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悸动(52)
作者:浅静
褚书颜垂下头,单薄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倒,褚致远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外套,给她披上,“颜颜,有的人可能会误入歧途,有的人会慢慢变好。”
有的人会变好,有的人会变好,褚书颜默默重复这句话。
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套,抬头看了下褚致远的侧脸,深邃的眼眸,在酒精地推动下,或者甘愿沉醉,倏然,拽着褚致远的衣领,探身吻了上去。
褚书颜轻轻碰到他的嘴唇,微凉的触感,退开的一霎那,被褚致远压在沙发上,凶狠地咬在她的唇角,“褚书书,我给过你机会了,你又来撩我。”
吻上去的那一刻,褚书颜已经预想到了结果。
酒精放大了荷尔蒙的效应,两人之间的隔阂,像一触即发的火药,瞬间点燃。
喘气声在两人鼻尖散开。
就两个吻,已然用尽全身力气,让两个人气喘吁吁。
剧烈的心跳抖动,犹如山崩地裂、超强台风过境。
抵住褚书颜的额头,褚致远望着她氤氲着雾气的眼睛,脑中的无形“大坝”彻底垮塌,“褚书书,你知道现在是谁在亲你吗?”
撩拨(小修)
褚致远在确定她是不是清醒的, 他无所谓清不清醒。
清醒也好,晕沉也罢,在褚书颜面前, 都会失控, 都会脱离原定轨道。
褚致远吻在褚书颜的伤口处, 没有破皮, 清晰可见一个牙印,慢慢舔.舐。
此刻的小心翼翼, 好像刚刚失控的那个人不是他。
比起卷起千堆雪的大风,轻轻的极尽温柔的缱绻, 更加迷惑人心。
酥麻的微醺醉意, 直抵褚书颜大脑皮层, “啊, 褚致远,你不要喊我褚书书,听起来怪怪的。”
一开口,嗓音完全变了, 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甜糯,不是控诉,更像是撒娇。
“那宝宝,你同意吗?”褚致远还记得他们的约法三章。
褚书颜没有言话, 用行动来回答,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
只一个细微的动作, 如同点燃爆竹的引线, 瞬间爆炸。
褚致远呼吸一滞, 理智是何物,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继而把她紧紧压在沙发上, 急促的鼻息喷洒在褚书颜颈侧,牙齿与舌尖交相配合,又重又痛的舔咬。
欲.望没有随着吻消磨殆尽,反而来的更汹涌、更需疏解,褚书颜身体深处渴求更多,那一处空虚急需被填满。
像中了玄冥神掌,一会炙热如火焰山,一会冰冷如冰川。
忽冷忽热,难受更难耐。
“褚致远,我冷,你抱紧我。”褚书颜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小妖精,专门来吸他的精力的。
“好,宝宝。”褚致远低笑一声,撩开她黏在额头上的头发。
会客厅毕竟是开放空间,再昂贵的中央空调和地暖,难以抵御已至的凛冬。
褚致远将褚书颜从沙发上拉起来,边亲吻,边往卧室走。
许久许久,没有亲密接触。
带着经久的欲望,毫无收敛地吮吸彼此的唇。
无需任何节拍,默契的张开唇齿,舌尖已然乱舞,热烈地纠缠不休。
似龙卷风扫荡,力度之大,毫不留情。
褚致远踢上卧室的大门,室内漆黑一片,与外界的明亮隔绝而开。
耳边没有了其他声音,只有亲吻的暧昧声,不断回荡在墙壁之中。
褚书颜被褚致远压在身下,身后是柔软的床铺,身前是滚烫的男人,舌尖交换葡萄酒精的香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在她耳边控诉,“宝宝,你知道我今天忍的多辛苦吗?”
褚书颜垂眸,手指在黑暗中摸索寻找,碰上他滚动的喉结,故意地停留三分,细细摩挲。
少顷,解开褚致远的领带,“啊,是因为衬衫吗?”
“是,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我。”褚致远似乎带有惩罚意味,咬上她的耳垂。
“那我也不知道,我们褚总原来这么禁不住诱惑啊。”解下的领带被褚书颜系了一个蝴蝶结,一圈一圈,重新绕上,绑在褚致远的手腕上。
“因为是你。”
褚致远故意制造出声响,墙壁内的夜灯陡然亮起,暗黄色的灯光,影影绰绰,看不明晰。
微微的光亮,像电影剪辑加上一层蒙太奇,衬衫松松垮垮,半垂不落,垂涎欲滴,增添十分的诱.惑。
塑料薄膜的声音划破天际,褚书颜微睁双眼,看清了褚致远手里的物品,“褚致远,你哪里来的避.孕套?你不会一直装在口袋里吧。”
“别人送的。”聚会离开的时候,谢寻扔在他口袋里的,豪华版避.孕套,一个奢侈品品牌制作的。
如果没有避.孕套,或许不会发展至此,绝佳的“帮凶”工具。
契合度很高很高,像是天生为彼此准备的。
彼此长舒一口气。
蝴蝶结的飘带律动般飘上飘下。
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眸子里迅速蒙上一层水雾,盈盈润润,即使如此,褚书颜仍紧紧咬着下唇。
小夜灯长亮不止,此生最长的工作时间。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
双层窗帘遮住了升至当空的日光,褚书颜努力睁开眼睛,恍惚以为还是深夜。
头疼欲裂,是通宵加班的症状。
望着四周,褚书颜发现并不是昨晚的房间,她睡着后,换了一间房。
当然,褚致远还躺在她身旁,手臂紧紧搂着她。
褚书颜点了点褚致远芦苇般茂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褚致远动了一下,“宝宝,再睡会。”
在心里吐槽,你没胃病,还不失眠,还会喊人宝宝,都不知道和谁学的。
好像是和她学的,之前网恋她总是喊褚致远宝宝。
轻轻拿开他的手臂,掀开了被子。
床头放着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褚书颜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寻着记忆找到了卫生间,台子上放着未拆封的洗漱用品,褚书颜边刷牙边回想。
很奇怪,她怎么和褚致远又滚在一块了,按照常理,按照小说里,不应该来个姨妈或者来个什么事打断吗?
怎么他俩做起来这么顺利?
结婚当晚也是,昨晚也是。
天意,天意。
一切都是天意。
实在不知如何面对褚致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逃避可耻,但有用,她需要时间想想,怎么面对褚致远。
褚书颜顾不上别的,先离开这儿再说,站在小区门口,盯着手机里的无人接单发呆,出门的时候俨然忘记了这是别墅区。
怎么会有快车师傅来这儿呢?
这儿怎么可能会有人打车呢?
运动了一夜,早上没有吃东西,褚书颜沿着马路慢慢晃悠,头晕眼花准备歇息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她旁边。
是孟见微。
“走吧,送你去市区。”
“好,谢谢。”褚书颜不和她客气,都快累死在街头了。
一路无话,直到褚书颜小腹隐隐作痛,“你好,帮我在前面放下就行,这儿方便打车了。”
生理期真会挑日子,不早一天来。
孟见微看她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生理期吗?你等着,我去买。”
把车停在路边,孟见微打开车门下了车,快跑进旁边的药房。
约摸过了一刻钟,孟见微返回到车上,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杯,袋子里装着卫生巾还有布洛芬。
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至于浸到座位上。
孟见微不仅不觉得麻烦,细心地准备了温水,人美心善的姑娘,谁不喜欢,褚书颜由衷感谢,“谢谢你,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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