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熟(102)

作者:芝喜


特殊时期,医院只允许留一个家属陪护。他们家,满宏伟指望不上,陈岚是个女人,搬抱力气不够;大舅家有小孩,怕被传染;二舅就更不用提了,媳妇放个屁都能吓出二里地。能出力陪护的只有陆启明。

陆启明的手还没康复,没日没夜地照顾老人,加上手恢复不理想,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让他几近崩溃。

他学会了抽烟,太累了就躲进厕所抽一根,边抽边点开满月的微信,看着他们之前腻歪的聊天记录,听着满月甜丝丝喊他“老公”。

那天,他看聊天记录时,对话框上面突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陆启明激动得心脏失序,分手后,满月从来没主动和他说过话。

然而,等了一根烟的时间,对面也没有发来只字片语。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犹豫片刻,删了打,打了删。

最后给满月发了一条:【明天椿北有雪,多穿点。】

对他来说,想念难以启齿,她比烟还难戒。

25岁 自习室

分手后的再度重逢并非巧合,两人在椿北的坐标交点除了学校就剩张豪开的自习室。

陆启明让张豪帮忙留意满月有没有去,去了第一时间通知他,就这么紧盯着还让人趁虚而入了。

好不容易等来的人,第七天的时候,陆启明拎着奶茶去找满月,正好撞见一个男生和她告白。

她同意了。

那天过后,满月再也没去过自习室。

而陆启明不知道,满月之所以经常去自习室,是为了遇见他。

02.掌欲控

(注:婚后play,非校园)

深夜,满月悄悄地提着高跟鞋溜进家门,客厅黑漆漆的,她光脚踩在地板上,轻手轻脚生怕吵醒家人。

黑暗中早有人在等待她。

灯光骤然亮起,满月心脏霎时停跳一拍,她顺着光源望去,陆启明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落地灯柔和的光线拓映在男人身上,他穿着白衬衫,下摆整齐地落进西裤,长腿交叠而坐,冷着张脸,目光严肃地看着她。

感觉下一秒就要发火。

满月喏喏喊了声:“哥。”

“还知道回家,几点了知不知道。”陆启明没说重话,但冷沉的嗓音不怒自威。

满月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手指欲盖弥彰地往下扯着裙摆。

“过来。”陆启明拍拍沙发扶手。

满月弯腰把鞋子放在地板上,小步挪到他面前站好。

陆启明从头到脚打量着满月,上身规矩地穿着夏季校服,再往下看去,他眸色微敛,问:“校服裤子什么时候改成裙子了?”

“就……前几天学校统一换的。”满月越说越没底气,不自觉地避开陆启明审视的目光,看向地板。

“是吗?”陆启明没揭穿她,从裤兜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划开屏幕,低头翻着电话簿,“我给你老师打电话问问。”

一听要给老师打电话,满月又慌又急,赶紧扑过去,双手按住他的手,“别,别给老师打!”

迎上男人了然一切的目光,躲是躲不掉了,她支吾说:“我……和同学看电影去了。”

“看电影用特意换上裙子。”陆启明手指挑了一下堪堪盖住腿.根的裙摆,不用风掀,刚才满月弯腰放鞋子就露出了内.裤的白色花边。

“看电影还是去酒吧了。”他厉声问。

“没有,没去酒吧。”满月急忙否认。

见她不承认,陆启明手扣住她的下巴,扳着她的脸面向自己。

男人的手掌宽大,力气也大,满月脸颊被捏得酸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陆启明凑近脸。

距离近到满月感觉他就要吻在她的唇上。

满月紧张得不能呼吸,也不敢去看陆启明的眼睛,她迅速垂下眼睫,视线落在男人鼻尖的小痣上,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鼻畔没有嗅到酒气,陆启明松开手,松散地往沙发背一靠,看着面前局促的小姑娘,缓声说:“不说实话,撒谎要挨打的。”

听到要挨打,满月才老实交代:“去……去看演唱会了,怕妈妈不让。”

陆启明呵笑一声:“怕妈妈就不怕哥哥了。”

“手心伸过来。”他命令道。

“哥……”满月双手背到身后,软声软气撒娇,“我还要画画呢,打手心就不能拿笔了。”

满月想卖惨博同情逃过挨打,但陆启明眼神玩味地看着她,勾了勾唇角,“那就打屁.股。”

这三个字在满月脑中回荡,她忸怩说:“哥,我都多大了,还……还打屁.股。”

“多大你都是我妹妹,犯了错,我都要管教你。”

男人眼神冷漠不讲情面,拍了拍黑色西裤包裹的长腿,“过来,趴下。”

看满月动作慢吞吞的,陆启明捉过她的手腕一扯,把她按到自己的腿上。

满月腹部抵在他的腿上,头朝地板,圆润的臀线像圆滚的水蜜桃,翘得高高的。

下一瞬,她感觉裙摆被掀起掖在腰间,陆启明动作一气呵成,伸手要去剥掉桃皮。

被满月及时叫停,“哥,别……”

“怎么?”

不知道是脸朝下充血,还是真的好羞.耻,她满脑子都是被哥哥看光光的杂念,耳尖红得能滴血,咬着嘴唇偏头看向他,也不说话。

陆启明自然懂,小姑娘脸皮薄,长大了会害羞。

他轻笑了一下,手指滑进白色的花边,把两边的布料挑到中间,卡进股缝,只露出两瓣粉白的桃肉。

可这样也很难为情啊!两团肉还是被看光光了!

满月紧盯着地板,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

“自己说,该打几下。”陆启明的手覆在上面,迟迟未动。

对满月来说简直是煎熬,她认命地竖起一根食指。

陆启明发话:“好,三十下。”

“不是。”满月急了,“我说十下。”

陆启明板着脸,“讨价还价翻倍。”

满月顿时不敢出声,心里暗骂,狗男人,耍她。

他一巴掌下去,她身体一颤。

刚开始他还慢慢收着力,后来掌速越来越快。

满月像摆尾的鱼,扭动着腰,脚趾绷紧勾在地板,腰却被陆启明牢牢按住,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吃巴掌。

到第二十下的时候,白嫩的桃肉变成了带皮的粉红色,满月双手紧紧抓着陆启明的裤管,微带鼻音喊疼。

“知道错了吗?”陆启明问。

“嗯。”

“错哪了?”

“不该晚回家。”

“还有呢?”

“不该撒谎。”满月转过头,看着陆启明,补了句,“不该骗哥哥。”

她嘴甜地喊“哥哥”,想免去剩下的十下,“哥,不打了行不行。”

看着小姑娘粉红的臀肉,陆启明将人捞起,“先吃饭。”

给她个缓冲的时间。

满月站起来,刚想放下塞在腰后的裙摆,陆启明却说:“不许放下,就这么去吃,吃完继续。”

裙摆不能放下,陆启明走在她的身后,她光光的,感觉好丢脸!

用手挡又太刻意,满月只好加大步子,越走越快,卡住的布料磨蹭着软肉,非常不舒服。

进到西图澜娅餐厅,满月赶紧坐在椅子上遮住自己,木质的椅子冰凉,刚好缓解密密匝匝的痛感。

陆启明问满月想吃什么,她说牛奶水果麦片。其实她已经吃过晚饭,只是想找借口拖延时间。

这顿饭磨磨蹭蹭吃了半个小时,饭后满月故意试探着看陆启明,主动说要去厨房洗碗,陆启明却让她放在桌上。

“是不是忘了什么?”陆启明问。

“忘了什么?”满月装傻。

这时,安静的西图澜娅餐厅里传来一声微响,陆启明解开腰间的皮带,抽出来,折成三段握在手中。

满月一句废话没有了,乖乖趴在他的腿上,牵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臀肉上,“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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