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苏醒+八十夜话+神之国度(众神梦记系列)(62)

作者:绿痕


「卖肉……」她红着脸,忍不住咕哝。

「这样一来妳就会有八十一个心愿了。」

她忙着打回票,「这个心愿未免也太煽情了点……」她画的又不是春宫图。

「无邪,我愿为妳实现其他八十个心愿。」他认真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她突地中止所有的动作,慢吞吞地在他怀中转身。

「你说什么?」

「尽我可能,我会为妳做到的。」他诚心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按向他的心口。

「我……我很讨厌人反悔喔。」她的语气有些颤抖。

他笑了笑,将她的没把握看在眼里,低首给她一个保证的吻,但渐渐的,在她的两手环上他的肩时,这个吻很快就走了样,他不安分的大掌开始扯向她的衣衫。

就在他把她的衣裳扯下香肩时,他突然止住了动作,一脸的犹豫,像是不知该不该问。

「妳与陛下……」

「嗯?」满面红潮的她还不太能镇定。

「你们之间有没有……」很犹豫很犹豫,但不问他又一定会一直搁在心底。

马上听懂他想问什么的无邪,很无辜地跟他装不懂。

「我与他怎了?」心火暗暗上升中。

「就是……以往你们可曾……」实在是说不出口,他干脆用眼神一直暗示她。

她还是故意跟他装不懂。

他只好两眼大剌剌地定在她形状美好的胸部上,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接口问?

「可曾有过夫妻之实?」

「咳!」他掩饰性地咳了咳。

「你不清楚?」她微偏螓首,直接把问题扔回他的身上去。

流连花丛多年,他会不清楚这事?只是……

他低声在嘴边喃喃,「又不是每个女人头一回都会——」

「都会留下证据?」她接得好顺口。

「对……」他实在是太感激她的善体人意了。

无邪二话不说,马上拢好了衣裳转身就走。

他追上去,一手按住她的肩,还在问。

「有没有?」

她笑得好温柔,「你很介意?」

「我……」这……这该怎么说呢?她本来就是有夫之妇,问她这个问题本就很不合理了,只是她昨晚的反应……就是让他有点怀疑嘛,而说不介意……其实只有一点点而已……好吧,这是骗人的,他介意,他就是那种很愚蠢、很小心眼、该拖去大街上被牛车辗死的男人!

「你爱了夜色多少年?七年,还是八年?」无邪却挑在这时,神色自若地反问起他另一个问题,并自问自答,「就算是七年吧。」

他隐隐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妳我之事与她何关?」

哼,关系可大了。

她柔柔轻笑,「因我决定在七年后再告诉你答案。」在那之前。他就梗着这个心结吧。

「无邪……」在她姑娘撩起裙襬大剌剌地走人时,孔雀忙想追上去,但身后一串几不可闻的足音,又马上让他止步。

他才回首,就见一张哭花的脸庞直接朝他扑来。

「主子!」哭得乱七八糟的纺月,直搂着他声声地喊:「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好啦,我没死。」他朝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这家伙是怎么找到他的。

「我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纺月拉起了水袖,抽抽噎噎地泣诉,梨花一枝泪带雨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怜。

「喂……喂,你别搂搂抱抱的行不行?你没事又穿女装做什么?」眼看停下脚步的无邪,看他们的眼神愈来愈冷,孔雀忙指着怀中的男人澄清,「等一下,他是男的!男的!」

无邪的反应只是挑挑黛眉,不置一词。

「主子?」被他一把推开的纺月,纳闷地看着他微绯的脸庞,「主子,你的脸怎这么红?」

「哪有?」正与无邪四目相接的孔雀,随即撇开视线。

他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从大宅那边过来时,听他师父说,他好像中过毒。

「没有!」反驳得很快。

「可你的样子好像很……」纺月还是很怀疑。

「你哪只眼瞧见我心虚了?」孔雀用力瞪向他,完全不知自己不打自招。

他有说心虚这两个字吗?

纺月讷讷地,「好吧,没有就没有……」

一直在忍笑的无邪,干脆转过头去笑个痛快。

「主子,她是……」纺月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她……」也不知该不该透露她的身分,孔雀以眼神问无邪。

笑过一回的无邪很大方,一副不介意的样子。

孔雀只好介绍,「她是皇后,咱们帝国的皇后。」

「微臣参见娘娘!」纺月忙不迭地跪下。

「免礼。」她沉稳地应着,仿佛方才在这从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这在孔雀的眼里看来却觉得很刺眼。因她,头一回在他面前变回一个皇后该有的样子,虽明知她的身分就是如此,但真正见着了,他却很不是滋味。

他情愿她当个小画师也不要她当什么皇后。

纺月在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时,小小声地挨在孔雀的身边问。

「主子,皇后怎会与你走在一道?」有些人当了一辈子的官都见不到皇后,而他的运气就这么好,居然能在这见到皇后。

他随口应着,「她绑架了我。」

「啊?」

「不,我只是依后命行事。」这个故事说起来太长,带过,他也不打算解释清楚。

「主子,乐天呢?」此次任务不仅是找他,也在找乐天的纺月,在这见到他后,以为他也一定见到乐天了。

「在我师父那。」说起乐天,孔雀的神情就泛着内疚,「师父说,得择日才能将她带回去。」

其实也大约早料到会是这种局面的纺月,心底早已做了准备,只是一时之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瞧了瞧脸上都是自责的孔雀,不打算在此时再多增他的愧疚。

「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日子!」他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渍,转身跑向宅子。

在纺月离开后,无邪动作快速地凑近他的身旁,踮高了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让心情转换不过来的孔雀,只是不解地看着她。

她先是走去一旁的石椅上拿来他的上衫,再慢条斯理地帮他穿上。

「当心点。」

「当心什么?」他狐疑地看着四下。

「说话的时候,当心点,别露了口风。」她边说边帮他整理衣衫,并顺手拢了拢他仍湿着的发。

「口风?」

「你偷了陛下的人,现下的你,可是人人得而诛之。」她干脆挑明了对他说,「我可不希望你在人前不小心透露了什么,因而掉了人头。」

「记得,当心点。」她还刻意朝他眨眨眼,然后,笑意一收,再一脸正经八百地走向宅子。

等到孔雀的脑袋总算恢复运转时,他只觉得今日的天空既是打雷又闪电,而他未来的人生,似乎也正是这等光景。

「天碍…」想起他做过什么好事后,他忍不住掩着脸申吟,巴不得从没活回来过。

这下祸闯大了!

「我真的不能进去?」站在无邪门口的孔雀,一脸失望地问。

「不能。」她笑得好诱人。

「……最多不留下过夜。」她微敞的襟口,露出一片雪白凝脂,他挣扎了一会,忍痛放弃一些甜头。

「不行。」闭门羹再奉上一碗。

「……我保证定会在天亮前离开。」他的表情几乎已经是闺怨了。

「晚安。」房门直接关上。

「无邪……」他隔着门低叫。

一旁的窗扇顺道关上,杜绝门外的噪音。

夜半三更的,睡不着的孔雀……应该是想回房唾却又回不去睡的孔雀,满腹抑郁地站在自宅的门前。

搞什么,有必要这样吗?他们又不是什么偷情的野男女……其实也有点像啦,不,根本就是名副其实的偷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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