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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子上树
“不哭了,嗯?”陈砚泽俯身,脸贴着她的脸。
虞笙偏开头,不想看着他。
陈砚泽知道自己刚刚在明德楼门口躲避这姑娘那一下算是被她彻彻底底地记住了,他虎口轻而易举地卡住她的脸颊,重重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声音含糊不清,“宝宝,别气了,刚刚是我混蛋没让你亲。”
虞笙被他的话激得羞愤,怒目瞪了他一眼,“谁想亲你了。”
“是我想亲你了。”陈砚泽知道怎么哄她开心,说完这话之后还不够,弯身找到她的唇,又亲了几下。
虞笙被他的举动弄的脸红,忙推了他一把,“你走开。”
陈砚泽双手环住她,放在小姑娘的腰后,“我走去哪啊宝宝,你这不在这儿这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眼神有些凶,像是下一秒就能将她吞之入腹一样。
虞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怎么了?还生我气?”陈砚泽忽然笑了。
虞笙垂下眼睫,吸了吸鼻子,声音发闷:“我看到那条新闻了,是你做的对吗?”
这次轮到陈砚泽装傻了,“什么新闻?”
虞笙仰头盯着他,“你还装,你今天下午请假是不是就去做这件事去了?”
陈砚泽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自己猜到的?”
虞笙没吭声。
“宝宝,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和我说好吗?”陈砚泽亲了亲她嘴角,声音含混,“我不想你出意外,也不想我在一个不受控的位置上待着,说实话,那样真挺没安全感的,你今天下午不就已经感觉到了?”
虞笙看着他,眼眶里莫名其妙又溢满泪水。
陈砚泽轻轻叹气,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轻柔地摩挲在她的眼角处,声音沙哑,“别哭了宝宝,今天下午我其实没打算让你等我,只不过中途出了点意外,我才这么晚回来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现在才来找你。”
虞笙吸吸鼻子,声音带着水汽,“那刚刚在门口你都不理我,还那么冷淡。”
“那是我混蛋,以后不会了,我错了。”她的话刚一落地,陈砚泽便认错,态度倒是十分诚恳。
虞笙闭了闭眼,这两天的委屈在此刻尽数宣泄出来,包括在阮云那受到的冷待,她全都撒到陈砚泽这里了。
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又哭了起来,磕磕绊绊地说:“你刚刚真的吓到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理我了。”
陈砚泽这才回过味儿来,女孩滚烫晶莹的泪珠砸在他手上,也砸进了他最软的心窝处,砸得他心疼。
他俯身凑上前,一点一点亲掉女孩脸上的泪珠,舌尖轻轻拭掉那些发咸的水渍,呼出沉沉的热汽,“我错了宝宝,以后不会了,我不会不想理你。”
虞笙的心情因为他的安抚渐渐平静下来,她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那你发誓。”
陈砚泽点头,手做发誓状举至太阳穴的位置,“好,我发誓,以后不会不理你,事事以你为先。”
虞笙刚才说的让他发誓也只是口嗨,并没有这个意思,但看到陈砚泽毫不犹豫地对天起誓后,她心里的那堵高墙也在顷刻间轰然倒塌。
那一刻,她忽然之间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好了。
他在她的青春里就是最好的,永远拔得头筹占首位的少年。
虞笙鼻尖一阵酸涩,控制不住的情感汹涌地跑了出来,那些人类最纯真的情绪将她紧紧包裹着。
她想也没想地直接踮起脚尖,凑到他的嘴边,轻轻吻了下,贴着他的脸颊,黏黏糊糊地说:“陈砚泽,你就是最好的。”
陈砚泽笑了笑,回视着她,偏头把住她的脸,一手扣在她的脑后,一手卡住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亲女孩的嘴角,轻声开口:“宝宝,你才是最好的。”
耳边的风呼吸而过,头顶望不见一轮明月,星星也不知所踪。
夜空笼罩着一切,把整个世界都包裹进黑暗中。
那晚,虞笙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原来也是被人强烈爱着的。
她也是有人爱的。
第44章 44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
陈砚泽请了一下午的假, 直接调了他爸的私人飞机去了一趟北京,照着那个整理好的pdf找被江邢祸害过的艺术生。当然他一个普通高中生肯定是做不了这些,这其中不免有邢军和汪庭的出力, 最后耗费了一个下午才找到三分之二的受害者, 他还算是幸运。
这些艺术生大部分知道他的目的之后,也都把自己这一年藏得关于江邢犯.罪的直接证据都给了陈砚泽。陈砚泽粗略地看了一眼,他不太懂国内的量刑,索性直接发给了陈家产业的代理律师。
他这出动静闹得挺大,刚把证据传给信得过的律师, 这边就接到了他爸陈淳的电话。
“你就直说你想做什么?”陈淳是个商人, 给他打电话也是开门见山地直击主题。
陈砚泽当时正站在东安门大街边上, 也是赶在了饭点上了,身后的那家烤鸭店排队的人很多, 周围熙熙攘攘的格外吵。
他当时望了望右手边的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人挺多, 也没怎么在意陈淳的电话。
“没想做什么。”陈砚泽说。
“那你让公司的律师给你做事?陈砚泽, 你给我说清楚想做的事儿,我好琢磨着能不能帮你一把。”陈淳在那边说。
陈砚泽笑了下, “算了吧还是, 您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这次算我欠您的, 成吗?就用用您那律师团队,我这儿的是小事, 不用您出马。”
他话说得不卑不亢,浑身穿的也是一身轻奢站在北京街口, 操着一口京腔, 说得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北京话。更何况全身上下那股浑然天成的公子哥儿气质惹得周围排队等号的人纷纷看向他。
但他好像浑然不觉似的。
陈淳一听他这口音,蹙眉:“你去北京了?”
“我下午请了假, 晚自习就回去。”陈砚泽解释。
陈淳也没多为难他,知道他这儿子虽然平时吊儿郎当浑得不行,但在正事上从没掉过一次链子,也就由着他去了,直到最后才低声解释道:“有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听见没?”
陈砚泽笑了笑,没个正行地给他老子道谢,“爸,谢谢您。”
挂了电话后,他又给汪庭和邢军打了个电话,问两人那边怎么样了。
“你要不来一趟?碰上硬钉子了,有个女孩的家长死活不让咱们多管闲事,但那女孩也挺信任咱们的,母女俩在小区门口吵起来了。”汪庭有点无奈,“这场面我应付不来,还是你过来吧。”
陈砚泽蹙眉,“你把位置发过来,我去找你们。”
汪庭发的定位离这儿不算远,但现在刚好赶上晚高峰了,陈砚泽想也没想的,直接转身进了地铁站,顶上五个大字白茫茫的发着光:金鱼胡同站。
陈大少爷很少坐地铁,仅有的两次也都是在初中。他初中来了海淀读书的时候,家里直接在周边的别墅区配了房和车,估计以后去了伦敦留学也是在那边买房住,可以说这位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的活着。
坐了大约十站的地铁,终于出了地铁站,人来人往的让他有些许的不适。但时间紧,他刚刚在地铁上就已经给汪庭讲过了,先带着那对母女找个饭店包厢聊事儿,别杵在小区门口,闹大了就难看了。
陈砚泽直奔那家饭店,侍应生带着他进了包厢之后。他嘱咐了一句给侍应生,待会儿点菜的话会摁门口的铃,屋内在谈事,挺重要的,所以能不打扰还是不要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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