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岁,努力救世中(115)
作者:薄荷叶与甜柠檬
完全被牵着走的工藤略有些别扭地哦了一声,然后迅速开始在书架上扫视,然而奇怪的是,这些书架上似乎并没有小梨绪所在的三年C组的老师资料。
工藤皱了皱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思考误区。
老师的入职年份和学生是不同步的,所以他以小梨绪的入学年份去找当然是找不到的,得按照老师的入职年份找才行,但问题在于,他也不清楚那些老师的入职年份啊……
另一边在找小梨绪档案的奈奈也皱起了眉头。
“没有小梨绪的档案……”奈奈不解,“怎么可能呢?按理来说不该是只要在校入过学的学生都记录在档吗?怎么会没有?”
听到奈奈嘀咕的工藤倒是有想法:“这种自杀的学生应该也算是负面新闻的一种吧?或许是被封存了。”
觉得有道理的奈奈把注意力放在了摆在书架最上方的一些纸箱上。
奈奈看看几乎要有两个她高的纸箱,再低头看看自己,又扭头看看还在找老师资料的工藤新一……
问,一个一米出头的小矮子该如何轻松拿到两米高的纸箱且还不被旁边的人怀疑她有超能力?
可悲的是这档案室连个凳子都没有。
奈奈叹了口气,不得不求助于工藤新一。
虽然工藤新一在接收到她的求助信号时很贴心的没有笑出来,但他那时不时落在奈奈头顶的戏谑目光依旧让奈奈感受到了些许冒犯。
奈奈不由再次记仇,工藤新一你这家伙最好不要犯到我手上,否则我绝对要好好报复回来才行!
虽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只是断章取义,完整的表述和它的字面意思并不完全相符,但奈奈此刻非常愿意信奉这句话,所以她这个小女子在成为江户川柯南的学姐后故意欺负这个学弟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对吧?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奈奈还没想到工藤新一有朝一日竟然能“返老还童”,所以她只是在暗戳戳地记仇罢了。
幸好,虽然被暗地里嘲笑了一下,奈奈在工藤的帮助下还是成功找到了小梨绪的档案资料,这其中除了她从小到大的入学信息和学习情况外,还有每一个教过她的老师所填写的成绩鉴定表和寄语,以及她在老师眼中的精神状况。
而在这些零碎的资料中,奈奈捕捉到了一些出现频率极高的名字。
第88章 调查推理第四天
仔细翻看着这些文字记录, 奈奈惊讶地发现,小梨绪的人际关系过于简单。
家庭关系那一栏的名字只有父母的且不说,她每一阶段的鉴定表和寄语竟然基本上都是同一个人写的。
所谓的鉴定表和寄语填写并不是只有老师要填,还会找班长或学习委员, 又或者是关系比较不错的朋友, 一般来说根据每个阶段的情况不同填写的人是不一样的, 尤其小梨绪读的学校并不是直升, 出现同一人填写的概率自然更低。
可偏偏就是那么奇怪, 从小学到国中, 小梨绪的教师批语都是同一个名字, 同学寄语虽然不是同一个人, 但仔细看过去也只有两个人名,只是交替着来, 乍看不显眼。
且先不说同学寄语,单就教师批语就透露出极大的不寻常。
为了丰富学生的阅历, 很多学生在进入学校后所在班级的老师是很少有机会陪伴学生走完整个小学或国中生涯的, 大多都是升一个年级就换一批老师, 或者从老师的角度来说就是,大部分学科老师都是固定带某一个年级,并不是说今年带的学生是一年级, 等明年学生变成二年级了他们就继续教二年级了。
所以可想而知, 像小梨绪这样教师寄语来自同一位老师的情况是多么的异常。
至少那两名反复出现的同学还可以找个理由说是好朋友之类的,所以总是一个班, 但老师……要么就是真的后台很硬——比如像长野又务那样的,要么就是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
想到小梨绪的情况, 奈奈暂时认为是后者。
看了一眼那老师的名字,奈奈默默记下了, 同时也记住了那两个同学的名字。
无他,就是单纯地怀疑这两个人。
小梨绪不管是精神状态还是成长环境,都是一个相对比较独的,所以奈奈对这两个同学是小梨绪朋友的猜测并不肯定,甚至觉得不太可能,所以还是要找机会见一见俩人确定一下的好。
自觉好像查到不少信息的奈奈打了个哈欠,将资料放回箱子里,顺便还把因为翻找而有些凌乱的纸张整理好,这才扭头去看一直安安静静的工藤新一:
“怎么样,找到没有?”
工藤快速阅读着手中这份属于乌丸本二的资料,处于高度集中状态的他暂时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并未对奈奈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奈奈也不介意,撇撇嘴后从口袋里摸出根棒棒糖,自顾自打量着这件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有人来的档案室。
档案室作为存放学校教师和学生档案的地方,确实是很少有人来的,毕竟这些档案在进入档案室后基本就很少被翻开了,一年顶多被打开一次,还是为了将这一学年每一学期的成绩鉴定表存放进去。
因此,当注意到角落那个看着落了一层薄灰,包括花朵都沾了不少灰尘的花瓶时,奈奈拧起了眉。
花是装饰用的假花,可一个一年到头顶多集中一个时间段开门的档案室,要假花装饰什么?
奈奈含着棒棒糖的脸颊鼓了鼓,瞥见工藤新一还是一脸认真地在思考什么的状态,她也就干脆不叫他了,径直走过去,然后朝花瓶伸出了手。
彼时奈奈想的是上辈子看的电视剧里那样,她一转花瓶然后就轰隆隆出现一个暗门,但……什么都没发生。
“不应该啊……”奈奈有点不信,于是把花瓶拿起来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有用的,就要放回去,但这次是发现不对了。
花瓶上并没有什么特殊,被花瓶遮住的地方才是有些小机关。
说是机关都算抬举了,只是花瓶底座是方形的,摆在桌子上那么长时间了,灰尘落下自然是有印记的,这印记恰好成了那细小缝隙最好的障眼法。
意思是,那花瓶是为了遮掩下面刚好与底座形状大小都差不多的木片。
那木片和桌面融合得相当完美,如果不是奈奈的眼神好估计都发现不了,而且那缝隙与周围的桌面极其契合,乍然一看还会被当成桌子上的小瑕疵。
奈奈有些得意的同时又动手开始撬那小木片和桌面其他部分的缝隙,只是很显然,这东西应该不是这么打开的,奈奈撬了半天也没撬开。
屈指敲了敲,能听出底下确实是空心的。
这点儿东京终于是吸引了工藤新一那一直沉浸在资料中的注意,他扭头去看,就见着奈奈蹲在一个大概一米左右高的小方桌底下,仰头朝桌底看。
“发现什么了?”工藤又看了一眼资料,确认重要信息已经记忆完成,原封不动地又把资料放了回去,这才朝着奈奈的位置走,“底下有东西?”
“不是,”奈奈也没看他,“我是发现这个桌面可能有一小块是空心的,但我打不开,想从下面看看。”
“空心的?”工藤有些惊讶地弯腰看了一眼桌面,很快也发现了那近乎与花瓶底座留下的印记重合的细缝。“这么细的缝,针都插不进去吧?”
“是啊,针都进不去。”奈奈郁闷地将头缩回来站起身,不满地鼓了鼓脸,“太细了,估计也就头发丝才能进去。”
可头发丝硬度不够,又是怎么打开的呢?
上一篇:朱元璋穿成了朱祁镇[历史直播]
下一篇:妈宝女当不了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