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姐姐的相亲对象后(94)
作者:绒亦
沈亦柏听见卫长锋的话,脚步不停,面容前所未有的冷冽。
他的妻子他会心疼,还轮不到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来教育他。
温柠到了车上就闭上了眼靠着椅背假眠,一是那几杯白酒的后劲太大,她头很疼,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亦柏。
刚才卫长锋对她说的话她听见了,不等她反应,沈亦柏便过来了,她从他异样冷淡的声线里听出他的心情应该不怎么好,而且她刚才站不稳被卫长锋搂抱着,他应该也是看见了。
温柠知道他对自己没爱情,可他是她的丈夫,他应该不太乐意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这么抱着,还被别的男人这么表白。
外加沈亦柏将她放在车上后,没有说话,她的敏感让她察觉到沈亦柏应当是在生气。
车子一路飞速开回檀园,停在了小区地下车库。
温柠没有让沈亦柏再抱她,她精神好了一点,也因为在车上不断地胡思乱想,酒也醒了大半,她轻轻推开沈亦柏伸来的手,垂眸扶着出门,轻声道:“我自己可以,谢谢。”
沈亦柏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漆黑的眸追向步履缓慢仍旧微微踉跄着的温柠,他打开车门,拿出温柠的拎包,面上没什么表情地跟在了温柠身后。
从地库的电梯到沈亦柏家所在的楼层,温柠站在最角落,手扶着电梯扶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亦柏站在前面,电梯是镜面,他平静的目光一直静静地笼罩着角落里的温柠。
温柠能清楚察觉到沈亦柏透过电梯镜面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沉默的,平静,好似一滩永远不会被风吹动的千年古潭。
时间变得难捱,终于电梯“叮”地一声,抵达楼层。
沈亦柏没有动,衬衣西裤包裹的高大挺拔身躯静静站立在电梯出口右侧的位置,温柠安静两秒,垂眸抬起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履仍旧不太稳地先走了出去。
后面才响起沉稳规律的脚步声。
温柠扶着房门稳定住身形,输入指纹解锁房门。
她走进玄关本要弯下腰换鞋,可才低下头,头晕目眩醉熏感席卷而来,她手扶着凳子稳了下,没有再坐下去,她踩着高跟鞋站直身,没有再换鞋,她怕自己等下在沈亦柏面前踉跄着丢脸至极地倒在地上。
温柠踩着高跟鞋往客厅里走。
走到沙发后,她停了一停,想着还是解释一句卫长锋抱她对她表白的事,但背对着沈亦柏唇已经张开,想到沈亦柏一开始领证时便给她的承诺,他不会爱她只是会当一个完美丈夫,所以她确定自己不会有任何出轨的可能,沈亦柏应该也不太在意她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
“我今天喝的有点多,先去休息了。”温柠将解释吞到肚中,高跟鞋又开始在地板上清脆作响,她往自己的房间走,“你也早点休息。”
身后没任何回应声,沈亦柏像是还没从门外进来客厅,她没有停顿,自顾自走向客卫。
到了廊道,到了门前,温柠伸手推门。
门开了小半,她走进去,门内漆黑,她停在门口去摸房门口的开关,还没摸到开关,温柠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迟钝地听见了沉缓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走越近,温柠迟钝地扭头,廊道有灯,亮着光,可她还没看清沈亦柏的脸,她整个人就被抱起,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是“嘭”地一声关门声。
下一秒她的后背重重撞向门板
,她痛的张唇要低哼,可哼声没有响在这寂静的客卫,只有不加掩饰的粗重喘气声一下一下在温柠耳边响起。
她吃痛张开的唇被两瓣薄唇一条厚舌狠狠堵住,屁股被宽厚大掌托住挤压,她双脚离了地,呼吸被瞬间剥夺时,她才反应过来沈亦柏在强吻她。
“唔唔嗯……”温柠下意识反抗,眼前漆黑一片,她看不见沈亦柏的眸,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野兽撕咬,不再是斯文儒雅的沈教授而是急于将她吞如腹中的猛兽,她的唇被咬的生疼,舌根也被他厚舌缠绕地生疼,她双手用力去推沈亦柏抵进的肩膀,被堵住的唇逸出她无力反抗却仍在挣扎的低哼。
但她的力气对高大挺拔常年健身的沈亦柏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起不到一点作用,反倒因为她的排斥挣扎,沈亦柏将她更深的抵在门后,薄唇吮咬地力道重地无以复加,温柠疼的眼泪都积满了眼眶,她改为去推沈亦柏的脸,用尽所有力气,沈亦柏的薄唇才退开分毫,她以为自己窥见希望,正要出声让他停止,沈亦柏却用从未有过的低哑的声,先她一步沉沉说道:“柠柠,赵灵毓和你母亲的事,我能给你解决。”
“你心里有那些年轻男生,我不会怪你,我比你大许多,你爱慕年轻阳光的男生我理解你。”
“但是,柠柠,你要记得你已婚,你是我的妻子,你以后不许再跟他有往来。”
“沈亦唔唔唔——”温柠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想推开此刻让她觉得陌生的沈亦柏,她唇和舌头疼的她泪眼朦胧,她低吼喊他的名字,可最后一个“柏”字被气息粗重的沈亦柏再次堵回她的口中。
温柠推不动,双手开始用力捶打沈亦柏顶着她身体的双肩,但仍旧无济于事,沈亦柏重重地辗转吻她,像是一头优雅野兽被侵犯领地后极近所能地占据她所有呼吸。
她眼泪无声在流,她挣扎不动了,双手无力地垂下,后背被他整个人抵着像是嵌在墙壁上,她长发都被亲乱了,她声嘶力竭了,老实了,整个人软的像滩水任由沈亦柏大手托着着她屁股将她摁在墙上吮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吻终于停歇。
温柠失去所有反抗力气,脸旁因为缺氧涨红,唇上血丝弥漫,肿胀不堪,她呼吸凌乱,低着头额头无力地抵在沈亦柏发烫的颈间。
寂静的房间里,两道因为那场吻变得凌乱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缠。
“沈亦柏——”她竭力从呼吸枯竭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亦柏将她压在墙上搂抱着她,他平日深邃温和的眸此刻如不见底的深渊,里面藏着汹涌骇浪,他大手扣着温柠低垂的脑袋,气息深重。
“今晚做我真正的妻子,柠柠。”他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动作抱着怀里轻地不能再轻的温柠,他嗓音沙哑,给她承诺,“第一次没有想象的可怕,如果害怕疼,我会做足前戏直到你点头同意。”
“沈亦柏。”温柠对他的话不做回应,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沈亦柏的窄腰,喊他名字的嗓音带了哭腔。
“我会很温柔。”沈亦柏察觉到那双纤细手臂竭尽所能地抱紧他的腰,像是害怕,他再次允诺,他抱着她,往温柠的床边走。
漆黑寂静的房间,温柠被沈亦柏附身放到了床上,她还是没有松手,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抱着沈亦柏的腰,力气大到像是要记住这最后一刻沈亦柏的拥抱。
沈亦柏没有办法起身,也没想着起身,他覆着身下那抹纤瘦柔软的身体,感受着腰上那两只手臂的用力,他呼吸粗重着,大手往后握住温柠的脚踝,帮她褪掉高跟鞋,让她的小腿缠在自己腰上。
他一边解自己的衬衣纽扣,一边摸索到温柠的裙摆,将她的裙摆往上撩起。
温柠的手臂此时开始卸力,她不再用力搂抱沈亦柏的窄腰,两只手无力地悲苦地从沈亦柏腰上脱力,垂落在透软的床上。
沈亦柏眸深着,复又握住她的手,正要让她的手去搂自己的脖子时,他听见黑暗中温柠开了口,轻的不能再轻的声,仿若蚊子在五米外振翅的声响,可沈亦柏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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