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网络版)(71)
作者:白槿湖
他比温安年男人多了,虽然看起来像个高高酷酷的大男孩,但他能担当,能果断地做出决定和判断,他的孩子气,大多是表现在想撒撒娇的时候,其实,男人撒娇也是很受用的。
男人撒娇,不需要嗲嗲的言语,不需要甜甜的吻,也许,只是深情的一个眼神渴盼着对方能给予回应,也许只是他看着好好的球赛,突然会喊出你的名字,你问他有事吗,他摇头说没事,只是想确定你在那儿,说完就继续看球赛。
我头贴在他胸膛上,好多次,在他开车的时候,我都喜欢这样子,也许被交警看到了会处罚的,可不管,偏要贴得这么近。
听到他心脏的跳动,离我那么近,他的心,离我那么得近,近得我连每分钟跳动了多少次,我都可以数得清。
“嗯,我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我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势,就是这样的。”我柔情地说。
“嗯?”他低头,轻声问。
“就是现在这样,这比歪着躺着靠着,都要舒服得多,我就喜欢这样,离你这么得近,我听到了你的心跳,是一分钟86次。”我说着,心里暖暖的。
如果我的心里有一亩田,那么杨之放就是这亩田里的守望者,我离不开了,越发的离不开他了。
如果时间冻结在这一秒,多好。
“之放,我爱你,我一天比一天的爱你,你听到了吗?”我喃喃地说,我只怕,只怕我会配不上你。
多么骄傲自信的季素,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我见到过最好的男人面前,我不得不说,我觉得自己,有时真的配不上他,不管是外在条件,还是内在,我都做的不如他。
比如,他可以豁达地接受抛弃他的前女友的孩子,他可以在前女友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其实,早就没有了爱情,可他一点也不恨她,并真心对她的孩子。
这些是我做不到的,我的爱情观,是如果背弃了我,那么,就老死不相往来,只能是仇敌了,恨到最后,方知,恨得最深的那一个,总是伤得最深的。
我相信,他若真的和我走到了一起,他不会负了我的,他不是那种爱玩弄女人的男人,因为凭他,他完全身边不会缺女人,他没必要要玩弄我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不怕他负我,我是怕我会负了他。
我不够好,我不够温柔,不够年轻美丽,这些,我都怕我会负了他,和我在一起这么优秀的男人,他是不是要吃亏?
爱也许,不应该用配不配和吃不吃亏来衡量,我在这时候,总是自信不起来,离异的女人,本来就有种自卑感和挫败感,毕竟失败了一场婚姻,再加上我还是个带球的离异女人,不自信,那也是十有很正常的事。
若我很心安理得的和他结婚,那么反而不正常了,或者,那样就太自私了,至少,能分清哪些,是他在付出在努力。
不去管太多以后了,我只要此刻,我可以依靠在他胸膛前,我听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哪怕,哪天他突然后悔了,他说季素我不想娶你了,娶你我就亏大了,过去是我不清醒,我再弄明白了,我要回到正确的革命道路上来,找一个和我条件差不多好的年轻女子。
即使他这么说,我都不会怪他,真的不怪,他为我付出了这些,足够我可以去原谅他的离开。
正月初六,就要和温安年去办理结婚证了,季飒的案子检察机关还在商讨处理意见中,温安年他都是按照我说的做的说的,如果季飒还不能释放出来,那我也没有什么说辞要求毁约。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蜗婚(145)
我到家的时候,温安年先到了一步,那个穿得很单薄的女孩子也在,我也不清楚她叫什么名字,暂且就叫她小四吧,她看起来倒没有秦汤汤那么欠扁,还是很乖巧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偏偏也利用色相来出镜博上位呢?
看起来像个学生,妆很艳,稚气未脱,小小的嘴和圆脸圆眼睛,两边都有酒窝,见我开门进来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站在温安年身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见她这般模样,我倒不好为难她什么,她披着一件温安年的棕色羽绒服,还是好些年前,我给温安年买的,有些钻毛,温安年不穿就塞进了衣柜里。
温安年眼角,嘴角,颧骨上都是青肿,还好他明天开始休年假十天,不用担心被公司人取笑是不是走夜路走多了掉进了下水道里去了。
杨之放也进了来,他没有和温安年说话,只是将今天买的东西,都帮我拎回了房间。
我整理着东西,想想,从柜子里拿出了家庭备用药箱,走到客厅,递给了小四,我没有什么表情的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药酒,给他擦擦,在冰箱里拿点冰块给他嘴角敷一敷吧。”
小四没想到我非但没赶她走,还会和她说话,她有些惊讶,忙接过药箱,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声音几乎和蚊子嗡嗡差不多大。
“你今天去哪了?和他一起出去的吗?”温安年捂着左脸颊,低沉地嗓音问道。
本对他还博有一丝同情,我都没质问他怎么带着个女孩子去开房还被打,还把小四带回家,他到真的如杨之放所言,先发制人了。
我没好气地走着说:“我出去买东西去了,莫非协议上写着不可以出去买东西吗?而你又做什么去了,如果不是我和杨之放碰到你,你现在不是被带进了警局,就是被打趴在路边吧。”
“我不过是问一问,我又没说你不该出去!总之你还记得有协议的存在就行了,名义上,你还是我温安年的妻子,你最好别太招摇了。”温安年假仁假义地说。
“温安年,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少动不动就提协议协议,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少威胁我,季飒还没有出来呢,你说什么都为时过早,我还不是你妻子,我连做你的前妻我都觉得丢人!”我一想到他的说话方式,就有火。
温安年推开了正在给他脸上上药的小四的手,皱着眉乌着脸说:“季素,本来我还真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感激,我说这话也没什么意思,你挖苦讽刺人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我不感谢你了,我觉得你在施舍我,你可怜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需要,你无情我无义,你我各不相欠。”
他总能找出那么的言词和理由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他说得从来都没有错,就算有错那也是我听错了或者是理解错了。
小四吓得立在一旁,动也不敢动,她的胆子看起来,比秦汤汤要小得多,至少她还有些怕我季素,说明她还是一点道行也没有的小四啊。
“温安年,你少这样的口吻和我讲话,你还是想想怎么躲吧,秦汤汤不会放过你的,而你,也最好别在糟蹋不懂事的小女孩了,你少造点孽吧。”我说完直接回了房间。
“我糟蹋,莫非你就不是在糟蹋人了!秦汤汤不会放过我,你以为她又能放过你吗,季素,你少瞧我笑话,我要是过得不好,那咱俩就谁都别想好过!我告诉你,你好自为之,过完年,你就给我滚回来!”温安年掷地有声地说。
看来他是一个十分经打的人,声音还是那么的有力度,思维也一点也不紊乱。
我回到房间,杨之放正在整理物件,他将我抱在怀里,怜惜地说:“我都听见了,你相信我,我向你保证,等季飒一出来,这事我会想办法解决,我不会让你和他复婚的。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那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温安年那边,你就交给我,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呢?别和他吵吵了,我在这,他不敢拿你怎样。”
“嗯。我只是笑我自己太愚昧了,我看着他被打,我还于心不忍,这简直就是农夫与蛇,他在秦汤汤面前怎么不敢这么叫嚣,就会在我面前吼,动不动就拿着一份不受法律保护的复婚协议来要挟我,要不是看季飒的份上,谁还理他!”我收捡着东西,将袋子一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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