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藏玫瑰+番外(135)
温禾整天听他俩的故事真就跟听相声似的,成有意思了。
“温禾禾你快来人民广场,帮我骂死景明这个王八蛋。”
温禾正欲说话,手机被景黎从手里抽走,他冷声朝电话里说了两个字:“没空。”
随即挂断。
车子已经驶进临江别墅,司机稳稳停好下来给两人开门。
景黎有点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轻嗤了声:“闲杂人等可真多。”
闲杂人等,什么意思?
没等温禾反应过来,景黎就把人从车里捞了出来,扛在肩上进了屋。
温禾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摔下来一样,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你干嘛?”
“干该干的事。”
景黎眸色幽深,声音磁冷,说话间还往她圆润翘挺上拍了下。
温禾被她一路扛回卧室摔在床上。
景黎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她,笑得劣:“叫两声学长听听。”
温禾闻言暗骂了声,下午的事这狗男人还记着呢,非得跟这声“学长”过不去了是吧。
“我才不叫呢,凭什么让你这狗男人称心如意,还嫌自己在床上占的便宜不够多吗?”她往后退了退,退到了床头的位置。
景黎看着她的动作勾唇轻笑,那他就勉强把景太太这个举动当做是欲擒故纵吧。
他伸手握住温禾纤细白皙的脚腕,一把拖了过来。
“乖一点。”他眸色渐沉:“你要是不乖的话咱们就得玩点新鲜的了。”
温禾心里隐隐有些发慌,微挑的眼尾泛红,勾起一抹潋滟之色。
这狗男人在床上的手段花样百出,今天又要玩什么新招数。
景黎欺身而下,温禾身上拢了一层阴影,心里莫名发怵,嘴上还是不服输:“不要。”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两只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
景黎眸子微眯,染上了一层危险的味道,又不听话了,得好好调教调教。
景黎单手锁牢她两只手腕,死死压在她头顶,她根本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他一只手扯下领带。
温禾看着他的动作,又羞耻又生气。
景黎眸子里攒动着一团烈火,声音又低又哑。
房间里灯开的暗,昏昧不明。
温禾手上被他绑着。
脚上依旧不安分。
他垂眸盯着抵在自己胸口处的那支雪白玉足,轻笑着伸手握住。
“变态!”她恼死了:“景黎你不是人,整天让我喊你老公喊你哥哥,我从结婚到现在还没从你嘴里听到过一声老婆呢。”
敢情便宜都让这狗男人占了。
他握着她的脚腕,随即压了下去,强势的吻住她诱人的粉唇。
他今晚的兴致似乎格外浓烈,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
专属印迹。
疼得她皱眉,眼尾泛红。
温禾低.喘不断,胸口起.伏。
她声音里染上哭腔。
“景黎哥哥。”
“我疼。”
他就是有本事把张扬骄矜的红玫瑰玩成跟他哭着求饶的小女人。
景黎被她这声音勾的气血上头,喉结滚动一道,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她,吞进腹中。
他逼着她整整喊了半宿。
到最后精疲力尽的躺在景黎怀里,眼尾是红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哭过。
两人身上都裹着一层薄汗。
湿滑,黏腻。
几缕发丝随意的贴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景黎耐心的帮她揉着手腕,她皮肤又白又薄,被勒出两道红痕,虽然不严重,但看起来还挺吓人。
“对不起。”他声音低柔磁沉。
温禾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滚开,才不要你假惺惺。”
刚才如狼似虎的把她折腾的快要散架,事后温柔有什么用。
这狗男人在床上都是占据主导权,从来没有让过她一回,想想都来气。
后半夜睡得还算安稳,景黎把她圈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第77章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次日一早,景黎先醒的,把她给吵醒了。
身上传来的感觉很不好,都是拜身旁这个狗男人所赐。
她烦躁的往景黎那只不安分的手上狠狠掐了下,语气不悦:“你有病啊,一大早又开始了。”
“开始什么?”
景黎话里夹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
“滚啊,懒得搭理你。”
景黎轻笑着在她耳边落下一吻,嗓音磁沉:“你再睡会儿。”
听着他在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水声,她没好气的骂道:“狗男人。”
被景黎扰得睡意全无,她起来看了眼手机,她很喜欢的一位已经封笔的山水派大师最近要办一场小型的画术交流会。
温禾立马精神了,这位女先生是她很尊敬的一位山水派画家,她能把山水画的这样好很大一部分是受了这位女先生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