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夫记(嚣霸男子之三)(29)
作者:刘芝妏
睨瞪她的嘲弄神情添进了一抹正色,他不禁叹起气来。“在这里要了你,脑袋会掉的!”
“诸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似乎觑见他微显退缩的神情,心陡沉,她低声追问。
“你该懂得呀。”正眼瞧她,他没掩饰自己所领受到的压力。
她的确懂,而她也没装做听不懂。
“那,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毕竟是姑娘家,自动献身已属极限,再逼着他配合……这口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启。
“当从……”拖着长气,待她的脸色倏然刷白,眼泛起浅浅的红意,他才贼兮兮的笑了开来。“要啦。”
怎么不想呢?他已经想了她好久,如今,她这肥羊自个儿送上门来“哀求”他将她吞吃入腹,他要,他当然要啦。
再次的亲密接触,感觉有别于之前,那种身心契合的实在,令两人一下子就坠入忘我的境界。
苗杏果抛去之前的羞涩,大胆的抚摸属于她的男人的每一寸肌肤,惹得他接近崩溃边缘,低吼一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个磨人的小杏果!”像是泄愤似的他轻咬一下她的蓓蕾,并满意的听到她的轻呼,然后像个贪吃的小孩,尝遍她的身子。
像是玩够了般,他弓身一挺,将自己埋进她柔嫩的幽径,他紧握住她纤细的腰,开始激烈的冲刺,忍耐太久的欲望在此刻呐喊着要满足。
她紧抱住他,本能的跟随他。寻求最后的满足,但是,诸葛极承却突然停下来,不论苗杏果如何移动,他就是一动也不动。
“诸葛,你……”她挫败的呻吟着,“求求你……”
“求我做什么?”他邪恶的问。
她紧咬下唇,眼带娇嗔的望着他。
“不说?”诸葛极承作势要退出,却又恶劣的伸手覆上她的浑圆搓揉着。
“别!”苗杏果的腿紧挟着他,不让他离开。望着他得意的眼神,她一咬牙,“我要你啦!”
“乖,这才是我敢说的小杏果。”语毕,他再次冲刺,将两人带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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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
爱情?
在无法兼得,又无法尽抛的僵持下,双方的拉锯战足足持续了一整个月,诸葛极承的叹息愈见频繁,而老王爷的脸色也愈来愈沉重。
拓跋录与寒势秉持着清官难断家务事,也在确定诸葛极承的性命绝不会英年早逝后,狠着心将他遗弃在荣扬王府里,回家与小别胜新婚的娘子温存。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与坚持。
又是个静寂中燃烧着激情的深夜,苗杏果一如数日来服,偷偷摸摸溜进他的房里……
“我们明天就离开好吗?”耳鬓厮磨,苗杏果悄悄的附在他耳畔喃问。
接着她一翻身,将她细沁着汗的赤裸娇躯压在身下;他无奈的提醒。“你以为自己逃得开吗?”
“这……”她语塞,顿然沉寂着神情。
悠悠岁月,老王爷执意找回失踪的小女儿,炊簧岬亍6辛艘淮危跃涂梢岳锤龅诙危抢贤跻敢夥湃耍裨蚣词固拥教煅暮=牵淮揭仓皇鞘奔涞奈侍狻?br />
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
“别烦这么多。”长叹一声,俯下身,他安慰的吮啜着她的唇,温热的烫暖她的忧心忡忡。“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是会有解决的一天。”
“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两人恍若困兽般住在偌大的荣扬王府里,她就泪眼汪汪。
住在王府里,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任何物质上的享受,跟以往的乡间生活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但即使是荣华富贵,她也宁愿拿这些来换取与诸葛的双宿双飞。
真正的双宿双飞!
这儿束缚太多,绑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更遑论向来喜爱自由的诸葛。为了她,他已经够忍气吞声、够委曲求全了。
“快了、快了。”松下撑住身躯的臂劲,让再度高涨的欲念与她温热的身躯贴紧,“别再唉声叹气,在等待的时刻,我不都在尽心尽力的讨你欢心?”
“唉。”轻笑着叹气,她展臂揽住他进逼的腰身,不自觉地逸起呻吟。
诸葛没说错,挣出困缚的时间比她想像中来得早。
只不过是半个月之久,踏踏的马蹄声载着得偿所愿的两人远离南京城。
“以后你得时时提醒我,千万、千万、千万别惹火你。”笑叹着,他拍了拍窝在胸前的粉稚面颊。
因为心想事成,也因为爱恋成熟,她的面容已渐渐呈现女人的娇媚与风情万种。
“我才不会对你这么狠。”
“确定?”他不掩怀疑的语气。
离发生惊心动魄似的关键时刻已足足有一天的时间,回想起昨儿个实现的紧绷场面,他虽然赞叹不已,可却是心有余悸。
一如以往的每个早上,小杏果她睁开眼就摸到他身边腻着,小俩口亲亲热热之际,老王爷突然闯了进来,臭着张老脸.硬生主的拆散他们两只谈情说爱的爱情鸟,还凭借着强势意图将她给支开。
满心向外的小丫头片子当然不依,这一点老王爷心里有数,私心里只是想试试最后一搏。可是,当她挣脱籍制,猛旋身,手里挥着不知打哪儿抽出来的利刃时。一旁的两个男人都看傻了眼。
“丫头!”
“小杏果!”
“你别再逼我了,这辈子我只认定诸葛极承这个男人。”将尖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她直视着老王爷紧张又忧忡的眼眸,“如果你再这么固执,执意要将我们留下来,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这机灵的小丫头竟然拿自己的命当赌注……想当然耳,她的计谋得逞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老王爷当场白了脸,教她的蠢行慌得跳脚、暴吼连连,而他,几乎在瞬间敛尽了一切气息。
该死,她是何时将尖刀藏在身上的?他怎么可能会没发现?明明方才几乎都要摸遍她全身的呀。况且,说她笨还真不足普通的笨,要装腔作势也不会顾及自己的安危;拿刀、耍枪地想威喝自己的亲爹以换取未来的幸福,他不敢太过反对,可她有必要找来那么一把尖锐光利的刀子来耍弄吗?
亮晃晃的利刀握在她手上,威胁性直逼在场的众人,光芒更是直刺着他的眼,尤其,眼尖的见她细嫩白皙的肌肤在几秒之内缓缓的显现一条细微的红痕……妈的,她这简直是在玩命。
脑门一僵,他差一点就光火地破坏她的计划,扑上前将刀子给抢过来。
“往后不准你再这么玩命了。”丑话先说在前头,免得他还得三不五时的为她担心受怕。
“我才没那么呆呢。”他不都说了是玩命吗?不是为他、不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她哪会这么“奋不顾身”。“有效最重要,不是吗?”
“没错,有效,有效极了。”诸葛极承没好气的附和着她的沾沾自喜。
啐,懒得告诉她,老王爷人虽老,可却不是呆瓜;在与她明刀明抢的摊牌之前,早就差人将可怜的他逮到跟前严刑拷问再加上万般威胁恐喝,待确定他的心意比海枯石烂更加明确后,这才眨着老泪纵横的眼决心放他们俩比翼双飞。
否则,他们铁定就成了新版七世夫妻的第一世。
在这儿,可不比二十世纪,他在婚前强占了人家女儿……不,真论起来是人家女儿在婚前不由分说的掠夺了他的清白,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确实跟小杏果不清不楚过,而护女心切的老王爷知晓后,自然暴跳如雷的将矛头对准胆敢在人家地盘上拈虎须的他。
如果不是深知小丫头的一心向他,抹了他,就如同断绝今后的父女之情,那天,瞧他如芒刺在背的老王爷早就下令叫人将他剁成肉酱。
“干么说的那么不甘不愿?”抬眼瞧他,苗杏果忽然笑着,抑不住心中喜悦的扬身覆上他的唇。“起码,我们总算可以离开南京城了。”虽然,老爹要他们发誓,一年得回去几趟探望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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