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悸动(3)
作者:浅静
褚书颜却觉得四周冰凉,见鬼了的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蔡秀琴原本担心褚书颜会受委屈,但经过一中午的观察,褚致远看褚书颜的眼神,更是尽心尽力地搬东西。
悬着的心,才有一点点放下。
饭后,开始整理东西搬家,只需要把衣服和生活用品搬过去,没有大件,两三趟就搞定了。
褚致远在客厅等,知道她们母女有一些话要说,给足了她们时间与空间。
“颜颜,这是妈给你攒的嫁妆,一转眼,都结婚了。”蔡秀琴声音哽咽,摸了摸褚书颜的头发。
褚书颜抬手轻轻擦掉妈妈眼角的泪,“妈,我又没离开北城,还是会经常回来烦你的。”在妈妈怀里撒娇,试着用玩笑冲淡妈妈的难过。
蔡秀琴破涕为笑,“都成大姑娘了,和小孩似的。”
褚书颜笑着说:“我在你面前,可不就是小孩嘛。”
蔡秀琴叮嘱,“你和致远好好的,不要委屈了自己。”
迈巴赫转眼成了搬运货车,行李堆在后排和后备箱,褚致远肩负司机的重担。
褚书颜想,今儿特殊,以往应该是司机开车吧。
到了星河湾壹号,有物业帮忙搬运,无需他们动手,电梯升至52层,褚致远站在电梯厅,打开鞋柜,才想起来,“忘了买你的拖鞋。”
没有抱歉之感,褚书颜能怎么办呢?他们的领证本来就是很随意的呀。
“我赤脚好了。”甩掉鞋子,光脚走进屋子里。
褚致远打开房门,垂睫思考,语气冷冽,“过来,录个指纹。”
褚书颜在他身后,用眼神发了无数个刀子,“噢,你就不能态度好点吗?我在家又不是你的员工。”
“那我注意。”
物业随后赶到,将行李放在客厅,褚致远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褚书颜一瓶。
褚书颜废了半天劲,怎么都拧不开,递还回去,“怎么开?”
一点也不贴心,水都不知道拧开了给她。
算了,自己选的老公,忍着。
褚致远没有拧,将瓶口处的卡扣一按就开了。
有钱人喝的水,都不走寻常路,弯弯道道那么多,更别说房子了。
知道有钱人住的豪华,没想到这么豪华。
还是低估了褚致远的资产。
褚书颜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震撼!
一个客厅抵得上褚书颜家整个房子了,刚刚的电梯厅比她的卧室都大。
无声哀嚎,有钱人那么多,怎么不能多她一个啊。
望着脚下的一堆箱子,褚致远眉心拧了起来,“你想睡哪个房间,楼上楼下都可以,除了主卧。”
褚书颜垂下眸子,蹲下来搬箱子,嘴里振振有词,“都领证了,还分房睡,太装了。”
褚致远不以为意,淡淡回:“随你,反正吃亏的不是我。”抬起长腿向楼上走去。
对着他修长的背影,褚书颜嘟囔一句,“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闻言,楼梯上的男人不自觉牵起嘴角。
幸好,都是一些衣服,不是很重,当务之急是,主卧在哪儿?
褚书颜到了二楼一脸茫然,主卧在哪边?别人家不好一间一间翻,只好发微信去问:【主卧在哪儿?】
褚致远秒回:最西边。
褚书颜楼上楼下一趟一趟来回搬,剩下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褚致远下来了,从她手里接过箱子,“我来吧。”
褚书颜不松手,褚致远比她高整个头,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下。
虽然他一米八五,但气势不能输,褚书颜皱起眉头,“不用了,褚总,借过一下。”
生他气,更气自己,不该对他抱有不该有的期待。
地上空空荡荡,褚致远缓了一下态度,“刚刚有个会议,抱歉。”
门铃响了,没等到回复,褚致远去开门,“我来搬,你先放着。”
褚书颜从楼梯口向门口望去,见他手里拎着一个快递,粉红色的拖鞋。
怕回头忘了,褚致远买了两双,除了夏天的凉拖,还有冬天的小兔子棉拖。
褚书颜怀疑,他们能过到冬天吗?
褚致远把拖鞋放到她脚下,褚书颜并不穿,“我脚脏了,等会洗一下再穿。”
“对面有卫生间,你先去洗,这些我搬上去。”褚致远搬起地上的箱子,踏上台阶。
褚书颜提醒他,“这些是书,你帮我放到书房。”
“知道了。”
洗好脚,褚书颜去主卧衣帽间整理自己的衣服,硕大的两个衣帽间,其中一个里面摆满了各式衬衫、西服,少量T恤,颜色中性色居多。
还有一件粉色的T恤,在一众黑白灰棕蓝色里显得格外突兀。
想象了一下褚致远穿的样子,太滑稽了,估计哪个前女友留下来的吧。
褚书颜带的衣服不多,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推开另一扇门,是睡觉的卧室。
落地窗外,藏了一天的太阳渐渐迫近地平线,橙色的晚霞穿过落地窗,撒在了灰色的四件套上。
沉闷的灰色,仿佛焕发了新的臆想。
夜幕降临,灰黑色的天空中,低垂的乱云缓缓掠过52层,透着说不出的可怖。
晚饭点的外卖,两个人一前一后洗漱好躺在床上,2米的大床,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基本无话,算不上尴尬,单纯的不熟。
褚书颜躺在床上玩手机,感叹自己胆子忒大了,万一他对自己不轨怎么办?
时不时用余光扫一下旁边的男人,褚致远身着丝质深蓝色的睡衣,扣子只解开一颗,什么都看不见。
褚致远摘下眼镜,和书一起放在床头柜上,“我先睡了。”
一大早就起,褚书颜打了个哈欠,“我也睡了。”
闭上眼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怎么什么都没发生?褚致远不会真的不行吧!
他的隐疾是什么?太小?早.泄还是阳.痿?
无论是哪一个都很可怕!
黑暗的掩饰下,褚书颜翻了一个身,从边上挪到中间,凭直觉,手指轻轻碰到了一下褚致远的睫毛。
没有反应,胆子又大了一些,往下移,摸到了褚致远的嘴唇。
软软的。
褚书颜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支起身体,大胆的用嘴唇亲了一下。
暗骂自己是色女,趁人之危。
退回来的时候,倏然,褚致远睁眼了,一个天旋地转,把褚书颜压在身下。
同床
褚书颜被吓到了,动也不敢动,哆哆嗦嗦问:“你没……没睡着啊?”
但害怕只有一瞬间。
没开灯,窗帘遮光效果很好,连一丝月光都渗入不进,褚书颜看不清楚褚致远的表情和眼神。
黑暗是神秘的,也是另一种保护。
如果她能看清,肯定不会招惹褚致远的。
瞳孔里暗流涌动。
褚致远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咬牙冷哼道:“褚书颜,胆子挺大啊。”
没有下一步动作。
无事发生,褚书颜鼓动的心跳平复下来,试探性问了句,“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还在招他!
根本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褚致远抬起手指拨了一下她的刘海,声音缓下来,“我怕你哭。”
“为什么会哭啊?”可能是褚致远一句宠溺的话,褚书颜勇气更大了,支撑起上半身,预吻他的嘴唇。
此时,褚致远准备躺回去了,这一偏,褚书颜吻在了喉结上。
有一点硬。
“我是人,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神。”褚致远音色已经变了,低沉、沙哑。
像砂纸磨过桌面。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木质香,和车内的味道一样好闻。
褚书颜愈发得寸进尺,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是你招我的”,褚致远眼眸漆黑,似黑夜、似深海,要把人吞噬。
褚致远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褚书颜的唇上,不重不轻地舔吻,不知是谁呼吸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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