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丧尸O后白眼狼们真香了(44)
沈旭是一条土狗,不管是长相还是毛色,郝文彦说得。
沈旭那天白挨了揍后还特丢人得倒在紧闭的房门外,他站不起来,捂着撕痛的腰悄悄掉了眼泪。
(…一次都没见他穿过呢,还以为,他早就丢掉了…)
小丧尸恍惚得看着风铃般摇晃的吊牌,脑子里蒙蒙,晕乎了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他被郝文彦关在了衣柜里。
外面传来的腻人缠绵声,撞得他心肝具颤,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恐慌得用脑袋撞了柜门,额头的血湿花了眼睛,却摆脱不掉噩梦般纠缠自己的喘嗔。
他只能像条见不得光的小肉虫拼命蛹动着身子,把脑袋往衣服堆里狠埋试图闭目塞听。
早知是这样,他还不如一辈子都进不来郝文彦的家。
而郝文彦就像在恶意报复沈旭,以高调炫耀他的床事将沈旭痛击得溃不成军。
灼热的动静愈发清晰,娇人的omega喘喊着…
【老公~**~~】
…小丧尸的整片胸腔发出尖锐的刺痛,就像被海蜇蛰伤在了心口肉上,在凌迟般的酷刑中,他的身体麻痹,心律失常,痛得呼吸不了,然后…就不知道然后了。
突然间,小丧尸的身体朝上一颠,头顶咣得撞在了柜板上,一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梁骨嗖得冲上头皮,打断了恐怖的回忆。
一片痛感猝然传来,身体不可遏制得发出悲鸣。
…疼,好疼…
他无助得摇起脑袋,小手颤颤巍巍得朝着不舒服处伸去。
可是小手刚伸过去就被啪得一巴掌重重扇开,滚烫的大掌夹着他的腰把他猛得往下一拽,小丧尸的脑袋就像笋牙,终于冲破漆黑的土壤露出了头。
吊灯投来昏黄的光线,在眼前摇曳,一头潮湿的乱发赫然冲入视野。
熟悉的发色被浇灌上温暖的热度,埋上他的脖颈间。
是..郝文…彦?
在得到这个梦一般恍惚的答案时,小丧尸瞳孔骤缩,小嘴骤然张开,么(啊昂!)
急促的粗喘和尖锐的痛感击碎了梦境的恍然。
是郝文彦,真得是他!
么么!(为什么…你在—干嘛…啊..)
粗重的喘息给出了他惊恐的答案,么!(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做!不和你做…)
明明那么期待,那么想要和心爱的对象做最亲密的交缠,却在得到赏赐的一瞬间,他产生的不是幸福,而是恐慌,恐慌催生着激烈的抗拒。
他的心脏是火热得,可是四肢百骸里却充斥冰寒。
小丧尸拼命摇晃起脑袋,羸弱的小身板用力朝上挺着,小手不知死活得捶打着身上坚硬鼓饱的背肌。
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33年以来的第一次..竟然如此的莫名和不堪。
..沈旭没有和任何人做过,一次都没有,没有碰过别人,也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他很干净,很青涩,他的心里好期待,但更是…胆小。
纯情老处男,说得就是沈旭这种人。
终于轮到开荤,却窝囊得只想着逃避,因为他根本没有设想过被强制入侵的感觉。
期待和郝文彦翻云覆雨不是假的,但畏惧…也不是假的。
他可以奉献,但绝对不能是被强迫,强迫得是单纯的性,不是爱。
捶不动,他急得推男人的双肩,可男人的身躯像是堵坚硬的壁垒,不容撼动。
可怜的泪水哗哗从眼尾掉着,柔软的声音被怯懦的情绪撞得断断续续,他边哭边咳喘,像只濒死的雏鸟,么..么(别弄,你…放开我,文彦,放开好不好,别强迫我,我害怕….)
而在骇人的恐慌下,恶心的鸡皮疙瘩撮盐入火般助长着混乱,那像是掉进满是蛆虫的粪坑里要被溺毙的感觉。
因为郝文彦很脏。
沈旭有严重的情感和身体洁癖,或许是因为他太干净了,不管是他纯洁的爱意还是身体,他接受不了床伴的肮脏。
即便是他喜欢的郝文彦,刚碰过别得omega的手和身体,他也感到恶心,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冲击,将致命的恶感拉扯到顶峰,他万般得恶心想吐啊。
他抓着男人,激烈反抗着,撕心裂肺得边干呕边怒骂着(郝文彦!你别碰我,你不许碰我…臭小子,你不干净..我不要你,你…脏,好脏…你抱过—别人..)
但是他的一声声竭力喊出得么么…却是那么微小,又颤又嗲。
果然..当一个人足够弱小的时候,连生气都显得那么无助又可笑。
可是他该怎么办啊…他梦想着,那么珍惜得第一次,为什么会在逼仄的柜子里,他爱的男人不会温柔对他,甚至如一头嗜血的野兽恨不得撕烂他。
对方的粗野和怒浪般袭来的疼痛…是最令人无法接受得。
但是这具羸弱的身体,这双柔弱的小手,抗争注定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