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细狗前男友写进毕设致谢后(18)
作者:前颂
同事们很给面子地鼓掌,主持人待掌声减弱,继续背稿子。
“好了好了,我已经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那么接下来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舞会了,流程我们策划组已经走过无数遍,就为了给大家一个安心,一个放心,一个信心!”
舒柠乐得不行,问程祈年,“你们这主持人不会兼职电视购物主持人吧?还带自己给自己捧哏的?”
笑着笑着就在人群中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为什么老许也在?他不是要多留在和夕小学一周再拍点素材吗?”
程祈年脸上一瞬间闪过不自然的神色,“我让他先回来了,换了新的摄影师。”
舒柠不解,“为什么?”
没等到程祈年的回答,大厅就响起了古典乐,伴随着主持人的声音,“开场舞正式开始,请各位帅哥靓女们到大厅中央来尽情展示自己吧!”
“但为了增加本次舞会的乐趣,我们策划组增加了一个小环节。每首舞曲切换之际需要交换舞伴,音乐最终停止,你的手和谁牵在一起,谁就会是你明天一整天的绑定对象,直到明晚年会结束。”
第一首曲子是肖邦的《降E大调华尔兹》。
舞池里陆陆续续走进了年轻的男女,带了对象的甜甜蜜蜜搂在一起跳舞,没对象的寻找着同样落单的人。
程祈年拉着舒柠踏进了舞池。
“还记得我们以前选修的华尔兹吗?”
舒柠不服了,“以前读书我成绩比你好,看不起谁?”
舒柠右手握住程祈年的手掌,程祈年左手搂住她。
“一起吗?”姜澈对林颜发出了邀约,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舞池一眼,“等会儿会换舞伴。”
因为程祈年的缘故,他们也算老相识,在舞会开始前的时间,姜澈把所有的来龙去脉讲给了林颜,得知他们并没有真的复合,这个两个人自然而然地组了个team。
林颜秒懂了姜澈的意图,把手放进了姜澈的掌心,也进了舞池。
这一曲接近尾声的时候程祈年就注意到了虎视眈眈的两个人。
年轻人。
他邀请他们,就是想秀秀恩爱,让他们知难而退,尤其是姜澈,24岁,毛都没长齐,还想追舒柠。
小样。
姜澈也很心机,带着林颜移动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位置,要换舞伴,他们四个人就只能考虑彼此。
一曲终结,在三个人沉默的博弈下,他们彼此交换了舞伴。
完全没感受到剑拔弩张气氛的舒柠被林颜搂住腰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靠近一个女生。
还是一个美女。
林颜大概比她高个六七公分,舒柠需要抬起头才能看见她的眼睛。
美女好白,皮肤好好,身上也好香。
这一瞬间林颜平时挑她的刺突然就自动消失了。
毕竟谁会和一个美女斤斤计较呢?
而另一对就没这么和谐了。
姜澈矮了一点,被程祈年搂住了肩膀,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抗拒。
程祈年也很痛苦,肩膀是他的极限,再往下就不礼貌了。
姜澈人矮气势高,仰起头冲程祈年放狠话,“这首结束,你说是你手快还是我手快?”
程祈年不把他放在眼里,“你不如说谁腿长,谁腿长,谁就——”
他话还没说完,音乐骤然突兀地暂停了,舞台响起起哄声和唏嘘声。
程祈年艰难地吐出了没说完的那个字“快。”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各位!请大家记住现在和你双手交握的人,对方将是你们明天的cp哦!”
姜澈受到惊吓似的从程祈年的魔爪中逃出来,“他刚刚说什么?我们是什么?我跟你?是什么?”
舒柠在一边牵着林颜的手摇摇晃晃,添油加醋,“cp啊哈哈哈哈,你们是cp喽。”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女孩子的手这么软!
程祈年看着他势在必得的前女友和别的女孩子手牵着手,而自己要和一个男的组cp,不禁想起一个很缺德的俗语。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谁疼死了,他不说。
他和姜澈相望两无言,舒柠已经和林颜去喝香槟,路过他们身边,林颜还给了姜澈一个“这个结果勉强可以接受”的眼神。
姜澈:你看我像是可以接受的样子吗?
晚上十点,舞会结束,舒柠不知道瞎喝了多少酒,整个人都软下来,直接挂在林颜身上。
林颜好御姐啊,以前怎么会觉得她是娇气包呢?
舒柠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程祈年抢先姜澈一步把她揽在怀里,用实力证明了他更快,回房的时候还不忘搭她的腔,“她是不是御姐我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再喝酒了。”
“为什么不能喝酒?”
舒柠被程祈年扶进里间,见到床就往上躺,程祈年也被她连累,倒了上去。
舒柠面色潮红,妆也褪了一些,但这并没有影响她的美。
程祈年甚至觉得,舒柠原本的唇色比口红好看一百倍。
舒柠眼睛半眯着,嘴唇微张,似醉非醉,呼出的气息带了香槟酒让人沉醉的香。
程祈年承认他被引诱了。
他向舒柠靠近,在他们嘴唇要碰到一起的时候蛊惑似问她。
“小妈,吃巧克力吗?”
作者有话说:
怎么会有男的比谁更快!
巧克力:想不到吧我才是本文的核心梗!
第15章 男妈妈
◎男妈妈才是舒适区◎
“砰”!
舒柠一拳把程祈年打下了床。
因为程祈年一口气触到了她三个逆鳞。
第一,她迷迷糊糊听见程祈年叫她妈。很少有未婚未育的女生喜欢被人叫妈。
第二,程祈年的手肘压到了她的头发,一动就扯她发根,很痛,而且她不想秃顶。
第三,她现在真的不能听见“巧克力”三个字,一听见,她就能回忆起那晚她把巧克力往程祈年身上抹的细节。
超惊悚的黑历史。
舒柠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嘟囔囔,“我说了,再也不吃巧克力了!”
程祈年猝不及防被舒柠掀在地板上,颧骨还在隐隐作痛。
前女友下手好狠。
他捂着脸从地上坐起来,半跪着看舒柠。
她堪堪躺在床边,眼睛闭上了,气息均匀,睡得很香。
妆卸了吗?
脸洗了吗?
小妈直接罢演,他再有什么别的心思也不敢造次了。
毕竟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程祈年只能轻手轻脚地替她卸妆、洗脸。
舒柠睡得像个小猪佩奇,脸上一冷一热来回交替,她愣是没知觉。
最后程祈年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头,让她睡在枕头上。
一接触到枕头,舒柠就自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钻进被子里,动作一气呵成,还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
此情此景,程祈年一时分不清谁才是小妈。
不然为什么这一套卸妆流程下来他这么熟练?
或许,大概,难道男妈妈才是他的舒适区?
程祈年不敢再细想,关上里间的门去了外间。
舒柠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挂脖裙,但一摸脸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她完全记不得什么昨天是时候卸妆的。
磨蹭着洗漱完,她打开了里间的门,外面程祈年偏着头,翘着二郎腿在等她,右手还拿个冰敷敷脸。
现在流行这种保养方式了?
这男的怎么比她还会美容。
舒柠摸了摸肚子,瘪的,“你怎么不叫我?”
程祈年疼了一晚上没睡着,眼底一片乌青,最可恨的是六点从床上爬起来后,他发现自己落枕了。
为什么他每次都会遭到前女友的毒手?想他在德国一个能打……算了,不提也罢。
清早他点客房服务要冰,送冰来的年轻小伙子的眼睛里全是敬佩。
程祈年都懒得解释,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还能不能纯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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