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酷炫通灵技能(45)
作者:雪影霜魂
贺行春想尽办法也没法让女儿平静下来。折腾了一个上午后,她不得已让娄岩下午出门找一位当医生的熟人开了一盒口服镇定剂。把药喂女儿服下后,才总算让她重新回到了睡眠状态。
娄雨薇睡着后,贺行春让娄岩在家守着女儿,自己独自出了一趟门。她跑了很多商店,把女儿平时想买的衣服鞋子背包饰品统统买了回来。其中不少都是价格昂贵的商品,所以她以前一直不同意买。而现在,她希望这些东西能让女儿开心起来,振作起来。尽管她并不知道这一举动是否能够见效。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自家楼下时,贺行春意想不到地被两名刑警叫住了。对于他们表示想去家里和女儿谈话的想法,她无法不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她很清楚女儿的状态是没办法接受警方盘问的,没准一见到警察,她就会精神崩溃地招供出自己杀了人。
在两名刑警的坚持下,贺行春不得已经把他们带回了家,让他们和娄岩谈话。一场谈话到了图穷匕现的时候,她很清楚地明白丈夫已经暴露,警方已经知道了他就是纪媛媛的大叔情人。
丈夫保不住了没关系,贺行春拼命想要保住的人唯有女儿而已。好在娄岩虽然不是一个忠心的丈夫,却是一个爱女情深的父亲。他履行了他的承诺,替女儿顶下了杀人罪名。即使那名男刑警显然猜出了娄雨薇与案件有关,但在娄岩的一口咬定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尽管娄岩替女儿顶下杀人罪名被捕,但贺行春并不感激他。相反,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因为娄雨薇的身体虽然不用去坐牢,但她的精神却被套上了一个无形的枷锁。错手杀人的精神重负把可怜的少女整个人压垮了。
贺行春已经带女儿去看过了夏琅介绍的那位心理医生。医生告诉她,娄雨薇的情况属于过度惊吓导致的急性应激障碍,为反应性精神病。听到“精神病”三个字时,她差一点瘫倒在地。
此时此刻,原本一家三口共同生活的屋子里,丈夫已经不在了,女儿又是半疯模式,贺行春趴在沙发上声声饮泣。她压抑在喉间的呜咽声听起来是那么的凄凉与悲伤,昔日小家的温馨气氛已然荡然无存。
纪媛媛的案件告破后,夏琅休息了一天。
上午她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懒觉,睡到十点钟才起床。然后先在跑步机上做了一个小时的运动,再随便煮了一袋速食水饺充当午餐。接下来,她换衣服出门去了附近一家经常光顾的发廊剪头发。
以往夏琅剪头发都只是简单的修剪,但是这一次,她却要求理发师给她剪了一个短发。发型师都感到有些惋惜。
“夏小姐,你的发质很好,又黑又亮,留长发很好看。你真的确定要剪短吗?”
“嗯,我确定。”
“那好吧。说起来这两年短发一直都很流行,如果长发留腻了,也的确可以换一个短发造型。”
征得夏琅的同意后,发型师为她剪了一个空气感十足的灵动短发,发梢部分带点微鬈。整个发型看起来清爽大方,又不失时髦靓丽。
满意地走出发廊后,夏琅先独自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打发时间。傍晚时分再和袁梦在一家火锅城会合,两个人一起涮火锅吃晚饭。
看见夏琅的新发型,袁梦笑嘻嘻地说:“咦,怎么剪头发了?还剪得这么短。一般女人突然跑去剪短发,十有八-九是失恋了。但你应该不属于失恋阵线联盟的一员呀!你都压根没有恋人,何恋可失啊!”
“切,照你这么说,女人不失恋还不能剪短发了。这是哪家的规矩呀!”
嘴里底气十足地反驳着袁梦的话时,夏琅的眼帘却有些心虚地垂了下来。因为她突然决定剪短发的原因,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她的确失恋了,虽然压根就没正儿八经地恋过,但单恋也是恋啊!
据说爱情本质上是一种化学反应,最基本的一种爱情物质被称为“phenyl ethylamine”(苯基乙胺),简称PEA。无论是一见钟情也好,或者日久生情也好,只要头脑中能产生足够多的PEA,那么爱情也就产生了。而PEA最为人知的杰作就是所谓“触电”的感觉。
最初认识夏侯冶的时候,夏琅对他并没有这种感觉,显然那时她体内的PEA数值并不高;后来,她对他有一点动心,看来PEA数值在自动增长;最后,在那个大雨滂沱的黄昏,她为他心动得无以复加。PEA数值无庸置疑地一定爆了表。
芳心无主了那么多年后,夏琅终于对一个男人动了心。然而,她这片心意却只能是枉然。因为她知道夏侯冶有女朋友,她曾经听到过他在办公室跟她打电话,言笑晏晏,情真意切。她想自己除了挥慧剑斩情丝外,也实在没有什么能做的了。感情方面的事,她绝不会去跟别人争。因为她从来不会抢夺属于别人的东西。
夏琅自我安慰地想:没关系了,做不了情人就做朋友嘛。人生在世,能有一个能这么理解自己心境的朋友也很难得了!
虽然下定决心和夏侯冶只做朋友,但夏琅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意失落。为了帮助自己走出这种心情,她决定跑去剪头发,希望一切重头开始,重新再来。
吃完火锅后,袁梦叫夏琅陪她去商场买东西。她老爸要过生日了,作为女儿的她得送份礼物表示一下孝心才行。
夏琅奇了怪了:“不对呀!上星期你不是就已经为你老爸挑了一件七匹狼的衬衫准备送给他当礼物吗?衬衫呢?”
衬衫那天晚上已经被陆海空穿走了,他虽然当时表示过会洗干净还给袁梦,但是她没好气地说了三个字“不用了”。
现在夏琅问起来,袁梦只能装糊涂:“呃……那件衬衫也不知道被我放哪儿了,总之找不到了,只能另外再买一件。”
夏琅忍不住地打趣她:“不是吧?居然记不起自己把东西放哪儿了。亲,你这是初老症的症状吗?”
“是啊是啊,我老了行了吧!”
“不行,这么快就老得连记性都不好了,我很担心你的工作以后怎么干啊!你要是连各种物证放哪儿都忘了怎么办?”
“放心,忘不了。我只是初老症不是老年痴呆呀亲。”
夏琅和袁梦一边说说笑笑着,一边朝着不远处的一家大商场走去。在她们身后,有一个穿着黑T恤戴着棒球帽的男人貌似闲逛地走着,眼神却一直在暗中偷瞟着前方两个结伴而行的年轻女子。袁梦肩膀上斜挎着一只精致的真皮小挎包,挎包上只有一个金属拧扣没有拉链。只要趁主人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拧开,包里的东西就能任人取予。
球帽男就打上了这只挎包的主意,而且在他看来眼前这两个年轻女人也是很好下手的对象。于是一直跟在她们身边,伺机寻找作案机会。
当一大波学生嘻嘻哈哈地走近时,球帽男趁着人多挤到袁梦身后,动作极其利落地伸手拧开了她挎包上的那个金属扣。扣子一开,挎包就门户大开,钱包和手机一起露出来。他神色暗喜地立刻一把抓住。
球帽男高兴得太早了。虽然他的手已经抓住了包里的财物,但与此同时,另外有只手也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是一只属于女性的白皙修长的手掌,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十分有力。捏得他隐隐作痛。
“喂,这是我朋友的包不是你的包吧?”
夏琅早就留意到了球帽男鬼鬼祟祟跟在身后的行为。以前她在派出所专门负责打击各类扒窃、盗窃的违法犯罪行为,这一类坏家伙见多了,眼皮子上下一夹就能认出对方不是好人。所以,她表面上一直若无其事地在和袁梦有说有笑,实际上眼角余光一直在留意着身后的动静。果然被她逮了一个正着。
出师不利反而被抓,球帽男有些慌张地想要挣脱夏琅捏住他的手腕逃跑。一开始他认为这并不是一个艰巨的任务,眼前这个短头发的漂亮女人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但如果他存心想逃,这么一个女流之辈难道还能制得住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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