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梦(于飞调之二)(9)
作者:四方宇
“果真是迷人到令人怒恨的话!”
随着他粗声的哑吼,驰骋的力道将她重压上窗墙,激烈的深入,凶狞得像要从体内拱开她般,令她嚎声叫出!
“你苏少初这一生的认定只能有我!”
光滑而平坦的小腹将会孕育他的子嗣,他要在她体内烙下属于自己的一切,让她永远别再想轻易离开自己!
想至此,他几近疯狂的逼迫着娇躯主人,不停的将属于自己的热流注入这躯体深处……
药膳的汤汁从他覆上的口中喂入时,苏少初昏淆的意识清醒了几分,没有太多反应的力气,只知道那被喂入的药膳汤汁已凉。
他渡了最后一口时,再纠缠着她的唇舌片刻才放开。
感觉到柔软的肤触时,她才知道他将她放在方才的软榻上,靠着软垫子,无力的身躯虚弱的任他摆弄,残破外袍与水绿兜胸早已被褪下,火烙的唇不停的在一身赤裸的胴体上印上激情红印子。这一回,他极尽温柔的在她身上亲吻着,细细的感觉那幽媚的体香、饱满的乳峰、粉色的乳蕾、纤细腰段……
“别……”当那温热的唇息印上女性幽私处时,他双掌捧紧她的臀,不容她的移动。
“让我看你……”他啄吻着那令人遐思的蕊瓣,其中润染着他占有她时的淫靡潮泽。“这儿也和你一样,难以捉摸吗?”
一再轻烙热印在他粗暴占有下所造成的红肿,那属于两人结合的娇嫩在他指中打开,他痴迷的吮着,温热的气息撩得那每一处嫩瓣微颤,也像安抚着方才所受到的伤害。
少初哆嗦的喘息,当热唇甫离,坚硬的欲望再次来到,体内深处被他才侵害的疼痛犹未褪,余悸的惧色掠过,他却牵起她的手来到他坚挺的欲望上。
“响应我,少初……”他想看她情难自禁的反应、想看她在情欲下盛满艳璨风情的眼眸、想看那薄 柔的唇瓣逸出娇吟,她在他怀中展现的一切,才是他唯一掌握且确定的真 。“只要看着你因本皇子而喘息的面容与迷态,就令本皇子深觉,对你,永远要不够……”
他缠吻上她的唇,大掌覆着柔黄所掌握的雄伟欲望,引她放进敞开的脆弱阴柔中,就着潮润硕大的炽欲再次直推而入,她微吟的闭眸抽息。
“这次……你喜欢的是吗?”
“三……皇子……”
没有响应,濡湿的红唇只是在他唇中吟唤对他的称呼,充满迷乱且无助,听在朱毓耳中无异像催化的春药……
“呀……”体内深处的粗硕更加愤张,将狭窄撑到无一丝间隙,他的男性赤硕涨满着她。
“少初,看着我,你的眼睛看着我……”
在他催促的低哑声中,她缓缓睁开双瞳,蓦如绽彩的焰亮,华璨一片的瞳孔映出他沉陷与她共织的情欲之网。
“这一次,永远都不会再让你离开。”只要她的双瞳映出了他,只要这具雪皓之躯的主人在他怀中,他的心竟奇异的感到满足,仿佛这一生只要有她在怀,其它什么都不重要。阳光透过窗上琉璃灿影映照重重垂纱,映出持续律动交缠的射影。
秋风起,[夕映城]是座以落日红霞闻名的东方小城,围绕小城四周的净是各类果物盛产地,因此这座小城也是来自各处的商人、商队批进大量果物后的落脚地。
入秋后正是甜柿与绿柚旺季,[夕映城街市常见红红绿绿的甜柿与绿柚堆满市集两旁,批发进货的商人和百姓们来来去去极为忙碌。
因应而生的小洒馆极多,但规模最大的该属城内的[庄倌酒苑],这是一位老尚书的旧宅改装 成的酒馆,和一般酒楼不同的是,[庄倌酒苑]背倚枫林小溪,面迎林荫绿野,苑内更是花草扶疏、小湖垂枊。,一些偏静喜好清幽的文人雅士大多往这走,二楼更为一些高雅士绅与商人谈事时的饮酒赏景之用。
当一名美艳高雅的黄衣女子在十多人的随护下走进庄倌酒苑时,在场的人见到莫不惊艳于女子绝伦的美貌。
“陆少夫人,这边请。”庄倌酒苑的二老板元长青亲自招呼这位娇客往二楼最名贵高雅的厢房。
“酒菜都依夫人喜好备妥,就怕穷乡僻壤、粗野之味,还请陆少夫人您见谅。”
“哪的话,这庄倌酒苑我就爱它远离尘嚣的清静,连酒菜功夫也朴实有味,这份味可不是繁华的帝都可比拟的。”
“忿豕陆少夫人之口,庄倌酒苑的[碧赋]房永远为少夫人而留。”
“你这二老板可比你家大老板象样多了,倒是他来很久了吗?”红唇轻笑的问此行的目标 。
“二天前便到夕映城。”
“哟,这回倒是认命了,这几年寻他踪迹比期待天下红雨还难。”
“哈哈,那场赌约不但让心上人的位置永远改观,也重挫他的尊严,再加上他向来善感,要再与往昔之人想见,难免心中有隔阂。”对他们之间交情极为熟悉的元长青持平笑言。
“若非他的善感和我家相公有那点相同性,再加他们有联系,还真难猜得到他的行踪。”
“猜到吗?”据他所知是另一个男人的受难,才换来这个情报。“听说陆少夫人对少宗主彻底 再上了一门[为夫之道],才让陆少宗主吐实。陆家少宗主陆明朝,对比他年长几岁又明艳过人的娇妻,是出了名的……爱护,只要娇妻美目一横,他马上压下英雄气慨,展现小男人本色。
“看来,你元老板在帝都的灵通耳目了不少,今天能与他一见,想必也有你元老板居中协力了?”
“朋友向来是他心中的看重,我不过找一条台阶让他顺势而下。”
经过架在水池上的长木迥道,来到了一处雅致的门前,上头挂着[碧赋]的绿底圆木牌。
“我随行的人就劳烦你了,元老板.”
颜珊珊朝领路的人颔首,步进元长青为她推开的房门内。
一入眼便是前方开敞的大窗外枫红溪景,怡人的秋色衬映厢房内的简单素雅,和一个以紫色系强绳缚着一把剑,背对她的挺拔身影,对方此刻只是径自饮着酒,没说话也没转身。
“这么久不见,从没想过沉默会与你画上等号呀!忧郁少年。”
颜 珊珊在对方眼前坐下,主动拿起桌上的酒坛,推开小酒杯,直接拿过一旁的碗,替自己斟了满满一大碗,仰头自饮,这画面与她高雅艳美的形象甚是不搭,连眼前原打算对她视若无睹的人也纠皱起双眉。
“哟,不论过了几年,你这副少年派的纯情长相,气质,处处矛盾的德行,真是万年不变呀!”颜珊珊端详他,昨舌的摇摇头,一口气再饮掉一大碗酒,享受洒劲冲上的感觉后,水袖一擦,感到满足了。
对桌的男子已经放下酒杯,原就一脸凝着万古愁似的双眉,为眼前这才貌艳冠群芳而有武林第一美人称号的女子言行,双眉已纠锁如球。
“想当年,每年总有几回,咱们几个至交相约南边关的潼家庄,以酒量以赌局,第一个躺下的就要当最后一个躺下的仆人三天。”颜珊珊追忆往昔。
“最奇妙的就是,第一个和最后一个躺下的,几乎都是那位你避了几年的家伙。
在从人清醒时,都有苏少初第一个醉倒的印象,但往往最后一个醉倒的傅遥风又发誓,在他还没醉倒前看到少初还坐在身边劝酒与他对饮。
“也因为第一与最后皆为同一人,以致几年来无任何仆人产生,但是第二个倒下的你和最后一个倒下的傅遥风,倒是常在无形中被她奴役去做牛做马。”年轻往事一开话匣,真教人欲罢不能,颜珊珊枊眉挑向眼前一脸郁色再加几分大爷已渐不爽的男子汉脸色。
“话说回来,傅遥风做牛做马还可知是为着长公主,可怜的人……竟然锁定了这世上最不懂良心为何物的人贡献少年纯情,得到的结果……唉!忧郁少年,珊珊姊姊我内心真是同情你呀!”话说得叹息,却见眼前的人眉头更深锁,神态更带恨,嘴角咬牙,额鬓有抹青筋挑浮,依然不见言行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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