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玫瑰(419)
作者:锦鲤大鱼
暂时就这些。
也就是说她想到随时加。
南司宁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基于刚才的经验礼貌性的问,“安小姐有什么忌口的吗?”
“有,难吃的不吃。”
也就是按她的标准了。
“是,您估计得等一会儿。”
南司宁颔首,转身出去,他觉得这么阴阳合壁的餐搭很有必要跟迟哥通口气,别到时候这两口子逮着他一个人数落。
结果许迟听了没什么意见,“她要吃,就去给她买。”
买来很精准的是一个小时后。
许迟回办公室,远远的就闻到一大股刺鼻的味道飘香而来,进去,女人把着一茶几的菜,手上捏的是辣子鸡丁,穿有牙签,很方便,一口一个。
她其实不是一个吃辣厉害的人,但姜也那个女人喜欢,每次跟她吃饭都是一口菜三口水。
这玩意儿就跟酒量一样。
排除肠胃不好的因素,吃辣也能越练越好。
很不巧,许迟是属于不喜欢吃、肠胃又弱的那一类。
哼,不放她走?
整不死他!
安瑟脸上有汗,纤细的指尖沾着红油和辣椒籽,眼泪汪汪的哈着舌头看他,“你是来陪我一起吃饭的吗?许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第927章 不怕撑死?
许迟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辣椒顺着嘴唇晕染了一圈,很红,还有油,辛辣的味道不用尝都知道有多呛人,她吃得津津有味。
走过去,“好吃么?”
“好吃死了。”
安瑟眨眨眼睛,莹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拿了一块鸡丁猝不及防的塞进他嘴里,“你工作辛苦了,多吃点,我还给你留了两道菜,毛血旺和爆炒腰花,都是你的。”
许迟一顿,慢条斯理的咀嚼。
他一只手很随意的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手落在茶几,俯身的姿势看起来将她圈在胸口,下巴点点旁边的海鲜,“那些呢?”
“啊,那些啊。”
安瑟拿纸巾擦擦手,擦不干净。
一转眸就瞄上了他的衣服,犹豫一下没有抹上去,又抽了张纸巾,娇柔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关心在里面,“你肠胃不好不能吃海鲜的,那些是我的。”
许迟嗯了一声,“不怕撑死?”
“……”
“说什么呢,三斤龙虾壳和脑袋就去一半儿了,我能吃的又没有多少。”
安瑟说着就把那两道辣的菜挪到他面前,贴心的摆好筷子,“快吃,吃饱哦。”
许迟目光如炬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半晌后。
安瑟剥虾剥得艰难,旁边幽幽的男低音传来:“需要帮忙吗?”
“那可真是太谢谢了。”
她毫无负担的推过去,嘴边的假笑简直不要太假,“不过剥完迟哥还是吃自己的饭哦,不吃浪费,会遭雷劈的。”
“……”
许迟沉默不语,给她剥虾。
三斤的虾,剥出来的肉都有手臂那么大,安瑟愣是一个人吃完了,连一丝肉都没有给某个男人留。
一个嗝儿打出来,漂亮的大眼睛都跟着瞪了一下。
“……”
许迟一言难尽。
他默默无闻的转头吃饭,很辣,配着米饭也给人一种难以下咽的感觉,没吃几口就整张脸通红。
安瑟看他这么为难,良心在苏醒。
“要不……别吃了?”
许迟沉着一张脸瞥她,“不是你说的浪费粮食天打雷劈?你想死?”
“……”
行吧,她买的。
一顿饭吃到最后,安瑟已经忘了一开始的初衷,在某个男人说“给我倒杯水”之后,马上就屁颠屁颠的去倒水。
许迟抬手扯开衣领,精致的锁骨也染了一层淡淡的桃红色,性感得无可救药。
他喘了口粗气,“满意了?”
“嗯,还行。”
还行?
男人冷笑一声,捏着她的后颈就把人按在沙发上,“既然是你亲自给我点的菜,不尝尝怎么说得过去?”
尝尝?
安瑟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
“许迟你好恶心,又不是我逼你吃的,你不要太离谱……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润红的嘴唇就已经堵上来,像是为了附和她所说的恶心,舌尖一顶就撬开他的牙关,攻略城池。
安瑟手脚并用的挣扎,没有用。
这男人铁了心要弄她。
“许迟!”
结束已经是好几分钟后,男人的嘴唇比她的都红,带着一股子妖冶的邪气,“有难同当,有味道一起尝。”
“……”
安瑟重重的擦着嘴唇,舌头都被吸麻了。
啊啊啊他妈的!
她忍无可忍,逮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一口,“狗日的!”
第928章 你不来就有人要给我塞女人了
许迟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的嘴唇,抬手,指腹从她嘴角抹过,“哪有骂自己是狗的?你骂点好听的。”
“神经病!你还想听什么好听的?”
“那我给你打个样。”
他桃花眼里有笑意淌过,挪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妖精。”
“……”
安瑟实在是手痒!
还没打出去,面前的男人已经先一步退开,整理两下衣服就准备出去,“我外面还有点事情没有忙完,小保姆,你要是能把这收拾一下,我会夸你。”
“我收拾你大爷!”
谁稀罕他夸!
—
晚上,清冷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越来越凉的秋意里隐隐约约夹杂着桂花香,安瑟站在窗边往外看,楼下小花园里一大片桂花被暗黄的灯光照着,细花如碎末。
没过一会儿,手上传来震感。
紧接着——
“我的好爸爸……
……让我亲亲你吧,让我亲亲你吧,我的好爸爸~”
“…………”
安瑟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她震惊的目光看着手上的儿童手表,直到那童稚的声音开始重复第二遍,才捏捏手划动接听键,嗓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干什么?”
许迟此时正懒散的靠在包间沙发上,昏暗的光线衬托着他帅气的脸,恍惚中迷离的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听见听筒里的声音,就能想象对面女人忍辱负重的模样。
唇角一勾。
“777包房,下来。”
“你叫我来我就来?许迟,老娘没跟你算账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安瑟在办公室里踱步,因为是用手表在通话,老是情不自禁的想贴到耳朵边,又觉得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傻,来回之间火气更大,“老娘不来!”
想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结果手忙脚乱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儿童手表的屏幕给弄亮。
于是里面的声音穿透出来。
“安安,你不来就有人要给我塞女人了。”
这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可仔细听又带着叹气声和委屈。
这人是喝醉了么。
她嘴里碎碎念的骂,总算找到地方把电话挂断。
一室清净。
安瑟长舒一口气在沙发躺下,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却莫名觉得乱七八糟的一团。
起来,又去窗边。
楼下的风景也没了意境。
黑黢黢的晚上,实在是让人讨厌。
五分钟。
她坐回沙发上。
又站起来。
抱着抱枕的手掐了不知多少遍,最终还是拿着扶手上的大衣起身,出去,娉娉婷婷的背影上柔风拂过发丝。
777包房在七楼,还没走进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南司宁。
他松了口气,“安小姐。”
安瑟仰着下巴,“他人呢?”
“迟哥在里面,他让我在这里等您。”
说得跟她肯定会来似的。
南司宁推开门,乌烟瘴气的包厢里的光线很暗,有男人也有女人,这样的氛围总在不知不觉中给空气填上暧昧,迷离扑朔。
许迟坐在角落,一只腿随意翘在膝盖上,手里有烟,那一抹猩红点缀着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气质里裹挟着锋芒,像暗夜里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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