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155)
祝子绵委屈巴巴地眨眨眼,“你怎么来这么快?你——”
和池的事办完了吗?
他本想这么问,可刚起头又收起,他还不敢确定他的猜测是对的。而且峦现在看上去,真的好凶好可怕,吓得他不敢说话。
峦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峦气急败坏地再度接起,还是没什么客套,直接就吼:“我刚打完架,没那么容易平复,让我冷静一会儿,行吗!”
吼完,他不等对方反应,挂断电话把电话扔到了一旁。继而烦躁地四下乱看。
乱看了好一会儿,胸口起伏依然汹涌,似乎完全找不到方法平静下来。无意中,他扫到了自己的包。
浩的会所服务很周到,客人的随身物品有寄存,入住以后会直接送入客房。
峦在自己的包里翻找起来,翻找出了一份药剂式样的东西,还配了一次性注射器。
祝子绵坐在床上,被这一波操作惊得瞠目,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的妈啊!峦不会真是被刺激到堕落,堕落成瘾君子了吧?
眼见峦将把药注射进自己的腰间某处,祝子绵才猛回过神,从床上跳起来,冲了上去。
他一把解开峦的浴衣,看见峦侧腰位置贴着一片创可贴,伸手便要去揭,却被峦扣住了手腕。
“你要干吗?”峦沉声问。
祝子绵担心得都快哭了,“峦,有些东西真不能碰的。”
峦看了一眼丢进垃圾筒的针管,神情稍顿,明白过来绵在想什么了。
再看看绵那紧张的样子,奇了。怎么有种暴风骤停的感觉,刚刚明明还翻江蹈海的巨浪,在静谧中平复了。
“你以为那是什么?”峦含着笑问,笑容里有些逗弄的意味。
祝子绵还担心着,见峦笑有点来气,凶巴巴地反问:“你说那是什么?”
“镇定剂而已。”峦稀松平常地答。
祝子绵翻着眼想了想,峦以前有心理疾病,真发起疯可能是挺凶险的,随身带着镇定剂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这个人谎话连篇,谁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
祝子绵并没有接触过瘾君子,但是书上看到过,都是在手臂或腿上注射。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突然想到怎么查验似的,急忙把峦拉进浴室,打开了顶灯,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扒下了峦的浴衣,开始细细地在峦的手臂上检查起来。
左手臂查完,右手臂查,肌肤都光洁又细腻,根本没有针孔。
他不放心,又半跪下来,检查峦的腿,同样的健康肌肤,查不出异样。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祝子绵心里嘀咕,不由地松出一口气。
这时,他的视野里出现了异样,极其私密的,不该暴露人前的物事,进到了他的余光里。
祝子绵触电一样,蹭地站起身,因为太快太猛,大脑瞬间供血不足。他眼前一黑,身子跟着晃了两下。
峦将他扶住,关切地问:“怎么了?”
祝子绵视野又变清晰,触目仍是不可观瞻的画面。他又羞又气地背过身,“什么怎么了!你穿衣服啊你!”
峦:“……”我的衣服不是你给我扒下去的吗?
看着绵手足无措地搓着手指,头左摇右晃,找地洞的样子,峦忍俊不禁笑了一声。
他拿起搭在一旁的浴衣又穿回身上,轻描淡写地揶揄:“你又不是没看过,紧张什么?”
祝子绵只觉得脸上开始燥热,这燥热蔓延很快,不多时,浑身都开始燥热,好像心灵某处泄了洪,排山倒海之势把他包裹了起来。
“你,出去。”祝子绵吐字变得吃力,“我要,洗澡。”
峦见绵当真羞窘得厉害,也不再逗他,安静地走出浴室,还帮他带好了门。
站在浴室的门边,峦控制不住,在不出声的前提下,脸上几乎笑出花。
想想看,方才绵究竟得有多担心,多害怕,才会忘记羞耻,忙不迭地给他检查身体。
这个人嘴上硬得不肯说一句原谅的话,但那份感情其实一直都没有放下。
想到这里,峦好像刚学会飞的鸟,恨不得在屋子里飞上两圈。
当然他不能飞,但他觉得,他需要在屋子里走个几圈,让他的兴奋收敛一些。不然绵出来看到他那太不值钱的样子,也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峦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收住笑,准备在屋子里转转。
这时,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脑子兴奋过头,逻辑能力欠佳,反应不过来,是哪里不对。
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猛地意识到:是不对啊。绵说要洗澡,怎么一点水声都没有?
“绵?”峦唤了一声,浴室里没有回应。
峦没心思兴奋了,紧张地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