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残页拿回来了吗？”

肖霖柒摇头：“他应该还没有回来，我想着也没什么事，过来问问您的研究进度，那管血和克制空间扭曲两个研究的进度。”

周丁德翻了个白眼：“你当时做研究是出门买东西，给钱就能买到想要的吗？没那么快，不过陆白情那层膜的损耗程度倒是已经出来了，来，这个是报告，你看吧。”

肖霖柒接过报告，朝他礼貌点头后，低头翻阅。

这份报告上有很多图案和各种数据，他看不懂这些数据代表的意识，一目十行看过去后，翻到结论的地方，定睛细看。

未知膜损耗程度：60%。

死气活跃度：正常。

后面还有一些其他报告，但肖霖柒主要看到就是膜，他手指在60%上摩.挲一会后，抬眸问：“周丁德博士，剩下的40%能坚持多长时间？”

“这个不确定，要是按照现在的速度，可能十来年吧，但我看网上消息，他最近都没有怎么动手对吧？”

肖霖柒点头。

“也没有再度进入失序？”

肖霖柒再点头。

周丁德一拍掌：“那就没错了嘛，根据我推测，再失序一次，恐怕会直接降低20%，还有七七八八的叠加一下，慢的话十来年，快的话甚至一个月？”

肖霖柒：“……你这推测范围可真广。”

周丁德察觉到肖霖柒的质疑，不高兴地拍桌：“我们都是讲究真凭实据的！没有足够的数据支撑，我能给你的就是这个范围！”

“抱歉，我不该怀疑您，”肖霖柒立刻顺溜道歉，并换一个话题，“那个空间扭曲的研究您还差多少？”

周丁德疑惑地瞅着他：“我怎么感觉你很着急？”

肖霖柒心里想精灵森林的事情，斟酌一会，挑着部分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能不久后就要出现空间扭曲了，时间不确定，但我能确认被扭曲过来的还是布满死气的地方。”

周丁德面色大变，拔高音量：“在哪里？！”

“您先别激动。”肖霖柒双手举在胸前，示意他冷静。

周丁德皱眉，往后退了一步，不高兴低问：“没激动了，快点说，你说的地方在哪里。”

“应该是东方基地旁边的海上，”肖霖柒回忆上次的感觉，“但我不清楚发生空间扭曲的地方会距离东方基地多远。”

周丁德说摸着下巴，眉头紧锁：“那我确实该尽快弄出压制空间扭曲的仪器……现在还在理论阶段而已，想要把理论变成一个可以投入使用的仪器，正常需要的时间怎么说也要四个月以上。”

“四个月……太久了。”

周丁德摇头：“再怎么压缩，我估计也只能缩短一半的时间。根据我的研究结果，征兆出现后，最迟两个月就会发生空间扭曲，你发现空间扭曲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

肖霖柒心里一咯噔，他这次来回渊州森林和南方基地算半个月，再算算从东方基地直接去渊州森林的时间……算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了。

“发现很久了？”周丁德看肖霖柒的表情，心也沉了下来。

肖霖柒缓缓点了下头。

周丁德的神色一瞬沧桑很多，也不跟肖霖柒多废话，直接赶客：“你走吧，我要赶紧继续研究了。”

“您觉得，这件事要喝东方基地的人说吗？让他们提前转移？”肖霖柒问。

“你都说了是在海上，有一段距离，”周丁德道，“等我几天，我看看能不能加班加点弄出一个暂时性的机器，赶紧出去吧你。”

肖霖柒被周丁德赶出实验室。

陆白情还没有回来，肖霖柒等了两天，陆白情才回来。

肖霖柒看到陆白情打开宿舍门进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他立刻上下打量他，检查状况。

陆白情风尘仆仆地回来，关上门后，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坐到沙发上，放松地长长呼出一口气：“赶路赶得累死了，我发现阳烈雀很有用，自己飞好累。”

肖霖柒噗嗤笑了一声，凑过去检查，举起他的一只手臂：“没受伤吧？”

“没有。”陆白情道，好脾气地让肖霖柒折腾，配合抬手抬脚脱衣服。

“不用检查了，就算有伤口，路上这么多天也自愈了，”陆白情好笑地说，抱住一脸认真检查的肖霖柒，“我好想你啊，那个，古籍残页，你看看。”

肖霖柒被陆白情抱在腿上，难得不嫌弃他脏兮兮的，就着这个姿势，拆开袋子，里面是一本沾满了血的书。

“我怕弄破了，拿书在外面保护着。”

肖霖柒打开书，拿出里面夹着的几张古籍残页。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拿到古籍残页本体，肖霖柒把外面的书放下，仔细打量古籍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