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聊斋]废太子与末世大佬的异世之旅(211)
作者:繁华水不回
大爷还顺手教训了两下哥儿的屁股,稍稍打断了哥儿的兴致,哥儿也不示弱,反手给大爷的后脖颈来了一下,大爷怒目,哥儿又瞬间低眉。
这一来一回的,瞧得兆利好笑,忙捂嘴憋笑随着。
很快,慕哥儿又被场中央卖艺的女尼引了注意力,再顾不得同“老父亲”置气。
胤礽和吴熳却在细细打量不远处被仆从小厮围护着的公子哥儿,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之一——甄家甄宝玉。
尽管已有妻子提示,胤礽还是略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豪无血缘关系两人竟会如此相似。
甄宝玉的身形打扮、行为举止几乎与贾宝玉一模一样,甚至连面容都有三四分相像,眼下瞧那年轻女尼满是怜惜的神态,也与贾宝玉像极了。
竟真是镜像不成?胤礽思忖。
场中,待女尼耍完一套枪法,向众人直言无趣,欲邀人上场比划时,甄宝玉忙出言拦住跃跃欲试之人,又令小厮取出两锭银子,奉与那女尼道,“不知法师尊号、又在何处出家,今只能略尽绵薄之力,法师带着这几两碎银安心回庙焚修去吧,若日后还有艰难,只管每月往我们府里来,再不必如此风吹日晒为生活计。”
话音落下,现场寂然片刻,多人面面相觑,转瞬又喧阗起来。
有人赞他怜弱惜贫、尊佛敬道,有人为不识君者介绍其生平,也有不对付者嗤笑他钱多没地儿花、冤大头等等,女尼始终神色平静,合掌道谢并婉拒道:“多谢施主慷慨,只贫尼以武技入道,来此弄艺,只为展示所学、向习武之人求教,并不为化缘。”
此番话一出,霎时羞得甄宝玉红了脸,不禁自愧自以为是,他的小厮们见这女尼“不识好歹”,正欲理论,又被甄宝玉拦下。
女尼似对这主仆一行人之为并不十分在意,再向在场之人求教。
或有技痒、好斗者早已按耐不住性子,见甄宝玉不再出头,便无顾忌上场了。
只一人接一人,竟无人能在那小女尼手下过上两招,现场不由惊叹连连。
甄宝玉忍着羞看了一会子,见女尼确实不会受伤,放下心来,悄然离去了。
胤礽与吴熳二人一直不着痕迹观察着他,见人走了才作罢,吴熳问胤礽:“记住了吗?”
胤礽点头,反笑问她,“要不要上去试试。”
吴熳摇头,拒了。
她本是野路子出身,一招一式凭的是速度与力道,打击的都是致命之处,跟妖邪切磋还好些,伤了也就伤了,这女尼显见是正统修行之人,武技虽已入臻化境,但于修行一途来说,只是个新手,并不是她的对手,吴熳不愿胜之不武,且若有误伤就不好了。
她不愿上场,却不禁护院们,有意的都允他们去试试。
于是,一众人摩拳擦掌上去,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下来,惹得兆利大笑不已。
热闹过后,夫妇二人带着慕哥儿,踩点儿进了金陵最好的酒楼,一面点菜用饭,一面等待甄家另几位爷的到来。
你问今日种种为何,当然是报当日之仇。
又说当日参与劫走南山翁的狐妖,一为南山翁纠结聚集而来,一为胡四相公族中叛徒。
后者,胡四相公出面保下他们性命,并承诺会将其投入地狱受刑百年,胤礽对这惩处方式勉强接受,便不再追究;
前者则连同南山翁手下的死士在内,一并在追踪中,但效果不尽如人意。
因着狐妖手段之故,胤礽手下之人总会叫其脱手,好在这起子人与狐对南山翁并不放弃,一路追杀皇帝的护送队伍,至了清虚观也乐此不疲,胤礽索性学皇帝坐山观虎斗,任由他们拼杀,他的人远远坠在后头,截杀漏网之鱼,偶尔会放走一两个,循着他们踪迹寻找其余党,只不管人或狐,一到金陵附近便不见踪迹,再寻不到。
护院传回消息,胤礽思虑许久,决定带着妻儿走金陵这一遭,不仅为亲自寻找南山翁老巢,还为着算计皇帝一回。
对付皇帝,胤礽不能一杀了之。
一则前世今生兄弟之情,他们之间不到必须你死我方能活的地步;
二则皇帝也算得上清明之君,若取他性命,皇位之争引发动乱,波及民生,他可就成了罪人;若说明目张胆与一国之君为敌,胤礽也没有如此狂妄与本事。
因而,只能采取些迂回的手段给他找找麻烦。
在宁州给慕哥儿启蒙的时日里,胤礽没闲着,用大把龙气向胡四相公学了门技艺——织梦。
他预备去给甄老太妃织个皇帝清算甄家的梦境,让忠远亲王及甄家出力对付皇帝。
甄家失了北静王府这个姻亲,实难成气候,也就能给皇帝添添堵、使几个绊子的程度,但也尽够了。
而织梦如要真实、欲让人深信不疑,对细节要求便高些,辟如梦中人的面容,于是,借着今日带儿子出门游逛的便宜,有了这一遭。
其中,甄家当家人甄应嘉与甄家的宝贝蛋甄宝玉乃重中之重,余者,有今日在酒楼设宴的这几位嫡支纨绔且够用了。
胤礽深若寒潭的眼眸不时瞥向楼下或下马或下轿之人,耳边听着提前赶至金陵打探消息之护院的介绍,将甄家人一一对上号。
而后,便专心陪妻儿用膳,尽兴方归。
次日,胤礽约了他五叔家的堂弟去郊外看地。
名为如此,实际打算亲去探探南山翁手下消失的地方有无猫腻。
堂弟不知情,路上同胤礽道,“不过一百多亩地,兄长使人捎个口信儿来,弟弟就办了,何须大老远的跑一趟!”
胤礽只笑,“原是父亲的意思,”
他打的是为族中人口增补祭田数目的名义,这些年,贾氏新生儿及嫁进来的新妇共增一百多口,确实当添补了。
“且也要带着你嫂子侄儿娘儿两个来认认老宅,免得过路不识。”
他如此说,堂弟便知他不嫌跑金陵一趟麻烦,一径任劳任怨带着他往看好的地界去。
只两人带着人跑了好几处都不甚满意,不是地太薄,就是离原贾家祭田太远,不便管理。
期间,胤礽还引着堂弟往护院上报的地方转了转,并未发现什么。
一通忙下来,可谓是“两头空”,一无所获。
堂弟身形微胖,一路骑马下来颠得骨肉都疼,待到自家祭田附近,便央着胤礽下马走走歇歇,胤礽应了,一路走,一路同他闲聊,问些金陵族中现状。
路上瞧见自家祭田不远处的田地亦不错,便问堂弟那地谁家的,“不拘多出价钱,或是在别处多买肥地同他换也可。”
却见堂弟望着那地,嘴角扬起讽笑,“若早个一二年,兄长这法子兴许可行,现下可是没可能了!”
胤礽难得见他这副模样,好奇道,“谁家的?”竟连地头蛇贾家也动不得了?
堂弟不怀好意笑道,“兄长猜猜。”
眼下闲着没事儿,胤礽乐得配合他,“在金陵,贾家不便动的,也就甄家了。”
却见堂弟故作神秘摇头,“错!是‘自家人’。”
胤礽正想哪个贾家人,便听身后护院提到:是金陵知府家的。
金陵知府?
胤礽恍然,贾雨村?!
胤礽笑,他这二年忙的,都快将此人忘记了。
“你不喜此人?”胤礽问堂弟。
否则,不会提起来就这般怪模怪样的。
只听堂弟不屑道,“一个四处钻营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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