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佞王爷(清宫迷情系列之四)(17)
作者:楼采凝
“好!我就满足你。”
他邪魅狂笑,双手残冷地揉捏着她的胸脯,宓瀛格格似乎也有着被虐待的癖
好,兴奋的尖嚷:“快,我就要等不及了。”
他眉峰一扬,立即以十足的阳刚力撞向她的腿间,引爆她的热情,就在将射
出热汁的同时,霍然抽出,将种子喷洒在她丰腴的胸前。
因为,他绝不希望除了在肉体上还会与她有其他的关系。
“…”她气喘吁吁地勾着他的颈子,水媚的大眼不停散发出诱人欲火。
他却不为所动地推开她,在两人间拉开距离,“你已得到你想要的了,请回
吧!”
他从容不迫的起身,却被她勾住臀部,“别走嘛,我们再来一回。”
宓瀛格格使出勾引手段,小手在他紧实的臀上游移,最后停顿在他那骄傲上。
邢络身经百战,怎会敌不过她小小的挑逗,他轻轻移开她的手,低首魅笑,
“我自然了解自己的魅力,只需我动一动手指头,任何女人都会乐得为我张开
腿。当然,你也不例外。”
“是的,我为你着迷…”她低声哀求着。
这还是她头一回在男人面前放下身段呢!因为她的地下情人虽多,就只有他
能让她享受到欲死欲狂的感觉。
她已不在乎让他再折腾个千百回合。
“是吗?”他绽放一抹邪味,“但我却不屑你这个荡妇。”
“什么?”她惊愕地瞪着他狂佞的目光,怒火顿然翻腾,方才的欲望已一扫
而空,“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不过陪你玩玩,你就乐成这般,还需要我
看重你哪点?”邢络挑高眉,邪笑转炽,口气淡漠却犀冷无比!
“你不是人!”她现出狰狞面容,怎能容许自己被男人耍弄。
“不错,我不是人,但我这个狂魔却让你堂堂的五格格在我身下狂吟求饶,
不是吗?”他邪肆一笑,熊熊烈焰在他的眼中烧灼。
宓瀛格格立刻穿上衣服,走到他面前,“难怪你在外面声名狼藉,原来这一
切全是真的。”
“真的?”他好笑地回视她。
“是你害死邢王府的大贝勒与二贝勒吗?”她气势跋扈的逼视着他。
他俊美的眸一眯,拧眉沉思、一股威严凛人,“是与不是重要吗?反正他们
早已一命呜呼,而我也顺利登上王位,不是吗?”
“你——”宓瀛格格头一回见到他的真面目,顿觉不可思议。
“我已给了你所要的欢快,你该走了。”他无情地驱赶。
“你居然敢要了我的身体之后,一脚把我踹开,我…可不是其他女人,能任
你戏弄摆布!”宓瀛气得咬牙切齿。
“你确实不同于其他女人啊!下贱、无耻是你专有的形容词。”他气定神闲
地反观她一脸铁青。
“邢络——你找死!”她阴郁的眼神带着抹冷异的诡火。
“哼!”他甩都懒得甩她,以一股傲视群伦的态度离开屋子。
“等等——”她冲到门外拦住他;邢络却不理会她,直往府外直行。
“你现在就急着送我‘死’吗?”步出王府,他才回首问道,烁利的眼神散
发出犀炯不饶人的冷光。
“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她双手握紧成拳,浑身笼罩着一股恨意。
矜贵如她,怎能让人弃如敝屣?
“哦!那我等着了。”他邪肆一笑,那乍现的笑痕令宓瀛格格心口一紧,逆
血狂窜。
“五格格,瞧你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啊?”突然,一道陌生的嗓音从对面阴
暗处响起,不久即走出一位潇洒的男子,然而,他的眉宇间似乎带有几许算计
的成分。
原来,他便是昨天缠上沙绮的男人。
“你是谁?”宓瀛格格提防地问道。
此时才刚过五更,天色尚未大明,此人怎会出现在这儿?
“在下姓傅,来自关外,此次前来中原,是专程想与你谈个条件。”他手摇
羽扇,神情自若,看来极不单纯。
她绽出一丝笑意,“你既知我的身份,就该摸摸自己的斤两,我怎么会愿意
和你谈啥鬼条件,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宓瀛格格走近他,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果真被他卓尔的外表所吸引。
嗯!与这样的男人谈条件,她倒是有点兴趣。
“哈…我自认有这份能耐,否则怎敢与五格格打交道?”他两眸掠过一丝诡
祟光影,充满戾气。
若拿他与邢络相较,邢若狂狮,他若豺狼,外表看来一凶一狠、难分轩轾,
除非当面对峙,才能分出上下。
“好,那你就说说看,是什么样的条件?”
“邢王府戒备森严,若无门路,想要进出实属不易,尤其像我这种手无缚鸡
之力之人。”他瞥了宓瀛格格一眼。
“你进府干嘛?”宓瀛格格蹙眉回视他。
“听说邢王府的后山造景与庭苑设计堪称一绝,在下不过是想一饱眼福罢了。”
他轻摇羽扇又道:“因我本身对于这方面颇有研究,希望五格格有成人之美,
能带在下在府内绕上一圈即可。”
他打的主意不过是想摸清路线,日后潜入就不用再大费周章寻路,要偷取军
事计划书就不那么困难了。
没错,他便是喀荁国国师亚夫,此次匿名傅亚进京欲盗取大清的军事计划书,
好一举歼灭大清威力强大之八旗大军。
“仅转一圈?”
“正是。”
“那你如何报答我?”她瞬间勾起水媚撩人的笑意。
“在下悉听尊便。”他拱手道。
“逛玩邢王府后陪我回宫,咱们玩点儿别的。”暗自眨了眨眼,性喜放纵欢
爱的她,脑海又已欲念成流。
亚夫凝唇,他想:传闻果然不假,她还真是个浪荡格格。
“那我也只好舍命奉陪到底了。”
***昨儿个,当沙绮得知邢络与宓瀛格格一块儿离开后,她已哭累了心、
也哭红了眼,一人不知是如何走返“郁林阁”的。
“乐姑娘,你怎么了?瞧你郁郁寡欢的?”圆圆端来了汤药,“快把这汤药
喝了吧!最近你不再发病了,可见大夫的药方不错。”
“谢谢你,不知喜儿可好?都是我害了她。”看见圆圆,这让沙绮思及了喜
儿,一丝愧意立即攫住心头。
至今她仍猜不透昨儿个缠着她的那个男人是谁?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误了时
辰,害苦了别人。
“小姐,你不知道吗?喜儿已经出来了,我叫她回房歇着,她还直吵着要来
见你呢!”圆圆咧嘴笑说。
“真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沙绮一扫忧郁,终于展开消失已久的笑靥。
“昨儿夜里,喜儿莫名其妙便被放回了。”
“那…那卢冰呢?”她又急切的问。
“他?他也被放了。喜儿现在正在房里照顾他。”圆圆坦言之,又道:“听
说贝勒爷还请了大夫为卢冰诊治,伤势已稳定下来了。”
“是吗?”沙绮的小手隐隐颤动。
“是啊!所以喜儿欢喜极了,硬要来阁里答谢小姐呢!”圆圆轻轻将沙绮带
到案头坐定,“所以你别急,赶紧把汤药给喝了。”
沙绮接过汤药喝了一口,心头却有着无法言喻的悸动,为何邢络要骗她,
让她误以为他是个不仁不义的暴君呢?
“小姐,你在想什么?汤药冷了会变得更苦。”圆圆催促道。
“哦!”猛被拉回神智的她立即皱着眉将药喝了,顺手将瓷碗搁在桌上,踱
向窗口。
她看了看卷地而起的落叶,突道:“天候像是变凉了,都刮起了劲风,夜也
来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