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鲸(71)
作者:兔爷不吃辣
南星被他炮珠连环似地问句训斥得愣了下, 粉唇张了张,有些茫然地不知道接什么话了。
女学生?
那里还失踪女学生了?
“不就是个小酒吧吗?”
她这句问话在宋京墨听来天真到可笑。
“小酒吧?”他耐人寻味地重复一遍她的话, 几乎快被她的纯真无邪气笑了,他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顿:“SKY那块最初也算是是宋家产业,各种灰色交易覆盖了个七七八八。”
“像你这种长得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进去还想出来?”他带了丝讥讽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进去了就属于那儿的货,早就被幕后老板划进圈子里迷晕了带回去, 卖给谁带回去*可由不得你。”
他话说得太脏。
南星急红了眼,说不清是气得还是羞得,她挺胸抬头回怼他:“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我有自保能力好吗?”
“自保能力?连我都打不过, 长庚,你在这儿跟我谈自保能力?”他懒洋洋地勾了下唇角, 漆黑桃花眸里的温度骤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真不知道说是被她的纯真可爱到了还是蠢笑了。
还自保?
不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吗?
你讲武德里面的人讲武德吗?
“我——”南星一噎,眼睛一瞪,伸出那只没受伤的脚狠狠地朝他裤.裆踹过去。
真是气到不管不顾了,张静瑶教得那记断子绝孙腿刚好派上用场。
她气极了,用了狠劲儿,虎虎生威踹过去,被男人好整以暇地,一把钳住脚腕,掌控住,手指用了力气圈住她纤细的脚踝,恫吓似得捏了捏:“还不老实?”
南星没想到他劲儿这么大,无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他的手掌像是牢牢焊死在她脚腕上一样。
她讨厌死他这副风轻云淡的说教语气了,“老实你妈,放手!”
理智岌岌可危。
“长庚,我说了,讲脏话不是个好习惯。”他眉心微蹙,听到她这泼辣发言,指骨威胁似得捏捏了她的脚踝,以做提醒。
“狗东西,我就骂,怎么滴,狗东西放开老子!”
你有本事去管你家里那群相亲对象啊?!
净在这儿管你星爷。
绷紧的神经被最后一点烈火烧得一个干净,南星“大逆不道”地发言一句接一句,没受伤的那只腿还使劲儿的踢腾着。
前面的赵阳恨不得自戳双目,自堵双耳,妈妈咪啊,他这都听到些什么劲爆的消息啊!
男人眸子里最后一点光暗淡下来,危险气息阴郁得几乎笼罩冲撞在车厢里,他一手掌着小姑娘不老实的脚踝,低头,眼里一丝笑意都没有地笑了下。
他慢条斯理地俯身探过来,钢铁似得手臂缠上她的腰身,不等她反应,将人一把拧过来撞进怀里。
“你——”南星惊恐抬眼,后半截臭骂还没骂出来,悉数被他吞没进唇齿间。
带着薄荷气息的舌尖长驱直入,横冲直撞肆意又温柔地掠夺走她的每一寸气息。
她“呜呜呜”地反抗着,使劲儿扭动身子想躲,像是溺水的人,努力想要冲破水面,整个人却被他推挤野蛮地钉死在车门与座椅狭小夹角里。
她像是被猛兽叼走的小猫崽,浑身绒毛被舔地湿漉漉了,爪子探出去想反抗却像被生吞活剥般,几乎融化在炽热的吻里。
呜.......不行了,太失控了。
她怎么不知道他吻技这么好,显然之前药堂的那个吻跟这个没法比,小巫见大巫都不为过。
唇瓣舌尖滚烫得像是要被他活生生吃掉了。
她的眼泪滚了下来,不该招惹的。
“呜呜呜呜”地想求饶,想反抗。
她两只手用力去掰他的肩膀,男人却纹丝不动,甚至伸了手出来,将她碍事的两只手腕一束,一拢,按死在车门上。
风光霁月,雪也融融。
她极小地“嘤”了最后一声,连发声的力气也被融化生吞活剥了。
小姑娘显然没接受过这种高度刺激的,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滚,不知道是被亲傻了还是吓傻了。
吻着吻着,男人竟然还有闲心眯眼,将她肩膀上那件不知道谁的男士外套掀了,一把扬了。
“我.......”南星急了,那是图框的哎,她还得还呢!!
见到她被吻得眼泪巴巴还不忘去捡那人的外套,宋京墨眼尾压下来。
是送情书那人的衣服?
她就这么惦记着?
南星对上男人黑沉沉压下来的瞳眸,意识到手里拽着什么时,也不知怎得,一瞬间福至心灵,感受到了危险似得一个激灵想撒手,但是,晚了——
宋京墨松开了桎梏她的手腕,大掌强势不容置疑地挤进她的手指间,强硬掌控地与她五指相扣,摁死在车门上,一低头,就要再度吻下来。
还......还没亲够?
南星慌了神,脚腕被他腿压死,她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一偏头,男人带着木质气息的吻落下她耳垂上。
小姑娘耳垂又软又乖。
好像一滴水如滚烫油锅,惊得她心口一窒,头皮发麻,心跳快到不可思议,整个人抖了一下,尖叫声死死用意念卡死在嗓子眼儿里,没发出来。
男人轻轻浅浅地吻落在她耳垂上,发现小姑娘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他漆黑眼眸顿了一瞬,随即了然。
“原来是这儿。”低磁嗓音带着笑意。
她羞愤欲死,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碰了碰自己的耳垂,她就好像要融化一样,像是条被甩上岸的小鱼。
就在男人气息要再度落在耳垂上时,南星强撑到了极致,彻底绷不住哭出声来,徒劳地把脖子往后仰,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像是自愿献祭的猎物,服了软:“别碰.....你别......别碰......”
小姑娘到底是没经历过情爱,傻乎乎地分不清什么是欢愉什么是喜悦,只知道陌生的失控地都叫她给吓哭了。
宋京墨黑沉沉的眼眸盯了她一瞬,看着南星哭的一耸一耸的肩膀,偏偏杏眸还巴巴地防备着他,生怕他再过来一样,又惊又惧,让人又心疼又好笑。
刚刚早干嘛去了。
他没松开手,而是揉了揉掌心里她柔软无骨的手心,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她忙不迭点头,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想来是真吓着了。
宋京墨轻轻叹息一声,抬手想去给她擦,南星却误解了他的意图,以为他还要亲,慌不择路地要往后缩。
“别动。”他低声道。
南星睫毛颤抖,看着他探过来的手,还是没忍住“危机意识”抬手臂挡了一下。
气氛尴尬了一瞬。
南星也察觉到了,怂了吧唧看了他一眼,慢吞吞放下手,小声嘟囔:“不是.....我怕你再......再亲.......”
宋京墨:......
他险些气笑,他亲一下也成洪水猛兽了是吧?
南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险些要自己舌头,怎么感觉越描越黑。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现在亲.......我有点缓不上来气儿.......”
也不对。
她想给自己的嘴一巴掌,高中语文课知识都扔去喂狗喂猪了。
“我——”她还欲再说,被男人轻描淡写打断,“多练练就习惯了。”
多???多什么???
您当这是足球竞技啊?还多练练?
眼看着小姑娘人精鬼精地眼珠子打转儿,在组织措辞呢,宋京墨唇角几不可察弯了一下,不等她再说,伸手扯了安全带过来,谨防她再给自己捣乱,绕过她的手腕,将两手带人结结实实地绑在后座上,“咔嚓”一声,安全带入卡扣。
南星:??
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