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智多星(十二生肖玩穿越之十)(20)
作者:简璎
她心神荡漾地瞅着杜确,而杜确的双眼像野兽,急切涌起的欲望翻江倒海,令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像被火灼烧似的,他只能埋首在她身上寻找诡异情欲的出口,顺着欲念,大掌揉捏她软绵的浑圆。
「啊!」崔莺莺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双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有力的臂膀,迎合着他的爱抚,莫名深沉和强烈的欲望及燥热都让她无助,她向来不存在的热情更是没来由得爆发,所有的一切都令人意乱情迷。
接着,压在她上方的杜确嘶吼一声,对身下的她长躯直入,男性的硬挺瞬间冲进她身了里,仿佛无法再等待,他一点喘息不给的律动起来,就像一个理智尽丧的人,没有半点怜惜,越来越猛烈地将她填满。
崔莺莺神智迷离,她紧紧的抱着他,咬着唇任由他冲撞,破身的痛楚不及情欲得到释放的快感,她没感觉到痛,反而因为终于被他占有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杜确仍在继续抽送,感受到她因他的动作而娇喘连连,让他更加彻底的沉浸在她身子里,并已驱策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他激烈又粗暴,崔莺莺觉得自己快被他捣碎,却只能反手抓着床褥用力扭紧,拱起腰相迎。
这瞬间,她只觉得天摇地动,床架好像快要散了,杜确骑乘着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到哪里去,那好像是个会令她极度欢喜的极乐之地,她蓦然感觉到强烈的收缩,她的身子随之颤抖不已。
这、这是什么?
阵阵的收缩……她好像高潮了。
她浑身瘫软,眼眸半阖半开,早没有了力气,杜确又狠狠在她身上沉了几次,最后才在她耳边低吼,「给你!」
随之而来的是狂风骤雨,杜确肌肉紧绷,似蕴藏着千军万马之力,那力道越累越高,顶到了她的柔软深处,一瞬间,满满的力道充满了她!
她觉得杜确要冲破她的身子了,他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床摇得发出了声音,好像连窗子也在动,她的灵魂仿佛快要出窍,她攀着他厚实的肩膀,摸到他拱起的臂肌,也感觉到他全身冒汗,心跳如鼓,她想问他到底要驾着她奔驰到何处去?
终于,杜确不再冲撞了,他浑身瘫软地趴在她身上,抱着她发出浓重的喘息声,而她早已香汗淋漓。
身子不再极度燥热了,崔莺莺疲倦的闭起了眼,有种虚脱的感觉。
杜确动也不动,似耗尽了全身力气,外面传来打更声,以是四更天,两人肌肤相贴,不觉在蒙眬之间沉沉睡去。
第七章
杜确比崔莺莺还要早醒,他背对着崔莺莺坐在床畔,赤裸着精壮的身躯,低首拧眉,揉按太阳穴。
头痛欲裂。
昨夜的荒唐并没有因为此刻脑中已然清醒而遗忘,反而历历在目,他们是如何颠鸾倒凤、翻云覆雨、阴阳交合的……
杜确无法相信自己会对崔莺莺做那些个下流事,堂堂仙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沦陷在男欢女爱之中?堂堂仙人怎么可以觉得那样做了之后很是舒畅?堂堂仙人怎么可以想再对她做一次那种事?
昨夜的他,全然不像平日的自己,原来酒是如此可怖的东西,难怪天庭无酒,若是每个仙人饮了酒都失了礼教,如此乱性,那成何体统。
崔莺莺在片刻之后醒来,她眼眸呆望着帐顶一会儿,先是见着了背对她坐着的男子,古铜肤色、宽肩窄腰,那结实健美的魁梧身躯一瞬间又让她脸红心跳。
入目所及是凌乱的被褥和撕碎的衣物,还有元帕上那叫人羞意无限的血迹,让她顿时想起浩劫余生这四个字,真是惨不忍睹啊。
她的视线悄然转回杜确身上,发现他后肩有个胎记,是个火焰图案,胎记生在那隐密之处,恐怕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吧?
「你醒了?」杜确开了口,但没有回身。
他动也没动,却突然说话,她顿时有丝慌乱,「嗯……」
「别慌,我不会回头,是因为头极疼才坐起来。」
他不必解释她也知道,他把被子留给她遮身了,而他们的衣物都撕毁了,他也没东西遮身子。
「咳,我、我知道。」她清了清喉咙,脸庞好热,「我、我们怎么回事?」
脑海之中不断出现她与杜确缠绵的画面,一幕幕都让她脸红心跳,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与杜确发生了关系。
前生她满脑子只有工作,对性毫无经验,可以说是幼稚园等级,完全没想到性是这么激昂的事,男女之间竟然可以、可以亲密到那种程度……还有他,他竟然可以那么、那么威武……
「我们……已行过夫妻之礼。」杜确喉头艰涩地颤动了一下,「都是我的错,是我酒后乱性,对你失了规矩。」
虽然他是堂堂仙人,但也是个男人,天界也有男仙该遵守的律条,是男人就要拿出肩膀承担自己所做的事,逃避责任非君子所为。
听他这么说,崔莺莺恢复了思考能力,身为特务,前生看过数不清的社会档案,在她的认知里,酒后乱性不至于擦枪走火至如此程度,倒是那些嗑了药的人才会如此狂乱脱序。
想到了嗑药二字,她心里一惊。
再进一步分析,昨夜狂乱的不只杜确一人,她也完全不像她自己,所以排除是酒席上有人对杜确下了药。
她皱着眉苦苦思索起来,他们两人有同时饮下或吃下什么东西吗?似乎也就只有那交杯酒而已……
「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不会始乱终弃,我们既有夫妻之名,也有了夫妻之实,从今尔后,你就是我杜确的妻子,我绝不会让你挨饿受冻。」
崔莺莺沉吟在自己找寻真相的思绪之中,原是没在意杜确说了些什么,直到听见他的保证才回过神来。
要命,她没想过要对他强迫中奖啊,昨夜的狂乱,她也参与了,他却认为责任都在于他。
虽然想好好说明,但眼前的情况太出乎意料了,她一时口快,冲口而出道:「你不必自责,当做没这回事好了。」
老天!她怎么会说出这么白烂的台词来?她是大家闺秀,失身于他,又有哪个大家闺秀会说当没发生过?这不是摆明了要引他怀疑她的身分吗?
果然,杜确不说话了。
半晌,他才慢腾腾地开口,「你要我,当没发生过?」
她为何会口出此言?莫非在她心中,他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
她的清白被他给糟蹋了,他又怎能当没发生过,若他真当没发生过,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也枉为仙人了。
他那慢慢问话的方式令崔莺莺心里一凛,虽然没看到他的表情,但也知道他的表情一定很困惑。
「我的意思是,你当时脑子也不是清醒的,我不应当怪罪于你,你无须如此自责,再说了,会发生这事的源头也在我,是我央求你与我假成婚的,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发生昨夜的事,让你陷入如此困境。」
杜确越听越不是滋味。
即便他们这桩婚事是假,但行了夫妻之礼是真,她为何在言语之中极力撇清,像是不愿与他落实夫妻名分似的,她不喜欢他这个人吗?难道是他昨夜对她所为的一切吓着她了?
脑中浮现的画面告诉他,他对她极致疯狂,像要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似的,不可能没弄痛她。
是了,一定是吓着她了,他近乎是在摧残她,她一个外表如此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即便是有人胆查案和独自夜骑的能力,又哪里经得起他的粗蛮对待,她肯定是以为做了真夫妻之后,他都会如此待她,她才会急着不要他负责。
「我定然是弄痛你了,你且放心,以后不会了,你无须害怕。」
崔莺莺听得错愕。
以后?这什么意思?他们以后还会做那件事吗?
她还怔楞着,杜确又道:「我让你的丫鬟打热水进来,你泡个澡会好一点,晚点我带你认识府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