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神和大佬的见鬼直播日常+番外(985)

作者:爆衣花山薰

郁臻夫妻二人,定是要有一个人留在齐州城镇守的,她既然要前往边境,那就留下的自然就是郁柳了。

说走就走。

郁臻将一切事物交代好,留下足够的粮食和物资,谁也没带,只骑着一匹马,孤身一人朝边境奔去。

京城离边境甚远,骑上千里驹也需得两个月才能到,而齐州城离边境稍近些那也得一个多月才行,也不知道那两拨人什么时候走的。

希望能来得及吧。

郁臻路过骏阳时还去看望了陈車,见陈車一如她当日离开时那般精神矍铄也放下心来,在骏阳休息了半日后,换了一匹马后再次骑马前往了边境。

越往北,情况越不好,到处都是被冻死埋在雪下的尸骨,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宛如冰封的人间炼狱,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死亡的惨剧。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话放在这里,一点都不夸张。

也更加坚定了郁臻要统一的决心。

她一路向北,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进城换匹马,节省了马匹休息的时间,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赶路,大半个月后,郁臻终于到达了边境雁山关。

雁山关处于靖国极北苦寒之地,每年冬天都会冻死不少人,生活在这里的百姓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军户的家人随军行,第二种是被流放的犯人再此扎根,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第三种才是成这里的本土人。

郁臻裹紧了身上的黑色鸦羽大衣,带着皮手套的手拽着缰绳牵着马跟在入城的百姓后面,等到了她,拿出路引,交了两文入城税后被放行进了雁山关。

今日天气还算晴朗,没有下雪,街上行人和小商贩瞅准了这好不容易放晴的天儿纷纷出门采买或是做生意,街道上人声鼎沸,与之前路过的几座死气沉沉的城截然不同。

郁臻牵着马来到包子摊前儿要了俩素馅包子,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靠在马胸口前打听情报:“老板,我听说好多流放的犯人都在你们这儿,是不是真的啊?”

她带着鸦羽兜帽,将白发与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下,倒是并未引起老板的恐慌。

老板乐呵呵的道:“那肯定是真的啊,咱们这儿极北苦寒,条件又不好,那些吃不了苦的达官贵人来了这儿哭爹喊娘的,可是这么治他们呢。”

郁臻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包子给了钱,边吃包子边问:“那你知道一般犯人都被流放到那几个村子吗老板。”

“你还真别说,我还真知道!”老板道:“这群犯人都被穿插流放在了洪水村那几个村子,村子里住的都是军户,好看管。”

郁臻哦了一声,和老板又瞎聊了两三句后,才牵着马转身离开,此时她已经整整一旬未曾合过眼,整个人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填饱肚子后马不停蹄的开始打听洪水村在哪里。

她来时,赫连羽给她画了一张成年达的画像,国字脸,五官端正,留着稍长的美髯须,额头上有一道十字疤,这些特征画出来,也不至于让她漫无目的的寻找。

洪水村是雁山关下十八个村子里面最大的一个村子,离军营最近,里面的村民大多数都是军户,一共有六百多口人,李张陈三个大姓,三个祠堂宗族,因此关系一直处于比较紧张的状态。

郁臻骑着马来到洪水村,在村口处停下,此时正是中午做饭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在家里忙乎午饭,不见一人,显得整个村子孤寂又萧条,她牵着马走进村子,随机来到一家人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随着妇人的大嗓门响起,吱嘎一声,门开了。

一年约三十的妇人从门缝里探出头来,见到门外一身鸦羽半遮面的郁臻警惕的问:“干嘛的?”

“婶子好。”郁臻声音柔和:“我是从京城来的,来找人,叫成年达,一家子犯了事儿被流放到雁山关的。”

成年达?

这名儿好像听过。

妇人问:“有啥特征没?”

郁臻答:“国字脸,大胡子,额头有个十字疤。”

如此形象的描述,妇人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啊的一声叫道:“前阵子来的那家吧?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叫什么成年达的,听说是之前是什么将军,额头有个十字疤怪吓人哩。”

“婶子能带我去找他吗?”郁臻从口袋里抓了一把铜钱,大概十二三枚左右,塞到妇人手里,浅笑:“麻烦了。”

妇人一看还有钱拿,顿时乐的跟个大喇叭花似的,热情的道:“不麻烦不麻烦,你等等我,我进屋穿个衣裳就出来。”

都是一个村的,走不了多久就能到了,这么点距离还能拿十几文,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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