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也不想王储出事吧(108)
作者:剪我玫瑰
“停下!诶!你们不要打了!”陈觅仙呼喊,双方都没有停下的趋势,她深呼吸,随后拿起自己的手袋:“我整个家不要了,两位爱怎么打怎么打,我明天上来给你们收尸。”
说完,门板梆的一声,陈觅仙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的家。
陈觅仙走到电梯前,摁键要下楼,看着屏幕跳着楼层数,她突然转了念头,推门进了消防楼梯间。
转回室内,陈觅仙离开,二人打不起来了,恶狠狠瞪着对方撂了几句狠话后,开门追她。
繁星点点,月亮皎洁,离天空近的地方像是星星都亮一点,明晰一点。
楼顶的空中花园,风拂过绿植带来清新的气息,陈觅仙坐在顶层的沙发上放空心绪,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她转头一看,她知道是他:“梁越。”
身边的沙发一陷,梁越坐在她身边,挨了不少痛击之后俊脸挂彩,他艰难地活动臂膀:“我刚刚下楼要追你,在楼下突然猜出你在这里。我都差点忘记,我们以前常在这里吹风。”
提起以前,梁越突如其来的酸涩,没再说话。
两人一阵安静过后,陈觅仙开口:“梁越,这次来南垂,我其实很开心,重温故地,见了故人。”她说‘故人’的时候,望着他,梁越知道她指的是平心静气、没有疯狂状态下的他。
下一秒,她对他说:“梁越,忘了我吧。我们都变了。”
“……”
“这六年来,你和我各有各的生活,其实,看你在地牢里那样对我,就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应该没剩多少,抵不过你的不甘和恨意。实话实说,我拿你当我的朋友,说起来,我甚至是害怕你的。”
“……”
“我知道让你放下恨意,有点‘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味道。但有时候放下,比报复,更能得到解脱。我和你已经没有可能了,不如把注意力放在当下的生活吧。”
这话在梁越听来荒谬:“你说了这么多,是在为姓陆的开脱求情?你是爱上了他吗?”
“我不是替陆行赫求情。事实是,你和他都要不了对方的性命,打架也分不出个胜负。你恨他,就登帝后好好和他较量,我相信你,你不会比他差。”
“回答我。”
“嗯?”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陈觅仙知道梁越想知道后面一个问题的答案,她爱不爱陆行赫,她自己也不知道:“……”
两厢的沉默里,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陛下府的安保来到陈觅仙身边:“王妃,我才找到你,陛下找你的时候倒下了,现在紧急送回酒店就医了。”
陈觅仙一听,很是无奈,陆行赫完全就是活该,还没恢复就逞能打架,现在好了吧?她拎起手袋跟安保走:“梁越,我和你就聊到这里吧,再见。”
话音刚落,陈觅仙被梁越拽住了手,他执着地想要知道答案:“觅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陈觅仙被陆行赫倒下的消息冲昏头脑,“什么?”
梁越细细地望着眼前的陈觅仙,很熟悉,因为是他最爱的女人,同时很陌生,因为她的心不在这了。
问题的答案其实就摆在他眼前,他没必要像个傻瓜一样地追问。
梁越笑了笑,慢慢松开握着陈觅仙的手,“没事了。”
陈觅仙离开后,梁越在以前两人常坐的地方坐了很久,等到滑过脸颊的苦涩泪水凉透后,他轻轻启唇,轻轻说出一句:“再见,我的觅仙。”
第九十章 旧爱已逝
……
说回陆行赫,两人下榻在南垂的希尔顿酒店,为保安全,陛下府的安保入驻,整层全包,两人是分房睡的。
陈觅仙赶回酒店后,已有医生简略看过陆行赫的伤势,他下机那刻吃过药,吊着精神,经过‘干坏事’未遂又和梁越赤手空拳打了一架,伤口崩开,潺潺流血,据保镖说,她跑了,他下楼后满大街地找她,这才倒下。
陈觅仙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活该’,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和梁越打架?雄性动物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自尊,她注意到床边是她的高跟鞋,视线往下她还穿着在家里换上的一次性拖鞋。
陛下府的安保这么说:“陛下知道你离开家匆忙,没换高跟鞋,又知道你注意形象,不会穿酒店的拖鞋满街走,所以推断你在小区里坐着,所以满小区找你。”
听完这个,陈觅仙望着俊脸挂彩还在昏睡的男人哭笑不得,他这个推断挺聪明的,不过他没想到她没在地面,她在楼顶。
第二日行程,因为陆行赫卧床而取消,没成想,这成他对陈觅仙上下其手的绝好时机。
在陈觅仙察看他臂膀伤势的时候,被他拉着要她看他的腰,说梁越揍了几拳在他的腰上,现在疼得慌。
陈觅仙对陆行赫持有戒备,讥讽说打在腰上留下淤青无碍,陛下现在喊疼,十有八九是伤到腰了,看起来很像雄风不振,得吃点进补的药。
陆行赫本来想勾着她来看重点部位,这下被讽‘雄风不振’,他可忍不了,当下拽着陈觅仙压在身下,要陈医生试试他的雄风如何。
“陈医生,烫不烫?你躲什么,我让你躲了吗?你的白大褂呢?我还没欺负过穿白大褂的你。”陆行赫说起荤话来一点都不脸红,俊脸埋在女人丰腴的沟壑间,要继续做在她家没做完的事。
陈觅仙没想到陆行赫都卧床了,还能想这些事,偏头躲他:“诶,你想继续?小心伤口开裂!还有,明天返程你是要见人的!”
明天要见人,今天得休养不能大动作的确是个问题。但陆行赫眼前的春色着实勾人,他做得春意盎然的梦常有的场景,他的女人长发如瀑,一双杏眼因为戒备,微愠地瞪着他,显得越发湿润媚利,这种场景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欺负她。
陆行赫懊恼地长呼一口气:“好吧,不继续了。”
陈觅仙心里一松,起身给他取药,但陆行赫不放,霸道地把她拽回了床上,危险地压上来……
她微怒,“我要给你拿药,你说不继续的。”
陆行赫脸上是成熟男人要做坏事前的稚气和痞赖:“我说不继续,又没说不进去。”
这两者有区别吗?陈觅仙很快知道了他的文字游戏,不继续是不继续那晚的事情,但他还有别的办法。
陈觅仙体会到了久旷男人的颇多手段,修长的手指,平常电视上给到签署重要文件的镜头里禁欲和温润如玉,现在邪恶强大还灵活极了,逗弄得她软成了一滩水,呜呜嘤嘤的。
隔着厚厚的卧室门板,门外等待的医生护士隐约听到女人的声音,先是娇声尖叫,像是压抑着,随后是哼哼唧唧,最后那叫声不断累积,越发高亢,tຊ像是实在受不了。
陆行赫抵.着她问,“这么舒服吗?”
他眼前的陈觅仙现在是另一番模样,脸上的潮红滟滟,美眸微愠,可看他的时候像是蒙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想说不中听的话又不敢,哀怨又敢怒不敢言地望着他。
陆行赫含笑地去亲吻她的脸,沿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往下:“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想我。我更想你,想到你难以想象的地步,我的小猪。”
陈觅仙再听到他叫她小猪,一瞬间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那种对他怨和恼又回来了。
陈觅仙走神的时候,陆行赫已经一路往下,她无措又紧张地抓住他的头发:“不要!你坏死了,不要这样!”
陆行赫抓着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满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更进一步地说,他没有放弃想尝的意思。
随后,卧室门外的医生和护士又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另一场,女人的声音像是叫得有点哑,绷紧成了一条线,听起来又难受又舒服,响起她埋怨求饶的声音,不要那里,放开我的脚混蛋!够了吗好不好~这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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