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尊严的情人:最是缠绵无尽意(123)
作者:风宸雪
随后,他的抽送极慢,慢得像要折磨人似的,开始让她觉得难耐起来。
源于,结合处酥麻的感觉慢慢攫住她所有感官,借着酒精,她的身子稍稍不安分地扭动,她的唇蓦地离开他的纠缠,只迷离地将手绕到他的身后,让他更紧的贴近自己。
结合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轰然涨开,热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体内好像有蚁咬般的难受,可,他依然很浅缓地动着,只让她难受地主动去迎合他,他的头皮发麻,吸了一口气,吻上她的耳坠,紧跟着,他缓缓退出,在她贴得他更近时,再用力捣入,昂扬顶端用力抵着她的花心深处,享受着被又暖又紧的甬道包裹的快感。
她紧紧闭着眼睛,有些许让她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声音吟哦出来,加上她的神情,让他更是激动,双眸一片红,发狠地顶撞她,重重地撞了几十下才算解了馋,她有些挨不住,他却好似失了控,一直猛烈地撞。
她吟哦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配合着他,他是忍得太久了吗?
所以,竟会这样地猛烈?
记忆里,那一人也曾这样的猛烈,每次,都会以她晕过去作为结束。
可今天,她在酒精的作用下,神智有些晕眩,但却是没有晕过去。
在这样的激烈的动作中,反是恣意舒展开自己,让他在她的体内驰骋,突然他刮过她身体中某一点,她一个激灵,身子一紧,本就很紧致的身体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火热,他没受得住,抱紧她,释放出全部的精华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没有睁开眼睛,但,眼前好像绽开了无数的烟火,那样耀眼,那样的让人迷醉。
迷醉中,她微微张开眼睛,眼前却好像拂过皇甫奕的脸,用力摇了摇头,那张脸却又化为萧默澶。
真的酒喝太多了,记忆和实际不分了罢。
闭上眼睛,虽然没有晕厥,但终是沉沉睡去,在他拥住她的怀间,把脸抵在他的胸膛。
但,睡梦里,他埋在她的体内的欲望仿似很快又起了来。
他的手在她的柔软上一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窜起,她下意识地往上缩着身子,这一动一缩只让他的雄风重振,狠狠一顶,没入,又一阵大动起来,他拖起她的臀部,吻住她唇,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激烈了,那力度好似都要把她撞坏,只让她手往下抓着床单。可,水床的床单,又怎么抓得住呢?
整个身体都好像在风口浪尖上晃动着,晃动间,热热涨涨,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脚底窜到头皮,这一次,他开始在她体内研磨着她敏感的那点,那欲望小小地一进一出,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她受不住,自动自发地夹紧自己,绷起脚尖,小小地扭着腰,一下下收缩着自己的深处去回应他。他却益发来了兴致,每一下都朝那点撞去,然后研磨,她受不了想叫,可在梦里,嗓子却好像堵住一样,叫不出声。
这是梦吗?
还是,是实际?
她分不清,只能觉到他吻着她,翻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后进入,扣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送。
应该是在梦里吧,所以,他这一次意外的持久。
这个梦,是那样的绮丽,仿似没有尽头一样,他好像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要去听时,却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只听到他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遥遥远远地传来,他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吻着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梁吻下去,接着,欲望深深埋进她的身体,稍稍退出,又翻转过她的身子,抱着她去吻她的唇,这个夜,他迷恋在她的唇上。
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轻轻环住他的肩膀,不反抗,或者说,全身虚软,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
只这个动作,能让她在梦里都能借着一些力,也能让彼此更加的紧密。
她抱住他,修长的玉腿环住他的腰,惹来他更勇猛的撞击,昂扬不停地在甬道里探索冲刺,撞击着深处的花蕊,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他俯低身子,用力吻住她,大手将那修长的腿抬到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动作更为霸道。
她甩着头,忍不住求饶,太多的快乐让她有点畏惧,却也有着疯狂的快感。
疯狂,是啊,第一次这样疯狂的醉在这种事情上。
好吧,反正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哪怕是在梦里,只要他喜欢就好。
再说,自己也有享受到一点点。
是的,从来没有过的享受到一点点。
或许,她会喜欢上这种表达爱的方式。
爱?
是爱吗?
或许,是吧。
**做的事,他的锲而不舍,精壮的身体用力压下,她的腿也跟着被往下压,火热的昂扬深深捣入、抽出,带出彼此更深的缠绵。
他愈进愈深,昂扬故意撞击着最深处的那块敏感,让她娇吟出细碎的声音。接着,敏感处开始起了痉挛,痉挛愈来愈深、愈来愈重,直到一道白光冲进脑海,她再也受不住,在梦里都神智暂时消失。
他则享受着她的痉挛,被紧紧绞住的快感让他也跟着全身紧绷着,一波波的痉挛频率不住压挤着肿胀的昂扬,传来一阵阵舒畅快感。
享受之余,他加大幅度冲刺,勾勒出更多滑腻的花液。
而他身下的人儿,虽然陷入恍惚中,可小嘴却仍发出如猫似的吟哦,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地扭动。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在他深深的一个挺进后,终于,有些滚烫的东西涌进她的身体深处。
而她这一次,彻底沉沉地睡去。
她的睡颜很柔美,睫毛长长,留下一片弧线阴影映在有些苍白但尚显红晕的脸上,没有了清醒时的那种清冷的美。
柔美,应该更适合她,也是她的本质罢……
夕雪是在浑身酥软的情况下醒来,醒来的时候,能看到,壁灯不知何时已经开了,而萧默澶睡在他的身旁,气息平稳。
看了下钟,竟是早上九点了。
想起,昨晚那一场疯狂,她的脸突然很烫。
赧然地起身,下体传来的感觉,清晰的告诉她,那场真实。
也在这时,身后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似刚刚醒来的声音:
“醒了?”
“嗯。”偷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身体,幸好,已经穿上了衣服。
他还是细心的。
总不能就这样背对着他坐下去吧,她稍稍回了身子,望向他:
“好点了吗?”
这话其实问得很废话,一个病人,那样疯狂地过了一晚,又岂会好到哪里去呢?
而她,竟是由着酒精的作用,这样恣意地随他过了一晚。
酒劲褪去,意识是清晰的,头也不再晕,此刻的她,很清醒。
他微笑,手牵过她的手,抚上额际:
“摸摸看。”
手心的感觉是冰冷的。
果然好了。
或许,也是昨晚那样的运动,出了一身汗,所以好了吧?
但,真的是萧默澶吗?
为什么,昨天有一次她睁开眼睛,是另外一张脸呢?
不,一定是她的臆想。
是曾经那些相似的片段导致的臆想。
现在,他不是好好地睡在她身旁?
“退烧了。”她脸上漾起动人的笑容,抵去心底的胡思乱想。
“是,萧夫人照顾得有方。”他似笑非笑,似是而非地说出这句,旋即起身,颀长的身姿,站在拉开窗帘的阳光下,让她的目光有片刻挪不开。
真是很帅的男人。
又帅又体贴,对这样的男人,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时,萧默澶的手机响起,她下意识要回避,他却示意她不用回避。
“好,我知道了。”
很简短的一句话,听不出什么端倪,但,在他放下手机时,却对她道:
“Ken先坐专机回沪城,我去送送他。你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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