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女A被缠上了(19)



对肖钺肖珣兄弟,早没有了半分骨血之情。

肖珣对他哥说:“他要再到我面前说一个我不爱听的字,我的拳头绝对不留情。”

肖钺揉了揉肖珣的头发。

兄弟两人心照不宣,这一出都没在老爷子跟前透露一点。

年里这几日,天天都有人来肖家给老爷子拜年。肖珣最不耐烦这些,偷偷溜出了门,出门前,还把保姆阿姨熬的汤给装了一罐子,带上了。

开车转到了江诺租房的那个小区,跟着上次的记忆,七弯八拐才找到位置。

车子就停在上次吃早餐对面的那排树下,肖珣坐车里,给江诺白发消息。

-在家吗?

没一会儿,对方回复了:

-在,怎么了?

-下楼。

肖珣看着手机,没看着回复,眉就皱起来。

下一刻,电话就响起来。

看见来电显示,肖珣又满意了,划开接起。

里面江诺白声音传过来。

“你在楼下?”对方问。

肖珣还没说话,那边江诺白似乎起身了,说了句,“等着。”

五分钟不到,江诺白就找到车,敲了敲车窗玻璃。

肖珣打开车门,扬眉一笑:“你还挺快。”

江诺白说:“要上去坐坐?”

肖珣长腿已经跨出来,闻言嘁了一声,反问,“不然呢,那我来这干嘛,就让我干坐在车里?”

说完,想起什么,嘴里嘀咕两句,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从椅子上把保温桶拎出来,丢到江诺白手上,“差点忘了,给你带的?”

江诺白,“汤?”

“嗯。”肖珣样子懒懒的,“过年我不空手上门的,家里阿姨做的,爱喝就喝点吧。谁让你给我发那么寒碜的年夜饭,看不下去了。”

江诺白挑眉:“我好像没给你发。”

肖珣眼睛一瞪,“要不要,不要拉倒,直接扔了。”

“走吧。”江诺白提着保温桶,转身往前走,肖珣臭着一张脸,跟在后面。

江诺白租的这个小区楼非常老旧,有三四十年楼龄了,连电梯都没,建筑外观灰白灰白的,西侧墙爬满青苔和不知名的地草,正面是各种各样的防盗窗,户户都不一样,那些阳台上,要么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么晒着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衣裳。

两人从昏暗的楼梯间进去。

这两日阴天,背光的狭窄走道光线就更差。

楼道没有感应灯。

昏暗暗一片。

江诺白上了一级台阶后,顿住,回头一看。

肖珣似乎是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等他稍微走上来了些,江诺白忽然朝他伸出手。

肖珣一愣,反应过来,嗡着声音说:“干嘛。”

江诺白声音淡淡的,“牵着,光线不好,容易摔跤。”

肖珣:“哦。”

感觉一只微凉的手抓上自己的手后,江诺白才继续往上走。

租的房子在五楼。

非常简单的一厅两室,家具和设施都很陈旧。

灰扑,暗沉,廉价,出租屋这些所有,都和江诺白这个完全不搭。

可能肖少爷从小到达都没见过这么差的房子,他站在玄关处,好像有些好奇。

江诺白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肖珣一点不犹豫,果然穿鞋走进屋子。

但他没有坐下。

江诺白把外套脱下,随手扔在沙发上,看了肖珣一眼,说:“不想坐就自己看看。”

肖珣说:“可以看?”

如果他脸上没表现得那么明显的话,江诺白还信一点。

这不大的空间,略站两人都觉着有点挤,

肖珣说:“汤大概还是热的,现在喝正好。”

一边说,人一边看着旁边的卧室走过去,卧室门开着,里面放着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

床上散堆着一些衣服,桌上放着一台电脑。

这屋子里,包括床上衣服,有一种香味,和江诺白身上的味道一样。

江诺白主人似的扫视看了一圈,看完,出来了。

江诺白坐在沙发上喝汤,淡定自如,丁点没有不自在。

“看完了,好看吗。”

肖珣嗤道:“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没有。”说完忽而又说一句,“你还用香水?屋子里很香。”

江诺白喝碗汤,放下碗筷,才回说:“不是香水,是一种自制的香块。”

肖珣眨了眨眼,“你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江诺白把戴在手上的木珠串摘下来,“手串珠空的,里面放的是一个配方的香粉。”

肖珣目光落在串珠上,随口问:“什么手串,稀罕么。”

江诺白说:“不稀罕,佛珠串儿而已,想要我送一条你。”十几块钱买的,当时图一个心里安慰,两辈子不烧香,第三世倒来找寄托了。

“不用,我又不信什么这些。”

江诺白进厨房把保温桶洗了,擦干,装好,对肖珣道:“谢谢你送的汤,很好吃。”

她那么认真说,肖珣反而别扭起来,“不是特地给你送点,我只是在家闲得无聊。”

江诺白,“好的,我知道。”

肖珣觉得自己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他见不得江诺白好像对什么有游刃有余的样子,心里憋着一口气,空了几秒,说:“行,我回去了。”

“等一下。”

肖珣脸上带着点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江诺白朝他走近几步,看着他,又没说话,那样淡淡看着。

肖珣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你到底要”干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下一秒钟,眼睛却瞪大了。

因为江诺白伸手在他腺体的地方摸了摸!

肖珣完全没防备,以致于身体条件反射一颤,狠狠打了激灵,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被激出来了。

“你,”肖珣抚了一下眼睛,平了一会儿情绪,然后咬牙切齿低吼,“发什么疯呢,快放开。”

江诺白并没有立刻放开手,而是出声问:“这里,还有没有过不舒服?”

肖珣反应过来,江诺白是想说那次被她咬后,还有没有再出现不舒服的情况。

他脸色一下白一下红,“没有!我好得很。”

江诺白确认般再问一遍,“没有再疼?发烧呢?”

“说了没有!没痛,没发烧,什么都没有。你问这些到底是要干什么!”肖珣抓着江诺白的手,用力甩开。

江诺白默然了几分钟,开口说:“我想确认一件事。”

肖珣完全摸不着头脑,蹙着眉头,“什么事?”

江诺白没说话,而是眼睛看着肖珣,然后,一点一点,慢慢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这是江诺白完成分化后第一次主动释放信息素。

越高等级的alpha,他们对信息素的控制就越强,越精准。

平时江诺白身上不会闻到一点信息素,除非是她想让你闻到。

此刻,烈性的,苦泛的,让人感觉眩晕的,烈酒信息素,慢慢在这个屋子里溢散开来。

如果这个有个omega在这里,第一时间就会察觉到。

但beta是感觉不到信息素的。

正常的beta不会对alpha信息素有反应。

如果肖珣没反应,那说明他身体的问题就和江诺白无关,并没有因为上次咬腺体引发改变。

而如果……江诺白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肖珣。

肖珣抬起手摸了摸后脖子,使劲甩了甩头,忽然道:“什么味道?嘶!”

江诺白一滞,马上问:“哪里不舒服吗。”

肖珣脖子泛起一层红色,以一种很快速度,逐渐蔓延到耳根,脸颊。

肖珣只觉得一阵窒息,忽然一股莫名其妙苦涩蛰人的味道仿佛直入他的天灵盖,在他脑子里胡乱地蹿,身体渐渐无力。

他受不住,腿一软,膝盖一弯,身体就往前扑了过去。

江诺白脸色一变,伸手将人捞起来,抱住。

肖珣呼吸非常急促,胸口一下一下剧烈起伏,死死抓着江诺白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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