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风情万种(43)
作者:花煮茶
只不知邹明雩是哪一种?她不过随口夸夸他而已,他孝顺与她何干?他宠老婆又与她何干?
他压根没想过娶她吧。今天一天她逼着他说娶她说了多少次,他回应了吗?
邹明雩拉开一旁的雕花金边椅子坐下来,见她傻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拽了一把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他的腿上。
江茗茶心有余悸,想起刚刚邹明雩控制不住的情欲,如坐针毡,挣扎着想起身。
被邹明雩一只手按住:“别动。”
邹明雩克制地摸摸她的耳朵,他说:“如果不是娶的你,并不会给人做饭。”
江茗茶笑了下,她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趴在邹明雩的肩头一动不动。
好半天,她才开口:“我想回去了。”
甜言蜜语固然好听,不能兑现等于落魂(方言:大致意思你说了个寂寞)。
邹明雩不吱声。
她又抬起头幽幽地注视着他。
狗东西,还爱答不理的,不知道这样的男的最后谁会倒霉嫁给他!
这间别墅整体设计是中西风格结合的现代风。客厅和楼上的钢琴房风格差别有些大,客厅被这家主人设计成了写意的贴近大自然的画风。
客厅靠近落地窗,白天会有大片阳光透进来,玻璃房顶还绕了一圈绿色的假藤蔓,但看起来特别逼真。
吊灯是树窝形状的艺术吊灯,白天这风格会觉得回归大自然,夜晚却因为光线的缘故,显得客厅有些过分安静和幽暗了。
亮度不太明显的昏黄灯光,落在江茗茶的脸上,显得她整个人仿佛游离尘世,她的神情冷清孤寂,天然冷调的淡茶色水眸,笑意落不到嘴角眼底的冷淡气质,此时愈发加剧了她身上那股孤单寂寥的清冷感。
一种很荒谬的念头在邹明雩心底升起,此时此刻,他居然生出了给她画肖像画的冲动。
不过手头没画具,只能作罢。
而且她现在这么生气,他还说自己来了灵感,就不太合适。
邹明雩在心里可惜地叹息,一双手从她的眉梢眼角摸起,描摹出她饱满的唇形,凝脂掐水的脸蛋。
一切都很符合他对美的定义,他想画她。
她似乎很不满他不回应她,泄愤地逮住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真疼啊,都咬出血了,她得多讨厌他。
“松嘴。”邹明雩掐她的腰。
她吃疼地躲开他的手掌,控诉地瞪他:“你是要掐死我吗?”
不疼你会松嘴吗?
他很想这么说。
但看着她控诉的一双眼,邹明雩没有说下去,他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敷衍地亲了几口,又选择正襟危坐,冷淡地看着她:“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一晚都待不得?”
第33章
江茗茶压根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被邹明雩食指上戴的古朴花纹的戒指吸引住了。
戒指很宽很有古董的感觉,但是就是因为太过于像古董做旧,戒指的缝隙里有做旧的黑乎乎的痕迹,看起来脏兮兮的。
就这他刚刚还戴着戒指揉面做了糕点?
又想到他刚刚压着她做了半天,出了一身的汗也没去洗澡。
江茗茶差点要疯掉。
“邹明雩,这戒指你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邹明雩被问得一头雾水,低头就看到江茗茶嫌弃的眼神,忽然就福至心灵:“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楼下有浴室,戒指也是刚戴上的,之前都没戴。”
还好还好。
不对,好什么?他干嘛忽然要戴戒指?今晚上去接她的时候,还有刚刚在钢琴房折腾了半天也没见他戴戒指。
这狗东西还随身戴戒指?什么癖好?
不对不对,他说过戴戒指就是要惩罚不乖的她?
这死变态,什么鬼?
江茗茶的一颗小心脏抖了抖,对着邹明雩甜笑,张口就来:“不是,哥哥你这戒指黑乎乎的,也太脏了,你也太不讲究了,戴着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看着邹明雩一张脸快黑得滴出水来,江茗茶又不嫌事大地加了一句:“或者说是丢人?”
哈哈,看这狗东西还戴不戴!
邹明雩俯xia身,戴着戒指的右手手背敲敲她笑意残存的嘴角,他的神情非常愉悦:“你的小脑瓜子怎么长的?反应这么快,我还怎么玩下去?”
“江茗茶,你教教我好不好?”他的一只手插到了她的头发里。
又来?
“我不会,我愚钝得很,哥哥。”江茗茶打掉他的手,没好气地退后三四步,忽又道,
“你居然还知道我的名字?”
还以为邹明雩一口一个“宝宝”地叫,很可能压根不知道她的名字。
对谁都叫宝宝呗,很多男的都这样。
他的手终于从她头上拿开了:“你为什么觉得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一直喊我宝宝,好像没喊过我名字,我以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江茗茶踮起脚尖揉揉他的眉心:“哎哟,哥哥,别生气嘛。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完全不在意我呢。”
被邹明雩一把抓住手腕,他的一张脸冷若冰霜:“你一直喊我哥哥是因为喊所有备胎都喊哥哥吗?”
啊这个,她也不是太记得,平时好像叫名字多吧,不知道有没有叫过别人哥哥?肯定叫过,但备胎们不一定叫过。
小时候一直喊邻居“阿姑”,阿姑类似普通话的阿哥,哥哥的意思。小时候见谁都喊哥哥,长大后也改不了这称呼。
备胎不确定。
“云溪话里喊哥哥的时候确实多,没有任何暧昧的意思。”江茗茶正经解释了一遍。
这个意思是说她不知道喊了多少人哥哥?
没有任何暧昧,别人说这话或可信,她的话????
邹明雩觉得自己绿帽罩顶,两眼发黑。
“以后别喊我哥哥,喊我名字就行。”邹明雩的声音冷淡极了。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她。
“我送你回去,”邹明雩从长桌上拿起江茗茶的包,催促她,“走吧。”
真不想看到她,他看着她这一身黑漆漆,没有任何版型的衣服,眼神更冷了。
她为了不和他做,一件衣服比一件更煞费苦心。
他还记得初见她那天,大雨瓢泼,路况不是很美妙。
他开车路过成放路,她穿一件民族风浓郁的刺绣流苏背心,腿上是一条非常宽松,布料特别薄,甚至有些透的阔腿裤,雨水黏在她的腿上、脸上,显得她特别狼狈,清冷艳绝。
半透的柠檬黄阔腿裤湿透了,黏在腿上,是se欲入了眼。
她当时戴着一副墨镜,耳边垂下和裤子同色系的长款耳环,不知什么材质,廉价但美丽。
一头定过型的短发被雨水沾湿后,仍然分毫不乱,尤显十二万分娇艳欲滴。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看到雨中的她,他当时觉得诗里“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她有了实体影像。
她似雨中白玉兰,秋雨染过,更显清艳美貌。
一把嗓子,声音凉且甜还很高傲。
无怪乎云溪市那么多吃不到葡萄的男人追在她身后,只为博她一笑。
不像现在,她的甜笑是假的,声音是故作娇柔的装嗲。造型,她为了逃避和他亲密,估计头发都懒得梳了,穿的衣服一件比一件保守还一言难尽。
就为了时时提醒他放过她。
她可真避他如蛇蝎。
“怎么啦,你还生气了?”江茗茶被他推着出门,满脸无辜,还很委屈。
怎么回事?强迫她人的狗东西是怎么个一回事,他居然生她气?
她还不够乖巧听话可爱吗?
他喜欢甜甜的嗓音,她勾引他的时候,什么时候不掐着喉咙甜蜜蜜地喊他“哥哥”,她看他每次都爽得很,这会又发什么疯?说什么不喜欢听她喊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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