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212)
峦面色如常,“我父亲,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的家族吧。”
祝子绵眼底湿润了,想不通峦最亲近的人怎么忍心对峦做这样的事。
他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呢?”
峦却不以为意地笑了,“就像守宫砂一样啊?父亲也希望我从一而终。所以他不希望我在结婚前,和别人有什么亲密举动。”
“就算这样,用这种方式也太狠了吧!”祝子绵愤愤地站了起来。
峦向绵宽慰地笑笑,耐心解释,“父亲也是想保护我。你也看出来啦。”
说到这儿,峦张开双臂,做出个展示自己的动作,“我长得帅又有钱,想靠近我的人很多。万一把持不住就真成海王了,到时候再染上什么不好的病,惨得可是我。”
听峦这么说,祝子绵的情绪回落了几分,他缓缓坐回床上,继续跟手里的空杯子较劲。
安静了一会儿,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始变局促,然后犹犹豫豫地小声问峦:“那,你有冲动的时候,会,怎么样?”
峦眼波垂了一下,稍顿片刻后,简单地说:“就是会有点不舒服。”
祝子绵见峦说得云淡风轻,却觉得峦在演戏,他猜肯定不会是“一点”不舒服。
禁不住,他想起自己好几次把峦撩着火,现在回想,是不是每一次都让峦像受刑一样呢?
祝子绵想到这里,更愧疚了,把头垂到最低,不敢抬头。
峦看出绵的心思,温和地笑出声,“你又没做错什么,我告诉你这个,只是想你知道,昨晚,你想要,我不是故意冷落你。”
祝子绵听得脸一红,嘴硬了,“胡说什么啊,谁想要了?”
峦惬意地把手枕在脑后,打趣:“是吗?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祝子绵脸更红了,站起身口齿不清地争辩,“我说——说了,我昨晚不——不小心喝多了。喝醉的人,干什么都不能——不能当真的。”
峦被绵着急的样子,逗得肩膀颤,“看来,我得让你戒酒了。”
祝子绵嘟起嘴,“说得我好像酒鬼一样。”
峦玩笑的神情渐渐冷却,莫名其妙地,越来越严肃。忽然他走下床,一步步向绵走了过来。
祝子绵下意识后退,退到墙边,被峦壁咚在那里不能逃。
“你要干嘛?”祝子绵声音有气无力,倒是心跳砰砰地,好像要从胸腔里冲出来。
峦轻捏住绵的下颌,声音十分沉重,“我的意思是,酒,一滴不能沾,除非和我在一起。”
祝子绵眨眨眼,“为什么?”
峦松开绵,身体却逼得更近,他附在绵的耳边小声叮嘱:“因为这个秘密不能传出去,如果你酒后失言,我怕,我保不住你。”
祝子绵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推开峦,立刻点头点得如捣蒜,捂住自己的嘴闷声说:“我知道了,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峦满意地点点头,笑得有几分宠溺,还有几分吓坏绵的歉意。
祝子绵这时感觉到峦的呼吸一阵阵地扑在他脸上,弄得他心头一痒,口快地问:“你离我这么近,不会不舒服吗?”
峦摇摇头,“还好。”
祝子绵脑子一热,在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这样呢?”
峦神色复杂,带着些试探意味答:“也还好。”
祝子绵中邪似的,又在峦的唇上给了个不深不浅的吻,“那这样呢?”
峦两手往墙上一支,把绵围在中央,笑得挑逗起来:“你——是在试我的底线吗?”
祝子绵眸光下垂,触目竟是峦裸露的胸肌。方才峦解开衬衫,一直也没有把扣子系回去,此刻这个动作,让胸前春光一览无余。
祝子绵触电一般,见鬼了,这哪里是我在试你的底线,分明是你在试我的底线好不好?
偏偏这时,峦的唇逼得更近,用略有混浊的声线喃:“现在的我啊,只要一看到你就开始不舒服了。”
祝子绵呼吸乱了,他哪儿有峦的定力强啊,每次撩峦都会先把自己撩进去。
他赶紧身子一蹲,跨出几步,逃开了峦的环绕。接着冲进厨房倒了杯冷水干掉,才让自己的燥热冷却了一些。
他知道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否则恐怕昨晚的事要重新上演一遍。
于是,他隔着长长的距离向峦喊:“好啊!既然你这么说了,这段时间我们就不要见面了,一切,等对赌协议结束吧。”
峦整理了一下衣衫,靠在墙上,慵懒地点了下头,“好啊。这段时间,咱俩是都有的忙了。”
祝子绵嗯了一声,拿起背包开心地往屋外走。打开门时,回头,“腿伤还没好呢,好好休息。”
“好。”
祝子绵走出屋,门要关上时,又推开,“工作压力别太大,公司的事总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