海。

“白棨哥,你怎么了?”

安达琴织有些担忧。

东野白棨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安达琴织推开,然后……

“呕——!”

琴酒早早地就站到了伏特加旁边,颇感兴趣的看着东野白棨受挫。他甚至觉得以后的交易地点可以多安排在游乐园几回。

警察来的很快,工藤新一在警员的帮助下将尸体挪了出来,随后他替受害者盖上了白布,遮住缺失的头颅。

然后他就发现在一旁呕吐不止的东野白棨。

“居然吐成这个样子,东野先生果然是个纯真的人呢,没有见识过这个社会的险恶。”

工藤新一小声嘀咕:“那看来那个名叫黑泽阵的果然不会是东野了。”

“工藤老弟,对于这次案件你有什么看法吗?”

目暮警官一看工藤新一又在场,露出欣喜的神情。

“嗯,其实……”工藤新一刚要说什么,一个警员就从被害人女朋友那里搜出一把白布包裹的刀,刀上沾染着血液,红的发黑。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目暮警官瞬间严肃起来。

琴酒看着眼前的闹剧,颇感无趣。凭声音和伤口切面来判断,男人应该是被一种很细的线状物快速割掉脑袋,而当时金属碰撞的声音大概率就是一种挂钩,挂钩勾住轨道,利用过山车的速度将人飞快的砍头。

首先排除掉尼格罗尼,听挂钩的声音是落在左边,那么坐在男人旁边的女人就不可能下手,更何况她还被凶手用拙劣的计俩陷害,显然不会和凶手是一伙的。

坐在死者前面的两个高中生显然没有作案动机,虽然不排除交换杀人的可能,但对于一个侦探来说,这样做意义不大,因此可以排除。

那么就只剩下坐在最前面的两个女人了。琴酒冷眼看着其中一个,上车前那个女人脖子上还带着珍珠项链,现在却不见了,很显然,杀人凶器就是那串项链,至于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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