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能爱(六惑之二)(6)

作者:倪净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戏,“你当初明明跟我说这个婚姻是『有名无实』,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现在反悔了又如何?妳已经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难不成还要得到谁的准许?”他知道自己的话听来很无赖,可全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发现他的大掌开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裤,挑衅意味浓厚,而那厚重的身躯,更重重的压上她,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默认我的话?还是妳也想尝尝男女性爱滋味?”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见她本是白净的脸上,因为现在的窘状而涨红,却还倔强的跟他硬碰硬。

确实是个只会念书的才女,换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刚,早跟他撒娇……。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肯开口,他可以放过她,只要她开口……。

“我说了你会马上走开吗?”

“妳可以试看看。”话,不挑明说,卫得雍故意说得暧昧。

“你……。”那本是红润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么样?”他等着她的求饶,等着她软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不敢。”

英挺的脸上绷住,眉头锁住,黑眸瞪人,“妳说什么?”

“我说你不敢碰我。”江水然虽然紧张得全身直发抖,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卫得雍不敢碰她。

“妳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机将她的七分裤给拉下,粉嫩的底裤,裹不住她一双细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性欲一旦被挑衅,除非得到满足,否则不会罢休的。”

“不要!”本是假装镇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白嫩的双腿时,激动的踢着,被绑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动。

“别跟男人在床上比聪明,因为男人上了床,不会动脑,动的是下半身。”他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里的灼热。“懂吗?”

虽然江水然是生涩,但二十二岁的她,已有女人该有的柔软曲线,那对他无疑是个诱惑。

尽管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会让这场约定婚姻更复杂,可下半身的雄性窜动,却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该死!什么时候,他竟对身下的女人产生性欲了?

有意无意地,卫得雍的下半身受不了引惑地挺动了几下,粗重的鼻息也落在江水然的颈间,大掌像是有自己意识地摸向她的饱满处,因为隔着内衣,那触感教他不满地将布料拨开,直接抚上白嫩的乳房,还不忘捏住乳尖的樱红,细细的揉在指间,任由它们敏感的挺立。

下半身的挺动停止,单膝直顶向她的双腿间,“把腿张开。”克制不了情欲,卫得雍粗鲁地单手下探,直探向她大腿内侧。

“卫得雍,不要!”

但她的拒绝,却持续不到三秒,身上的他早已热汗直冒,身全热气烫人,凭着力气大,很快地顶开她细长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曲膝的双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相对于她赤裸的身子,卫得雍除了解下的领带,全身还穿戴整齐,这教江水然更显难堪。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江水然哽咽了,因为持续挣扎扭动的身体因为体力不济而感到疲累,只能由得他继续强压。

“只要妳求我,我就停止。”大男人的尊严被她一再挑衅,见她难过的红了眼眶,卫得雍心里本想强索的情欲早已消逝。

“不开口是要我继续?”

盯着她艳红的双唇,卫得雍没来由的低头索吻,那吻又急又重,不顾她的反抗,霸道的舌头直探入她口中,硬是纠缠住她的粉舌,良久,当他终于结束这吻,只闻床上两人急喘声。

江水然被他一问反而楞住,除了摇头,她没有出声,感觉卫得雍的手往自己底裤里探,那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私密处时,江水然惊喘地抽了口气,同时因为害怕落下的哽咽哭声……。

见她哭了,细腰直扭着想要躲开自己手指的碰触,此时床上的江水然,没有一丝女人的妩媚,紧绷的身子抖着,却深深地勾起他体内的渴望,想要不顾一切地强占她柔美的身子,想要她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求自己给更多……。

因为这念头,他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衣裤,却在解下衬衫时,听到她细不可闻的求饶哭声,一字一字敲进他耳里。

“不要,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宽厚胸膛急速起伏,被欲望左右的身躯紧绷,若是平时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对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强索再说,可看着江水然颤抖的身子,还有传来不安的哭声,他竟一时心疼,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着大气。

将她被自己捆绑的双手解开,那细嫩的肌肤被领带给捆得发红,想来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了口气,卫得雍烦躁地闭上眼,想要将那股陌生的情绪压下,他知道自己刚才是过份了点,知道哄她没有用,索性翻身坐起,俯视她不着布料的雪白身子,滚动了下喉头,伸手想要安慰她,却被江水然给拨开手,委屈地嚷着:“你不要碰我!”随后,她蜷缩着身子,转身背向他。

* * *

那晚的意外争吵后,一连三天,江水然白天上课,晚上回家后,就马上回房间,看都不看难得九点前回家的卫得雍。

这算是无言的冷战吗?

卫得雍知道那晚自己的行为是有些太过,所以他没去多打扰她,只是那晚抱她回她自己的房间时,离去前,他说了,他对外头女人已经厌了,所以婚前的约定他要改变。

那时的江水然只是缩在被子里,连头都窝进凉被里,怎么都不出声。

虽然卫得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君子,更像是个无赖的痞子,可那晚之后,他发现江水然挑起他的欲望,教他无法不去正视。

连着三天,他还是正常上班,于意也曾打过电话找他,他全都拒接,心里想着的,是怎么打破与江水然的僵局。

他知道,自己对江水然,欲望大过其它,这里头的爱情成份,他认为可能有,却不多,也不相信自己会爱上她,他只是对江水然的拒绝,无法接受,同时产生了兴趣,一种征服江水然的兴趣。

让他期待着……。

* * *

宁静夜色,因为汽车引擎而起了喧闹,紧接着是刺耳的煞车声,几秒后,只见车主步下车,烦躁地拉扯着领口领带结,西装外套拎在大掌里,看着屋里一片漆黑,拿钥匙打开大门,熟悉的摆设教他连开灯都省了,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直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格局,一分为二,两间卧房,两间书房,近六十坪的空间,布置简单,平时,卫得雍只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除非必要,他甚少走向另一边。

可,今晚,他的脚步却一步一步地往妻子的房间走去,越是接近,他的表情就更显下沉。

直到来到江水然房门口,本是举手想敲门的他,最后作罢,大掌放在门把处,轻地一转……那门把却是动都不动。

上锁了是吗?想来她是因为自己前几天的越矩而防备着,否则从不锁房门的她,不会一反常态。

卫得雍眉头轻皱,对于妻子这几天对他视若无睹的举动,心里的不满直跃顶点,为此,再扯松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水然,开门。”

他说了,除非她要离婚,否则他不会再允许她的躲避,更不接受现下这种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他是个男人,一个有正常性欲的男人,结婚后,因为约定,他不碰妻子,反倒在外头养女人,而那些女人一个接一个都曾经给过他性欲的渲泄满足,可他的想法改变了。

过去半年,当他在外头与女人玩乐时,江水然像个乖宝宝,天天守着冷清的家,像个好学生的天天在书房看书;而在他因公出差,身边带着女人陪伴时,江水然从未开口询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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