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退役,我成了世界宝藏(129)
作者:鲁东东
“从前几届也有伤亡,但那都是在最后一轮,直接对决的过程里造成的伤亡。”
说着,一凡颓然的坐了下来,他满面愁容道:“这比赛办了这么多届,还从没发生过这样的状况,第一轮就死了这么多选手。”
“丽国人脑抽了?”智明说出口,自己都被气笑了。
丽国人看上去没什么底蕴,做起事来也霸道的很,但真正关系到大局的事情上,他们是很注重细节的。
“我不这么认为。这更像是,一个套。连丽国的人也被算计进去的套。”
“那我们现在能做点什么?”智明喃喃道。
一凡叹了口气:“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江暮雪身上了。”
“在你来之前,我算了一卦,卦象晦暗不明,不知是这事本身的缘故,还是因为没人能够算透江暮雪的命。”
智明明白了一凡话里另一层深意:“不论如何,我相信我的感觉。”
“如果是江暮雪,或许真的能带他们活着回来也不一定。”
*
丽国某处高塔内。
一个个的草垛像是某种奇怪的装饰品,绕成一个圈,占满了整整一层室内的空间。
卓一推开门,将盘子里的食物放到房间正中央的床上,而后扶着床上的男人坐起身,在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
一顿饭喂完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
卓一没有半丝不耐,见男人气色好转许多,他按捺不住好奇问他:“这一屋子尸体,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也闻不见半点尸臭味道?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男人咳了两声,并没有回答,他虚弱的抬手指了指墙。
卓一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嘟囔着将投影仪打开。
上次关闭时,画面停留在江暮雪的直播间里,卓一记得江暮雪的脸,很快就在一众直播间里找到他的。
他好奇的凑近了一些,很快笑了起来。
“难怪你这么在意他,别的人都被追的没了半条命,他倒好,还有闲情逸致去牧场散步呢。”
第68章 阿伯丁之花
江暮雪在牧场逛了一圈, 还找来了农场主,晒着太阳喝着茶, 聊了会儿天,像是来考察农场收益的地主。
画面和其他几个直播间大相径庭。
就这么晃悠了一天,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江暮雪似乎才想起自己是来参加比赛的,懒懒散散的打道回府。
打车的钱还是节目组掏的。
下午吃了一顿丽国的农家乐,现杀的牛身上的牛脊肉,涂点黄油放在烤盘上烤的滋滋作响, 稍加烹调就是一道美食盛宴。
吃的大饱的江暮雪对酒店冰冷的食物没有丝毫欲/望,回去之后,一头钻进了房间里。
等摄制组的和两个留守儿童风卷残云的吃完之后, 江暮雪才出现,手里还抓着一沓黄符。
风清朗疑惑之中透着欣喜, 他的蛊虫对活人游泳,对死人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昨天一夜,他也被那几个能整活的鬼给弄的够呛。
“这是给我们的吗?”风清朗问。
江暮雪神秘一笑:“不是,你们不需要这东西。”
只见江暮雪绕过一排长桌,直接走到了摄影组跟前,二话不说,将手里的黄符挨个贴到了摄像机的机身上。
白天的积威仍在, 摄影组的闹不明白江暮雪在做什么, 但也不敢出手阻止, 只有一个人, 声音小小的询问了一下。
“这是一种传统,就和福字差不多, 贴上之后可以招来好东西。”
说到好东西的时候,江暮雪的唇角提了提,被他身体挡住的齐翀和风清朗对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哆嗦。
这种不安的感觉,在江暮雪让后厨提了一大桶透明的液体出来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江暮雪让摄影组的人,挨个用这水洗了脸。
风清朗按捺不住好奇,问:“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杀人越货的事儿咱们可不能干。”
齐翀在一旁附和:“对对对。”
“他们是很坏没错,但咱们是有底线的,出门在外,咱们的行为也直接影响了国家的形象,出格的事情咱们不能做。”
江暮雪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这话不会是智明和一凡教你们说的吧?”
在两人提出抗议前,江暮雪接着道:“贴在摄像机上的符,实际上是个小型的符阵,可以让摄像机拍到一些原本拍不到的东西。”
“不想被接着穿小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获得更大的关注度。看到的人多了,顾及着舆论,他们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齐翀点头,眼睛一亮:“你说的对!会看直播的,肯定都是玄学感兴趣的人群,如果摄像头能拍到真的鬼,绝对能把热度都吸引过来!”
风清朗:“那透明液体是什么?别告诉我是水。”
江暮雪:“牛眼泪。”
他挠着脸颊,目光犹疑:“给我们穿小鞋,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吧。”
“既然看不起华国的玄师,那就让感受一点小小的华国震撼咯,这不过分吧?”
过分他也不会听的。
两个小古板居然没提出异议,默认了江暮雪小小的手段,隐隐约约还有点子期待。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又到了午夜。
素来早睡的江暮雪,今天却没睡。
掐着点,房门又被敲响了。
江暮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站在门后,伸手就打开了门。
直播间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啊啊啊啊”之类的嚎叫夹杂着各国的经典国骂,刷了满屏。
饶是智明和一凡这种见多识广的,身体也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摄像头拍到的画面太有冲击力了。
黑色丝袜,一身红裙的女人被开膛破肚,敞开的肚皮里,内脏流了满地。
她画着老式的烟熏妆,眼下两道黑色的痕迹,像是眼泪晕染出来的。
胳膊和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刺伤、烫伤、电击伤比比皆是,看来生前女人受到过很长时间的虐待。
画面剧烈的颤抖着,屏幕内外害怕的呻/吟混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曲古怪的奏鸣曲。
这已经是安东尼第三年参与这个项目了。
每年他收到的任务都差不多,给予来自东方某神秘大国一点小小的刁难,损害他们形象的同时,降低他们的存在感。
连续两年超常完成任务,今年他的要价甚至翻了一倍。
对于当局对华国的忌惮他是嗤之以鼻的。
这种忌惮甚至蔓延到了玄学领域,安东尼甚至将这当做了茶余饭后的笑料之一。
他任务自己是最有资格对华国“神秘”的玄学做出评价的,因为过去的两年里,他并没有从中看到任何玄妙之处。
这一刻,他改观了。
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膝盖就跪下了。
他看到华国少年,嘴角噙着笑,将那个肠穿肚烂的女人放进了房间,像是在邀请某个他等待已久的客人。
“恶魔,你是恶魔!”
安东尼指尖颤抖着,掏出了贴身带着的十字架。
银色的装饰品表面有些泛黑了,在房间阴冷的灯光照耀下,折射不处一丝光华。
这更像是垂死的挣扎,丝毫没能阻止女鬼动作,她执着的朝着自己笔直的走来,软烂的肠子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安东尼翻着眼白,眼看着就要晕倒过去,少年动了。
江暮雪的动作比女鬼更加鬼魅,上一秒人还在门边,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女鬼身后。
只见他抬起手,往女鬼的后脑勺贴了一张黄黄的纸,女鬼就停下了。
黄色的纸……
同样的东西,江暮雪也贴在了他们的摄像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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