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漂泊我此生恁多情(59)

作者:桂花冰粉

正疑惑着,前方雾气中影影绰绰有个人急奔而来。只见他白衣胜雪,楚楚谡谡。

“壑殊?”

“二公子?”

“啊?”

三人三口,惊呼出声。

魅力值匹配。

功夫匹配。

体力匹配。

唯独不匹配的是,这个想法本身太狂野了!

难道那个淫遍万兽的家伙竟是这朵高岭之花??!!

作者有话说:

今天粥末,提早更(* ̄︶ ̄)

第29章

木惜迟感到胃里一阵绞痛。

真是禽兽不如!不,他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他是连禽兽都不放过!

苏哲讷讷道:“我就知道,二公子有这能耐……”

“壑……壑殊啊,你怎么到了这里了……”南岑遥有些难以启齿。

南壑殊道:“我来找驹子,他不在马厩里。我循着踪迹就找到了这儿,结果好大的地方,竟似鬼打墙,便迷了路。”

四人一同松了口气。

叶重阳道:“水济兄不必惊慌,此地乃我随身携带的锦囊之内。我认路,水济兄跟紧我不要乱闯。”

叶重阳又将前情向南壑殊如此这般地说了,“所以……所以你刚才突然出现,我们都以为……咳咳……都以为那什么……”

南壑殊脸色哐啷啷跌落三千尺。

南岑遥深知自己这二弟的脾性,恐叶重阳会有生命危险,忙得嗐声顿气地与他使眼色。

叶重阳视而不见,接茬道:“咱们先找一家问一问,探探情况再说。不过我这里的精怪,如若在门上挂了个手牌,则表明屋子里正行那双修之事,咱们暂且不要闯入,这是我给它们的底线。”

“那门上若没有手牌呢?”

叶重阳答曰:“便可以随意进出,百无禁忌。”说着推开一扇没有手牌的门,五人一踏进去,便看见触手纷杂,盘满了屋子,似乎还有短促虚弱的呼吸声。

四人皆一瞬明了,唯独苏哲不知所以,还欲进去看真切些。叶重阳大喊:“打搅了!打搅了……”

关门退步而出。苏哲不解,“怎的了?”

南岑遥握拳抵在唇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这家像是情到浓时大意了,竟忘了挂手牌在门上。”

余者都有心病,从脸到脖子都浮起一层薄红。只有苏哲还满面疑惑,“你不是说双修时才挂手牌嘛,刚才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在双修啊。”

南岑遥嗐声道:“你这孩子是块榆木不是!精怪双修时都难免现出原形来,模样千奇百怪,无所不有,自然和人不同。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你跑进去说什么见与没见,你……见过?还是说你已经……不对不对,你如今才几百岁?”

苏哲暗道不妙,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我没有……”

叶重阳盯着苏哲瞧了会儿,拿折扇敲敲他脑袋,对南岑遥道:“从方才的反应看,他根本未经过事,大抵是从凡间话本上看得罢。”

说完转身出去,余者都不理论,跟随其后。

才回至主路,只见那家的门忽然被猛得自内打开,里边夺路而出一个衣衫不整、满面仓皇的人,正与叶重阳他们看了个对脸儿。

原来是个俊俏公子,雪白中衣堪堪挂在臂上,敞、胸、露、怀的。

南壑殊一瞥之下面目惊变,暴喝一声:“飞电!”

木惜迟:!!!

他竟是飞电么!

那白衣公子面现靡费之色,恍恍惚惚走过来跪倒在南壑殊脚畔。

木惜迟稀罕道:“飞电,原来你能化人形啊!”

飞电微微抬眸,不知该不该回复他,犹豫片刻,低声道,“是的,木公子。”

南壑殊咬牙道:“孽畜!你究竟做了什么!想讨死么!!”

飞电垂下脑袋,痛悔无已,“主人杀了我罢。”说着眼泪簌簌而下。

南壑殊手已抬起,正要击下,木惜迟忙拦住道:“我看他似有隐情,不如你先听他说罢。”又对飞电道:“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解释一二呀。”

飞电泣道:“我亦不知怎么了。我真的不知啊木公子。”

木惜迟道:“那便说说你先头在做什么,怎的来了这里面的。”

飞电想了一回,方道:“我先头在马厩里,并没做什么,不过吃草罢了。那儿有一捆干草料,我想那必是主人为我准备的。我吃着草,竟渐觉体内如焚,神志昏聩,等我清醒过来,我竟……我……竟正在做那等荒唐事体……我正要自裁,遥遥看到主人过来,想着给主人磕个头就自裁的。”

说毕举手就往天灵盖上挥去,木惜迟忙又拦下。心说怎么和你主子一样,是个一根筋啊!

“这不是你的错,恐是那草料有异。”

“真的?”飞电如获救星,面上露出喜色,“依木公子说来,飞电并非那等淫、乱之徒,竟是遭人暗算?”又向南壑殊殷殷切切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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