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二卖(真爱值多少之二)(9)
作者:井上青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让她把话说完,战天问用满腔的热情封住她的嘴,将一整天的想念源源灌入。
在她被吻得快窒息之际,一阵敲门声适时响起。
“少奶奶,你在里面吗?”云中君在门外喊。
“我、我在。”用力推开他,她努力稳住喘息声。
“可以用晚餐了。”
“好,我知道……我马上下去。”
“少奶奶,请问你有看到少爷吗?”
“呃,他……我——”还是别让云管家知道他也在里面,免得云管家有过多联想。两人窝在客房又关上门,想来就很暧昧,虽然他们是夫妻,但让云管家知道他们关在客房内搞暧昧,还是令人很羞窘。
“我没……”
“找我什么事?”两人同时出声,他的低音厚嗓立刻盖过她那蚊蚋的细声。
“少、少爷,你也在里头?”
门外云管家的声音明显一顿,陶惜誓当下窘得埋首在战天问胸前。她没脸见人了啦!
“什么事?”战天问不悦的低音透过门板传出去。这个老云什么时候不来,非得挑他和惜誓卿卿我我时来打扰,真不识相,早知道就将他发配边疆,去山上照顾老头。
“可以吃晚餐了。”原来少爷也在客房里,难怪他在屋里上上下下和新房内都找不到他。
他早该料到,少奶奶在客房整理行李,少爷一回来肯定会来找少奶奶……看着一直关上未开的门,他懂,此地他这颗老灯泡不宜久留。
“少爷,少奶奶,我先下去了。”
听到云管家匆匆离去的脚步声,趴在战天问宽阔胸膛上的陶惜誓不禁哀叫了声。
“你怎么了?”
“天问哥,你……干嘛出声,云管家知道你也在里头,那他……”她一张小脸整个烫红。
“我在里头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回得理直气壮。现在,他可是这个家的主人,爱窝哪就窝啦,老云可不敢管他。
“可是,我们俩在客房里,又关着门,云管家说不定以为我们在这里做……做……”羞死人了,她说不下去。
而战天问脸也倏地涨红,不是害羞,而是想入非非。在客房……如果她不排斥,他倒是很乐意配合,毕竟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他们一直都还未做。
挑了挑眉,“我们是夫妻,就算我们真的在客房……那个,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反倒我们什么都不做,说不定云管家会替我老爸烦恼。”
“这么说也对啦,可是……”陶惜誓仰首,见到他黑眸闪着邪恶笑意,忽觉自己接的是“儿童不宜”的话题。
他们虽已有夫妻之名,但还未有夫妻之实,讨论这个话题,对她来说太麻辣。
“所以说,你不反对……”心喜,他笑咧一口白牙。
“讨厌啦,我不跟你说了。”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推开他,她羞得奔下楼。
“干嘛害羞——”他满脸笑容,她娇羞的模样最是美丽。
回头,看着方才她在整理的箱子,从里头拿出一个熟悉的娃娃,他记得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当时他挑了很久,看到这个娃娃跟她长得很像,当下便决定买下送她。
箱子里还有其他物品,他倍感熟悉,因为全都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战天问心头盈满感动。原来她还是很在乎他的,才会将他送给她的礼物细心的——保存。
他想,她并不是讨厌他,也不是因为长得太帅又高壮的他不是她的菜,可能是一时无法把他从哥哥的角色变成丈夫。
想必这段时间他们在医院照顾开刀的老头,让她对他的好感逐渐上升,大概已调适好心境,愿意接他是她老公这件事实。
莞尔,不管他是她的天问哥或是天问老公,他都会照顾她、呵护她一辈子。
肚子咕噜叫了声,他边走边嘀咕着,“惜誓,你真是不及格的老婆,要吃饭应该找老公一起去吃嘛,怎么自己先跑下去了?”
不过就算她一辈子都是不及格老婆,他也一样爱她,因为,她是他心目中最可爱、最迷人的女人。
“天问哥,你还记得这个娃娃吗?”
餐后,战天问满心期待的回房,想一园洞房花烛夜之梦,可他的小妻子却念念不忘她的行李,反正时间还早,他这个大野狼就先陪小红帽一起整理。两人一起整理速度也快些,到时……嘿嘿嘿!
“我当然记得,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她长得和你简直一摸一样,”把娃娃贴近她的脸,仔细一看,“你现在还是和娃娃很像,只不过头发变长了,如果你把头发剪短,就可以当这个娃娃的代言人了。”她额前覆上的平齐刘海,一整个可爱到爆。
“你希望我把头发剪短吗?”她张着大眼看他。
“都可以,不管长发短发你都很可爱。”战天问着迷的看着她,“你的嘴型比这个娃娃更可爱。”微噘的菱角嘴,让他时时刻刻都想凑上前亲吻一下。
眼睛盯着,他已情不自禁的靠过去。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陶惜誓害羞的蹲下身躲开。
扑了个空,他只能尴尬搔头,转身整理,假装没发生任何事。
见状,她低头偷笑。
“对了,天问哥,你可不可以跟我说你在非洲旅行的故事?”拿出今年他送她的礼物,一把非洲的土,她突然好想知道他的旅行故事。
“当然好。”他随口问,“你要看照片吗?”
她点头。听故事,搭配照片才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照片在房间,我们去房间里看。”他拉起她,赫然想起“房间”代表的意义,心中不免窃喜。他发誓,照片在房间是事实,并不是因为想“圆梦”,才拉她去房间的。
“可是这些东西还没……”
“那个明天再整理。”他迫不及待想和她……说故事。他在国外的单车旅行体验,除了曾向好友正俊善说了一些,并未和别人说过。
那是他的私人体验,他不想和陌生人聊这些。但面对惜誓,他兴致勃勃,想让她知道自己曾经历的所有一切,因为她不是别人,是他最亲爱的老婆。
“来,惜誓,你坐这儿。”一进房,战天问挪动房内椅子,想让两人坐得近一些,回头,却见她明显一吓。“怎么了?”
“我……”她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摇头,“没、没有。”
他眼露狐疑。不过,这不是第一次了,好像每回他弯身帮她拉椅子或挪椅子,她都会有这号惊惶表情。
“惜誓,你最近是不是有看恐怖片?”他合理怀疑她可能看到“鬼魂躲在椅子”之类的恐怖片,要不,挪椅子有什么好怕的?
陶惜誓纳闷的摇头,“没有啊。”公公住院,她每晚都在医院,哪有时间看电视?
“还是,曾遇到灵异或恐怖的事?”该不会他家的椅子会飞吧?
认真的想了想,她是有听护士说了一些医院的灵异事件,但没遇到。如果说恐怖的事……她下意识地抬眼看他,最近她遇到最恐怖的事,应该就属和他结婚这档子事,不过,那是之前认为的,现在已经没那么想了。
“有的话,一定要跟我说,不要憋着心里。”他炯亮双眼盯着她,试图鼓励她说出心中恐惧。万一她真的看到椅子在飞又不敢说,只会一天比一天害怕,他不要她处于恐惧中,他要她快乐。
陶惜誓张嘴,差点说出心头害怕多年的事,但最后仍是笑容一扬,决定不说。
她已经决定原谅他当时失去理智差点拿椅子咋她的行为,不再提,是因为不想这事让他介怀,虽然见到他弯身拉椅子,难免会有一点小惊吓的反射动作,但她会努力扫光心中残影,做到完全没在怕的表情。
“没有。”甜甜一笑,“天问哥,你不是要说非洲的故事给我听,快点,我想听。”
“噢,对。”
经她催促,他自抽屉里捧出几本相簿,拿到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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