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尊严的情人:最是缠绵无尽意(132)

作者:风宸雪


“未央,不管任何时候,你是我唯一的妹妹,这点,不会改变。至于Ken,我相信,他会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不管如何,这次是我太没有考虑后果——”

“别说了,用完午餐,我送你回台里。”

“嗯,好。”萧未央破涕为笑。

看上去,她真是很好哄的,实际呢?

在这样的时刻,实际究竟怎样,往往是不重要的。

今晚,萧默澶还是因为会议的缘故,没有回来用晚餐。

夕雪一个人待在偌大的绵园,有些无聊,但,所幸,有惠妍和朱婷在,若有似无给她们母女制造相处的机会,也使得她用完晚餐,很早就上来了,并且,提前让刘姐把惠妍房间的电视机插头松掉,这样小孩子看到电视黑屏,也仅能到楼下的客厅去看动画片。

而她在网上搜着一些工作,如果让朱婷长期闷在家里,显然是不好的,彻底遗忘坞角的一切,有时候,充实的工作反而是有所裨益,毕竟和惠妍的关系改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加上很快,惠妍要正式上学,白天待在家里的时间就更短了。

搜着网页,浏览了几个合适的职位,打印下来,准备明天给朱婷拿去。

剩下的时间,有些百无聊赖,看着左手无名指空空如也的戒指,她下意识地拉开抽屉,抽屉里放着她和他的结婚证书,拿出证书,手抚过上面的照片,以及那些字,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真傻,竟会好端端地想到这个。

也在这时,她突然觉到有暖暖的呼吸声拂在她的耳畔,接着,是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手上拿过结婚证书。

“萧夫人怎么了?”

“闲得发慌,所以拿出来擦干净上面的灰尘。”

这句话,说得真是白痴得很。

或许,成为一个很二百五的小妻子,也是好的。

“是吗?我还以为是萧夫人经过半个月的考量,仍旧不原谅我,准备发表声明了。”

彼时,他说过,倘若她不原谅,便可以休夫。

在今晚,却是旧话重提。

于是,在他诙谐地说出这句后,换来她将身子朝后倚进他的怀里:

“还来得及吗?”

在那一夜之后,有些什么,再不是她能抉择的。

其实,也在那夜之后,她想得很清楚,相夫教子,这样平淡的生活,是她想要的。

源于曾经,她以为自己再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生活,当再次能触及的时候,对她来说,是弥足珍贵到胜过一切的。

而这一句话,他没有应上她,只将目光从结婚证上掠过:

“你的生日是4月1日?”

哪怕,知道她的身份证是经过改名后的身份证,可,她的身份证上的信息却该是真实的。

“嗯,是,愚人节,很符合我的个性吧。”

似是而非说出这句,却看得懂他眼底的歉意:

“小雪,我竟忘记你的生日了。”

对于她,即便他曾调查过她的一切,也记得很多关于她的事,可,竟是忽略了她的生日。

或许对男人来说,只有想讨好一个女人,或者爱一个女人时,才会记得她的生日。

至于4月1日,这个日子,显然在之前,于他的记忆里是没有印象的。

他只记得4月6日,是那个女子的生日,那个时候,也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红艳艳的木棉花下,他曾拥起她翩翩起舞,她的舞姿优雅,一如,她的人,也优雅到让曾经的他深陷。

收回思绪,看到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

“你已经送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游轮的那些天,我很开心。”

“不够,我还要给你再举办一个生日宴会。”

她却是摇头:

“不用了,那些宴会都是应酬,很累啊。”

这点,和记忆里的女子也有所不同,记忆中的那名女子,即便再累,却都是有精力应付这些应酬,由于职业使然。

其实,相处越久,她和那名女子的区别,就越多。

除了容貌之外,根本是不同的两种性格。

而眼前的这种性格,却是一种能让疲惫的心得到治愈的性格。

只是,这样可人的女子,又是否,能真的永远属于他,不背离他吗?

“那,就办一个小型的Party,你可以邀请你的朋友来。”

揉了揉她干净明媚的小脸,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遂点头应允:

“嗯,那好吧。就一个小型的Party,等你忙完这阶段,给我策划?”

他颔首,收起结婚证书,放回抽屉内,她这才想起什么似地,问:

“用过晚餐了吗?”

“今晚有应酬,用过了。”

“那我给你放洗澡水。”

她起身,朝沐浴间走去,才打开水龙头,能觉到他从背后拥住她,他的气息拂在她的颈部,让她微微有些发痒,她娇嗔地去避:

“痒……”

但他却是不放过她,薄唇吻上她的耳坠,让她如遭电击,麻麻的电流从耳坠的敏感一直侵袭到她身体各处,唇中发出低低的嘤嘤声。

他的手在此刻,从后面揽过她的腰际,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微微的挑逗,只让她脸羞红得不知该怎么办好。

沐浴间的落地镜子中,清晰的折射出,她晕红的脸颊,以及身后的他,动作是放肆的。

相较于那晚后,他的谦谦君子行径,是放肆。

她是不适应在镜中看到这样的姿势,或者,把灯关掉是不错的选择。她试着欠过身子去按不远处的墙壁开关,只这一挪,让她和他更加地贴和起来,能觉到他的欲望抵在她的腰际,只要稍稍抱起她,那晚的情景便会再次浮现。

而她也能觉到他的手开始微微往下移去,但,有些许的踌躇,只是另一只手,却覆住她要去按下开关的那只手,接着,和她五指交叉,紧紧地缠住她的指尖,在她羞涩的回转脸,不去瞧镜子中的倒影时,他的唇松开她的耳坠,覆上她红润的小嘴。

灵巧地撬开她的小嘴,掠取她的甜美,接着,把她整个身子扮了回来,正面朝向他。

欲望在一扮间,稍稍离开,却在他把她覆压在沐浴间洗手池上时,更紧密的抵在她睡袍外面。

也因为这一扮,睡袍稍稍松开,丝绸的质地,很快就从她的肩膀上滑落,只剩下贴身吊带的睡裙。

月白的底子,灿烂的夏花,绽放在睡裙上,也绽放在这一隅浴室中。

他的欲望更紧地贴着她,顺势把她抱上了洗手池,精致的玻璃池面,让她有些害怕,生怕,一个用力,那玻璃就会碎去,他意识到她的害怕,想把她就这样抱起来,回到卧室中去时,却不想她的身子正好轻轻挣了一挣,那玻璃池面一滑,他一时掌不住,顺势,她跌入了一旁宽大的浴缸中,而他因为怕她摔着,手用力抱紧她,虽缓和了她跌下去的速度,他的人却也不可避免地陪她一同跌进了浴缸。

浴缸内的水已经放了不少,配合着按摩功效,那些水柱喷洒在俩人的身上,也增加了挑逗的味道。

不知是那些水柱弄的浑身酥麻,还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到越来越酥麻,手下意识想找一个撑力的地方,以免他的手承受她全部的重量,往后移去时,却按到了一个地方,刹那,本来水龙头内的水,只从浴缸上方的花洒喷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让她和他浑身悉数湿透,也在这些雨中,有些什么再看不清,他骤然抬起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凑近他,接着,他的吻,粗犷地吻上她的唇。

是的,粗犷。

以往,纵然时常接吻,他的吻或温柔,或缠绵,或激烈,但从来不会是这样的粗犷意味,他啃噬着她的唇,直到那小巧的嘴唇在他的吻下逐渐红肿,他的手更是用力扯开她的吊带的睡裙,这样的动作,不同于那一晚,似乎带着另外种意味。

而她来不及去细想什么,只觉得她的身子被他抱起,一个旋转,他把她压到远离龙头的那一侧,那一侧的后面是落地的玻璃窗,单向的玻璃窗,不用怕被外面的人**,但却可以在沐浴时怡然自得地欣赏到外面的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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