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死去活来(94)

作者:气候症


第二,他疯了吧把自己派到警视厅去?这不是给红方送了一个大大的助力吗?我丰月能力多强,给我一个月我能干到警视监!

朗姆本来也觉得荒谬极了,但他转头看见丰月那迷之不解又自信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是啊,以南烛这捣乱的本事,警视厅收了他恐怕得是鸡飞狗跳吧。

嗯,看来自己不仅得把他安插进去,还得给他安排一个轻易被人弄不下来的背景,最好这家伙在警视厅能疯狂作死,多捣乱一阵子,这样警视厅也就找不了他们的麻烦了。

挺好!

在场的人里,龙舌兰仍旧一头雾水,倒是基尔和爱尔兰在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表情有些许复杂。

那日据说是卧底的苏格兰逃跑后,基尔曾想方设法从基安蒂那里打听过东西。幸好基安蒂对贝尔摩德的讨厌没有蔓延到组织其他女人身上,所以以让基尔为她说点好话为交换,告诉了她当时的场景。

基尔一听就不对劲,并且对南烛产生了一点怀疑。

其实仔细想想,南烛自加入组织到现在有干过什么事吗?——如果以寄律师函催债也算恶毒的话,那他确实干的不少。

现在还疑似帮助苏格兰逃跑……他这身份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78章 黑泽父亲

丰月现在并不在乎基尔和爱尔兰对他的猜测,他只知道马上可以潜入警视厅了,到时候一定能把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吓死,想想就有趣极了。

“呵,加入警察你倒是开心了?”琴酒阴阳怪气,他本以为加入红方对惯来不受约束的南烛来说是件不可容忍的惩罚,谁知道他非但没有不高兴,还十分积极。

“当然啦,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他们知道真相后的恐慌了!”丰月的褐色眼眸里满是诡异的激动,整个人的状态过于高,以至于有点吓人。

正因为丰月说的确实是实话,所以琴酒没听出来什么问题,他脸色稍霁,至少他也期待警视厅即将鸡飞狗跳的日子。

听到丰月即将要打入警视厅,黑衣组织的核心部队炸开了锅。降谷零赶不回来,但他实在担忧极了,他知道丰月和松田他们有些交往,但和红方有交往不代表丰月就是个好人,至少降谷零自己从来没摸透他。

即便这家伙不知道出于何种理由算是救了景光,降谷零依旧觉得这家伙不可信——那时候躺在他和赤井秀一怀里装死,转头被少了尸体还能活过来,这种人到底哪里值得信赖了?

——不行,得找机会给松田他们递消息。

贝尔摩德直接打了飞的回来,一到组织就迫不及待地给南烛挑假名字和设计虚假形象。她对打扮南烛这件事一向很热衷。

基安蒂听说南烛根本没死,气的在国外藏了快半个月的她怒火冲天就要杀回日本,不过她比较穷还得负担两人的机票,所以大概回来的时候丰月已经潜伏去了。

“你对名字有什么想法吗?”贝尔摩德坐在桌山,雪白的大腿毫无顾忌地袒露着,今日她穿着旗袍,格外有韵味。

不过正如她所想,丰月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这个男孩只是狠狠夸赞了她一会儿,然后就再也没有故意凝视她任何裸露的肌肤。

所以贝尔摩德对他放心极了。

看着桌上被贝尔摩德在飞机上精心挑选出来的字词,丰月也来了兴致。等琴酒结束任务回到组织时,便看见两颗脑袋挤在一块热火朝天地商量着什么。

“江口,江口怎么样?江口洋介可是我男神呢!”

“不要啦,这个姓很难取名字诶,唐泽吧,唐泽雪穗那可是经典呢,现在也很热门呐。”

“你疯啦,唐泽雪穗是坏人,扯上关系你不是也被怀疑,不行,要避免这种细节问题。”

……

伏特加不需要转头,他都能听见自家大哥额头冒青筋的声音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大哥就极其不耐烦地开口了。

“别挑了,姓黑泽。”

那边的两人愣了一下,随后琴酒就听到不怕死的吐槽。

“拜托,黑泽是灰暗的沼泽,悬疑、灵异之类才经常用这个姓好不好,比唐泽也好不了多少吧?”

“嘘!告诉你个秘密,琴酒他……”

“有完没完?”琴酒好像真的生气了,贝尔摩德转了转眸子,还是没把这家伙的老底戳穿。

“好吧好吧。”丰月妥协,反正也就是个假名字,老板让姓什么就姓什么咯,“但名字我要自己取,万一你取的我不喜欢,以后有人叫我我可不应。”

“啊!”

在和贝尔摩德又讨论了将近十多分钟后,丰月顿悟:“干脆叫黑泽丰月就好啦,根本就不需要额外取名字嘛。”

啊?倒也是。贝尔摩德点头,虽然冠以别人的姓怪怪的,不过刚巧丰月这两个字本就包含了他本身的姓氏,也不会让人想歪。

“那会不会和你之前的身份信息冲突?”

“不会不会,我压根就没有办。”

丰月无所谓地摇手,他本就是突然降落在横滨的,在日本就是个黑户,这次组织能帮忙办假身份也挺好,以后他就以“黑泽丰月”这个身份出道啊呸,是活动了。

“黑泽丰月,念起来还挺顺口。”丰月愉快地接受了这个结果,“那然后呢,身份是什么?是不是可以空降搜查科变成警补?”

看着丰月的星星眼,伏特加张了张嘴,但又说不出东西——他倒是想说啊,但是……

“大楼里扫地的。”琴酒无情丢下答案就走,徒留贝尔摩德和丰月僵硬在原地。

“他一定是开玩笑的对吧?”丰月愣愣地看着贝尔摩德,贝尔摩德也是一脸懵逼不可置信。

丰月抓狂,跑了几步到门口,琴酒却已经坐上了保时捷就要离开。

“喂,你开玩笑的吧?扫地的怎么当卧底啊?那能拿到什么秘密?”

琴酒:“开车。”

好笑,谁要你去打听消息了,只是暂时把你放在红方那里再偷偷调查你而已。

丰月无奈,总算明白了那个“琴酒の怒火”是个什么效果,原来是利用上司身份“霸凌”他啊。但没办法,他只能鼓着脸在贝尔摩德的劝说下接受了这个安排。

**

翌日周一。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这一层要新来一个保洁。”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保洁来就来呗,有什么可值得震惊的?”

“啊呀你不懂,你听我跟你说。这个保洁姓黑泽你知道吗?就是东京有名的那家集团的公子哥——不过听说是养在外边的私生子,刚刚才回国。”

“哦?那还挺劲爆的。等等,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干嘛想不开来做保洁啊?”

“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嘛,据说是遭到了原配儿子的针对,特意打发到咱们这来做保洁呢。你也知道,虽然这里是警视厅,危险系数可仅屈于米花政府、米花大厦和米花艺术馆之后,这几年都多少次炸弹和投毒事件了?”

“说不定就希望他能被炸死在咱们这里。”

“啊,有钱人的心机真是深啊。”

就在搜查一课这一楼几个小警员唠唠叨叨说八卦时,门口的士上下来一个穿着背带裤颇为年轻的青年,阳光下他银色的卷毛衬托得小脸更加稚嫩可爱,浅金色的眸子看上去有点冷酷,却被甜蜜的笑意融化成暖阳。

“小伙子,我给你抹了零,两千日元就行。”

“好咧,谢谢大叔~以后有需要还找你。”

快快乐乐地和司机交换了电话号码,丰月竟然发现自己变态地喜欢上了这种伪装出来的状态——不得不说保持积极乐观有助于心理健康。

唯一的缺点是午夜梦回大概会被今天一天自己的矫揉造作恶心吐。

他今天这身打扮也是贝尔摩德捯饬的,丰月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啦,但走出组织的时候龙舌兰和爱尔兰他们都在背后偷笑——可恶,马上就向贝尔摩德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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