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只正经狐狸(22)
“哦,那真是巧了。”秦酒只当他碰巧也在琢光城且看到了自己,没做他想。
“阿酒..”
秦酒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穆爻:“你叫我什么?”
穆爻被他看得有些心慌:“阿..阿酒,你,你不,不喜欢吗?我...我...”
秦酒复又拉着他往前走:“倒也不是,只不过我们才见了两面,你就叫得这般亲近,有些奇怪。”
穆爻低下头,有些不高兴,才不是只见了两面,明明已经见了两年六个月零二十三天了。
“阿酒,你来这是做什么啊?”穆爻打心里好奇,这里一点都不好,他不喜欢阿酒在这里。
“来这里还能干什么?”秦酒推开房门,挑眉一笑,故意使坏把穆爻往里面用力一推。
屋里的姑娘看到穆爻心跳都停了一瞬,相比男生女相的秦酒,她们更喜欢漂亮却不显一丝女气的穆爻,接二连三地从福禄身边凑到了穆爻身边,拉着穆爻就不肯松手了。
福禄顿时不高兴了:“我说师...我说小酒,你这是干嘛呢?你这不是带人来抢我风头吗?”
“公子...”唯有粉色手帕的主人还坐在福禄怀里,“公子,在奴家心里,公子的风头谁也抢不走。”
福禄又紧了紧抱着女子的手,将头埋到女子胸前轻嗅了一下:“怎么办?姑娘这里才是最香的。”
“哎呀,公子...”女子娇嗔着推开福禄,“还有外人在呢...”
“哈哈哈哈...”福禄笑着喝了杯酒。
女子轻轻凑到福禄耳边:“公子不如与奴家去隔壁,奴家好告诉公子奴家用的到底是什么香。”
福禄微微眯了眯眼睛,嘴唇直接贴上了女子的耳朵:“那在好不过了。”
说罢福禄就抱着女子站了起来,不着痕迹地朝秦酒使了个眼色,秦酒了然一笑。
福禄一脚踹开门,抱着女子去了隔壁。
秦酒悠哉地坐到桌边,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浅抿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
屋子太小,人太多,穆爻不敢用灵力,怕一不小心伤到秦酒,只得费力往外拨那些女子,不断向秦酒求救:“阿酒。”
秦酒仍悠哉地晃着杯子:“所谓情难消受美人恩,你不是想知道来这能干嘛吗?你便好好享受个够吧。”
说罢秦酒放下杯子,也走了出去。
隔壁空屋。
福禄将女子放倒在床上,钳制住了女子的双腕。
女子笑得娇媚嗔怪道:“公子...公子怎地这般不会怜香惜玉...”
福禄摸上女子的腰:“现在姑娘能告诉我你用得到底是什么香了吗?”
说着他俯身凑到女子耳边轻声道:“到底什么香能掩盖住你这么大的魔气?”
女子笑容一顿,挣开福禄的手:“自然是…索你命的香!”
福禄退到床边,女子的十指指腹迸出尖长的血骨,朝福禄狠冲过来。
唰!无名扇急速飞过斩断了女子的血骨。
女子尖叫一声,面目由艳丽美人变成了满脸红瘤疮疤,还瞎了一只眼的丑八怪。
福禄一连呸了好几下:“老子刚才还亲到了她的耳朵!真是恶心!晦气!”
秦酒无奈道:“谁让你色心不改。”
花楼吵闹的男女嬉闹之声,盖住了女子的又一声尖叫:“你们都给我去死!”
秦酒执扇挡在福禄面前,他们为了不暴露身份,来之前把佩剑埋到了城外,现下唯有秦酒有趁手的兵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震耳的笑声让两人头脑发昏,秦酒一挥折扇冲了过去,可前脚刚一落地,眼前的场景就从花楼变成了春色满园的庭院。
秦酒回过头,福禄不见了,又低下头,自己换回了道袍,手中的无名扇也不见了。
他四处看了一下,这地方很是宽阔,假山木石林立,满院芳草如茵,他蹙起眉头,谨慎地往前走。
“安儿。”
是梦中女人的声音,秦酒猛地回头。
眼前的女人带着梅花步摇,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裙衫,长发如瀑,秦酒用力睁大眼睛却仍看不清女子的面容。
“安儿,来啊。”女人朝他的方向招了招手。
秦酒回头左右看了看,并无旁人。
“安儿?来呀。”女人似乎在笑,声音温柔得让人听了就不自觉地心安。
秦酒如同着了魔般,直直地朝女人走去,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他跑到女人面前站定,心跳愈发加快。
“安儿,瞧你跑得满头的汗。”女人嗔怪着,拿出手帕帮秦酒擦了擦额头的汗。
秦酒颤抖着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女人的脸,可他的手刚一碰到女人的脸颊,女人的身体就变成了数千片花瓣,一碰便散了,微风一过飞乱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