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原来提瓦特是游戏世界(96)
作者:小心麻雀
而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的散兵同样是这样想。
“神明的眷属。”散兵念着这个词,接着他轻蔑地笑了两声。
领队当即冷汗都要冒出来。
虽然散兵表现得和过去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领队总觉得他生气了。
“若他真是神明的眷属,又何必沦落至此?”提出这个犀利的问题,散兵不等笔直站在他面前的愚人众领队做出反应,就自顾自地说,“也只有公子才会相信他能获得神明的注视。”
愚人众领队沉默了几秒,很想告诉散兵,按照璃月那边的说法,令季从来没有获得过神明的青睐。
从璃月人传闻来看,真正获得神明青睐的人是往生堂的客卿。
岩神的葬礼都是那名客卿办的。
这份荣光可谓是至高无上。
可惜愚人众的领队深知自己不能着说,他只能默默地想,也是在此时他忽然觉得自己把令季带到贵宾客房,而不是普通的客房,是不是做错什么。
就在这名愚人众领队要对散兵说出自己犯的错误,重新为令季安排客房时,只见散兵先开口。
“虽说公子的情报不可靠,但既然他有公子的信物,就暂时按照客人对待。”说出这句,散兵就让领队出去。
愚人众领队当即咽下到嘴边的话,如蒙大赦一般的行礼,随后走出房间。
待屋内重回寂静,散兵望着昏暗的灯光,仿佛想起了什么。
过了几秒,他发出一声冷哼,这时又是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秒巨大的惊雷响彻天际。
听着轰隆的雷声,散兵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伸出手关闭了灯。一夜无事发生,到了第二天临近中午载着愚人众的船顺利地靠岸。
散兵在安排好所有的工作后独自走下船。
没有愚人众跟着他,所有的下属都知道散兵比起前呼后拥,更喜欢独处。
原本散兵是想率先去找女士,可他刚下船就见到一个让他意外的人站在海边看地图。
“你没有走?”散兵面对令季还在这件事有些意外。
令季从地图上抬起头,苦恼地说,“我原本准备走,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过去。”
看了看地图,他原本他想找一条相对安全的路直接去天领奉行,向那位九条裟罗小姐说明自己的情况,联络上璃月的使馆和维克,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然而想是这么想,但令季发现实践起来非常的困难。
虽说他是顺利来到了八酝岛,但是问题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社奉行安排的接应他的人。
如果没有接应,单凭他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穿过海祇岛反抗军和天领奉行的交战区。
届时途中被反抗军或者勘定奉行的士兵误会他是对方派来的奸细,那令季觉得还不如留在愚人众这边。
起码愚人众目前还是把他当做客人。
令季叹了口气,就在他向散兵打听一点消息的时候,就听对方突然问。
“你要去哪里?”
面对这个问题,令季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本质上璃月调查走私船和愚人众的利益不冲突。
于是他直截了当的回答,“去八酝岛找天领奉行的九条裟罗小姐,我此次来稻妻是受璃月七星的委派,来调查走私船一事。”
“根据我方得到的资料,大部分走私船的最终目的地都是海祇岛,而八酝岛是距离海祇岛最近的岛,所以我必须来这里调查。”令季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来意。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社奉行都船上?”散兵也没绕圈子,继续问下去。
令季沉思片刻,斟酌着用词讲出原因,“这是逃避麻烦的方法,那艘船的目的地同样是八酝岛。”说到此处,他看向散兵,“没想到中途会遇见愚人众。”
接受了这个说法,紧接着散兵通知令季,“既然如此,你不能走。”
这次愚人众登陆八酝岛是秘密行动,如果令季是要去别的地方,比如离开稻妻,或者去海祇岛,散兵都不会阻拦他,可是他要去见天领奉行,就只能先请他‘留’下了。
本来散兵就不想接手女士留在稻妻的烂摊子,光是一个邪眼工厂就够让他不耐烦,不想再引来稻妻三奉行的视线。
昨晚之所以要把在令季所在船上的人都带走控制起来,也是出于相同的缘故,散兵不能让他们跑去通风报信。
分析着当前的情况,散兵看了眼令季。
接触到散兵投来的目光,令季把保证他不会将愚人众到来说出去的话咽回去,转而说道,“好,我会配合。”
“你倒是识时务。”散兵满意地说,“作为交换,我会派遣愚人众协助你调查走私,好让你向神明交代。”在最后那句话上他的话里带上嘲弄。
令季沉默了,一堆话憋在他的心里不知怎么说。
说到底他实在是不好向散兵解释自己不是岩神的狂信徒。
假设散兵将他的解释转告给达达利亚,依照达达利亚的敏锐程度,一定会品出不对劲。
倘若达达利亚认定他对岩神的敬爱都是假的,那么连带之前他在璃月的很多行为都会变得站不住脚。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到那时维克很可能也会跟着被怀疑。
虽然他圆下了弥天大谎,甚至钟离得知他的所作所为后,愿意帮忙遮掩过去,但是谎言终究是谎言,即便是一切都过去,它的余威却不会随着当事人的远离消散。
意识到这一点,令季发觉他在愚人众的形象无法更改了。
但该回复散兵的还是要回复,于是令季想了想对散兵强调,“此次我是接受七星的委派,不是接受神明的委派。”
至于散兵怎么想,令季决定不在乎。
维克都在至冬被评价成冰原上的熊,他被外人当成岩神的信徒怎么了。
再说他是璃月人,崇敬岩神很正常。
无声的安慰着自己,也是这时令季听见散兵问。
“所以你不想获得神明的关注?”
新的问题让令季理解为散兵没有信那个愚人众的说法,这使得他斟酌着用词说道,“是,我不在乎神明是否向我投来目光,我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因我必须那样做。”
“神明怎么想,与我无关。”
这句话多少有点逞强的意味,令季还是比较在乎钟离的看法,尤其是钟离知道他有很多离经叛道的想法之后。
比如见到仙祖法蜕的时候,不是为岩神的离去悲伤,而是去摸它的尾巴,又比如拿着龙形玩偶和仙祖法蜕做对比……
令季咬咬牙,这辈子他都很难忘记那两件事。
“你这样子可不像是不在乎。”散兵无情地戳破。
即便令季的表现称不上是太过明显,但那股无法忽略的别扭感还是让散兵明白他说的和想的不同。
这代表令季终究是在意神明的看法。
得出的结论让散兵开始觉得无聊。
“过度信任神明可不是好事。”散兵说完对令季讲出一句颇具讽刺意味话,“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或许正是和你信赖的神明有关系。”
“又或许是我咎由自取。”令季没忍住接话。
要不是他冲动之下做出不敬仙师的事,也不会现在谈起相关的话题就尴尬,然后被散兵看出来。
一切都是他的错。
令季悲哀的想,但是假如再来一次,他觉得自己还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当然这话他不会对刚认识不到一天的散兵说出来。
值得庆幸的是散兵也不想听,只见他的眼神变了变,接着他压低帽檐,抛下一句让令季去找昨天带路的愚人众,就转身要走。
令季赶忙收起地图,跟上散兵的脚步。
回到船下,愚人众已全部准备好。
转头看了眼跟过来的令季,散兵准确的点到那名愚人众的领队。
“从今天开始,你和你的小队,配合他的行动。”散兵简洁明了地下命令。
愚人众的领队虽奇怪,却不敢违逆散兵的命令,“是,我一定会配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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