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退役,我成了世界宝藏(69)
作者:鲁东东
小雪被骂的面壁去了,江暮雪没理缺月的挑衅,笑眯眯道:“弹幕的uu们,谁重复一遍给我听,我刚刚走神了。”
【江狗贼,真有你的,玩弄我们的情绪是吧?】
【我心脏病复发小心医保找你索赔!】
还是有好心网友复述了一遍缺月的废话。
江暮雪一眼扫过,点了点头:“我是有个死劫。”
【哈哈哈哈哈,追着要打脸的粉丝,结果自己被狠狠打脸了,我喜欢这个环节。】
【江暮雪不敢胡扯了。缺月赛高。】
“这两位网友是缺月的粉丝吗?缺月应该跟你们说过吧,半路开香槟是人生大忌。”
“我确实有个死劫,也确实度过了死劫,也确实和房文霍关系不好。”
“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和家里关系好?立过富二代人设?”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江暮雪好像真的没说过自己是富二代……】
【不说就不是立人设了吗?看看他的吃穿用度,还有他住的大别墅,不都是在暗示自己是个富二代吗?】
“这位网友,我吃好喝好住大豪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很能赚钱的富一代呢?”
江暮雪收起调侃的笑意,沉下脸来:“至于继承权就更扯淡了,江氏是我外公和母亲创办的,没有人比我更懂如何继承它。”
房子这样的不动产,很容易就能扒出户主,江暮雪确实没必要撒谎。
算算江暮雪住上别墅的时间,确实和他接了几宗大单的时间能对的上。
【以为是个打脸番,没想到是个励志番。】
【富一代比富二代强多了,谁同意谁反对?】
缺月紧咬着腮帮子,狠狠道:“你还没解释死劫的事。”
江暮雪耸肩:“这还需要解释吗?稍微懂点逻辑学的都会发现可笑之处吧?”
“我母亲是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的。假设她真的用自己的死替我挡了死劫,那么在玄学上来说,我在她死后十几年才会遇到的死劫,已经因为她的死而消失了。既然死劫已经不存在了,你又是怎么在十几年后算到的呢?”
江暮雪眼中泄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除非你穿越到我母亲去世之前,算出那时候的我有个死劫。”
“我——我——”
缺月还在思考该如何反驳,江暮雪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快到我休息的时间了,就让我来结束这场PK吧。”
“我认可你有玄学根基,但假设这世界是个巨大的工厂,勤勤恳恳的庸人是基石,拥有技术和知识的是先知,那么一些半瓶子醋乱晃,对自己盲目自信,还想着动摇所有人认知的,就是搅屎棍了。”
“搅屎棍自以为无所不能,但需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们的约定里可不包括人身攻击!”缺月怒道。
江暮雪轻笑:“抱歉,我不知道陈述事实原来也是人身攻击的一种。”
“我之所以说这些半吊子是搅屎棍,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能做的很多,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就连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江暮雪勾了勾唇:“你知道你现在身上阴气很重吗?”
“一周前,你做了接触尸体的活儿吧?”
“那又怎样?我们这一行,接触到尸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缺月梗着脖子。
江暮雪敛眸,看上去有些失望。
“我们不是在辩论,我说半吊子更不是在人身攻击你……”
江暮雪的眼神骤然凌厉:“你做着帮人主持阴婚的活儿,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惹上了大麻烦。”
【阴婚?是我知道的那种阴婚吗?】
【不可能的,缺月又不缺钱,他至于接这种活儿吗?】
【江暮雪说的时间,缺月确实没有出席任何活动也没直播……】
江暮雪唇角轻抿,直视着缺月:“你敢撒谎吗?我没准能算出更准确的时间和地点哦。”
缺月被江暮雪脸上那种笃定的笑意刺中,一面怒极,一面又十分忐忑,他反呛道:“有什么必要撒谎吗?阴婚又不违法,我就是主持了又怎么样?”
“你见过那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听过那些老人的恳求吗?我做这些也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心愿。”
“你如果以为用这个就能要挟我的话,那你不如现在就去报警吧。”
江暮雪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笑的事一般眨了眨眼:“阴婚或许不违法,但你确定你主持的每一次阴婚,那些女孩儿都是正常死亡的吗?”
“她们生前知道吗,她们是自愿的吗?”
江暮雪向后一靠,斩钉截铁:“不,你不知道。”
缺月瞬间脸色煞白。
“至于报警,没这个必要,因为如果你继续这么嘴硬的话,你过不了今晚。”
缺月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江暮雪口中的过不了今晚到底是什么意思。
怒气让他从脖子到耳根都彻底的红了。
“你居然气急败坏的诅咒我!”
江暮雪带着凉意的眼神直直的看进缺月的眼底:“我们两个谁更像气急败坏的那个?”
“而且,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陪你玩这个无聊的PK游戏?”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缭绕在你身侧的阴气,那是一股极强的怨念,如果你不能让苦主的怨念散去,你的阳寿就只到今晚。”
“言尽于此。PK到此结束。”
话音落下,江暮雪根本没给缺月反驳的空间,就结束了PK。
江暮雪的粉丝还懵逼着,不懂这剧情是怎么忽然180度大转弯的。缺月的粉丝却已经反应过来,在江暮雪的直播间组团骂开了。
【江暮雪你真是没有风度!】
【我们明天就去举报,你等着直播间被封吧!】
这些言论显然动摇不了江暮雪如钢铁般坚硬的心智,他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道:“你们有功夫跟我吵,不如去劝劝缺月,让他把自己干过的勾当都写下来交给警察,没准还能躲过一劫。”
“好了,今晚直播也该结束啦,明天白天有事,可能会晚一点直播,大家随缘观看。”
江暮雪的粉丝连他随缘观看这种敷衍的话都没有吐槽,全都涌进了缺月的直播间。
缺月的直播间弹幕已经不能看了,充斥着对江暮雪的咒骂,可缺月本人的脸色却铁青着,久久都没有说话,半晌之后,缺月匆匆打了个招呼,就下了播。
江暮雪早早洗漱上了床,但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
缺月的粉丝将这场直播搬运到了全网的各个平台,誓要揭穿江暮雪小肚鸡肠的嘴脸。
然而聚集起来的却是各路吃瓜群众。
这可是两个算命大师的对决,且几个小时之后,胜负就能见分晓,还能有比这吃着更让人舒心的瓜吗?
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着,说不上来是在等着有事发生,还是无事发生。
缺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直到后脑勺传来隐痛,他挫败的坐起身,置气似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今晚他说的有关于江暮雪的一切,都是他花了大功夫提前调查过的。
他是懂一些紫薇六爻,但都是从网上看些公开课学来的,就连江暮雪有死劫的事,也是他结交的一位大师告诉他的。
缺月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露馅儿,所以趁着现在还有点儿名气,给人主持阴婚,有时候一单的抽成就能上六位数。
和江暮雪对峙的时候,他理直气壮的说这不违法,但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行当,所以一直藏着掖着,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即便是最亲近的朋友,他也从来没透露过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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