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给警校组当后勤+番外(53)

作者:白鸽南行


“好厉害!”川山凉子听完降谷零的分析,有些惊讶。

竟然是这样的吗,他完全没把彩虹和糖纸关联起来,就算那糖他有可能随身带着。

这么一想降谷还真是厉害啊。

“不过凉子你哭属实不在我的意料中。”降谷零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川山凉子愣了一下,低着头,踩着走在他前面的松田阵平的影子。

“其实,我哭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

他跳着躲开松田阵平猜他的影子,继续说道:“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知道我忘记了了一些事情。”

他忘记了一些关于凉子的事情。

就像妈妈说的,没有什么比忘记爱的人更恐怖的事了。

凉子离开的那一天,他发了很长时间的烧,睡了好长时间才醒过来。

醒来不知道为什么,很不舒服,大哭了一顿,把妈妈吓到了。

那应该是他小时候哭的最凶的一次,也是那一次让妈妈意识到,7岁的凉介,逐渐产生了自己的情绪。

小时候的他,并不懂得别人的情绪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明白那些情绪带给他什么,他试图从别的人那里,学到自己的情绪,可是那终究不是他的。

他第一次知道痛苦,就是凉子的离去。

再后来他从凉子和母亲那里明白了爱。

他懂得别人的情绪,可以用奇形怪状的语言或者简练的两三字去形容,但是他自己的不可以。

他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理解,去体会这些属于自己的情绪。

他并不觉得枯燥。

就像现在,和这五个人一起在夕阳下打闹。

他很开心。

………

几个人在外面吃了顿饭,回到宿舍时已经入夜了。

川山凉子躺了一会儿,拿着一张新的糖纸叠着,透过光,看见了彩虹。

他坐起身,将那折好的糖纸收起来,正准备换衣服,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

“川山,穿戴好,下楼。”

是鬼冢教官。

川山凉子看着挂了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换了一身黑衣服,带着帽子和口罩,下了楼。

如果不是非常隐秘的事情,鬼冢教官不会用那么简练的话语和他通话,还是准备周到一点比较好,想着他返回去在口袋里装了一把小刀。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在入夜的时候找他?

他在楼下见到了鬼冢教官,跟着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放他进屋子之前鬼冢教官用机器检查了他带的东西和身上,确定没有什么窃听器才放开他。

这期间,他们唯一的一句交流就是:“川山,之后切记,不要说出去,当做没看到。”

川山凉子点点头,看着他走远,警惕的推开面前这个小屋子的门。

也不知道教官是查到不在意还是没查到,他藏起来的那把小刀。

所以就算有危险,他也有一搏之力。

只是他推开门,那扇门后只有两个椅子,还有一位看似普通的人。

那人见到他,站起身,向他伸出一只手。

“川山同学,我是藤原迟也,一名公安,很高兴认识你。”

………

诸伏景光倒在床上,想着萩原与凉子的事情。

萩原的话,凉子的噩梦,他们的秘密。

那些线索在他的脑袋里编织成网,却又因为线索不足变成漏风的围巾。

他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梦中。

梦里一片漆黑。

纸张散落的声音,脚步声,还有什么。

但是最终都因为一声枪响变得寂静起来。

“…嘭!”

“!!!”

是一场久违的新的噩梦。

诸伏景光猛的坐起身,大口喘息着,他捂住心口,愣了一会,梦中不知名的感觉让他无法呼吸。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脑袋里几乎还是一片空白。直到回过神才发现口干舌燥,想要倒一杯水,又发现水壶里早就没了水。

“啊。”

他沉默着起身,打开窗子,温热的风让他从那种感觉中缓过来,拿起杯子准备去水房接一些水。

推开门时,却正巧看到一个身影推门进了那个他熟悉的寝室门。

“那是…”

凉子?

这么晚了,凉子出去了?

第40章 特殊的称呼

“零, 冲啊!!!”

“…没想到最激动的人竟然是小凉子呢。”

萩原研二看着站在台子上摇旗呐喊的川山凉子,感叹道。

“是啊,”诸伏景光活动着脚腕, 跳了两下,“萩原,马上就到我们上场了。”

“加油哦小诸伏, ”萩原研二说着,冲台子上向他们挥手的川山凉子比了个飞吻,“可不能辜负了小凉子的希望啊~”

看着因为刚刚那个飞吻兴奋起来的观众台, 诸伏景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向愣住的川山凉子挥了挥手, 便往操场第二棒的位置走过去。

预备。

回头看着渐渐接近的幼驯染伸出手,准备接过接力棒起跑。

今天是所有人期待已久的运动会,他们几个报了一些娱乐项目和接力赛。

这一场接力赛,第一棒是zero, 第二棒是他,第三棒和第四棒是松田和萩原。

班长因为接力赛和铅球比赛时间冲突了,所以没来参加, 凉子则是说,因为肯定跑不过他们,所以要退居幕后给他们加油。

他向前跑了两步,接过接力棒,触碰到幼驯染的体温,被风推着,冲了出去。

理应说, 跑步的时候脑袋应该是一片空白的, 可是诸伏景光却不知道为什么, 思绪却回到那一天。

距离那一场新噩梦已经过去几天了,他那天晚上接完水路过凉子的寝室,本来是想敲开门的,可是犹豫再三还是回到了屋里。

非要说的话,就是他不知道敲开门后该问什么。

喘息声心跳声,耳边的风声带来观众台嘈杂的欢呼声。

诸伏景光回过神,加速,伸出手将接力棒递到准备向前冲的松田阵平手上。

“加油,松田。”

要是让凉子知道他还有力气说话估计会大吃一惊。

诸伏景光想着慢慢走出赛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接过幼驯染递过来的水。

“凉子呢?”他抬头看着观众台没发现人,刚刚也没听见凉子的加油声。

降谷零耸耸肩,指了指他的身后。

诸伏景光回过头,就看见川山凉子举着横幅跑过来,那横幅被他披着,像是战袍一样飞舞在风中。

“景光辛苦了!”

他带着一股风扑了过来,将一颗糖塞到他和zero的手里。

降谷零动了动,凑到幼驯染旁边嘀咕:“感觉,好像被当成孩子哄了?”

“不是好像哦,zero,”诸伏景光将那颗糖放进口袋里,现在嗓子还有些疼,等到时候再说吧,他看着自家幼驯染疑惑的表情,肯定的说,“就是被当成孩子哄了哦。”

降谷零:……吃糖的嘴欲吃又止

“禁止说悄悄话!”川山凉子跳到两人旁边,一甩横幅,落到两人身上,盖住了他们。

他伸出手指了指最终的终点,催促着二人。

“我们快走,萩原马上就跑完了,要快点占到吃饭的好地方!”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对视一眼,一起上前把他圈进横幅下,一只手拽着横幅角,一只手勾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这叫什么,”川山凉子也没有跑,看看诸伏景光又看看降谷零,说道,“左右为男?”

“好冷的笑话。”降谷零吐槽。

“凉子,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诸伏景光笑着说,“你现在可是在我们手上。”

配合他演出的川山凉子向走过来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伸出一只手,表情凄惨。

“研二,松田,救我!”

松田阵平:?

“哈,你们又在演什么戏?”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几个

人演戏的频率变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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