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个丧尸当男友(95)
洲洲哭的双眼肿的像核桃,一直趴在樊覃怀里抽抽搭搭,手里握着一截枯萎的藤蔓,坐在副驾的眼镜蛇看的心疼,一边擦眼泪,一边安慰:“洲洲不哭了,眼睛该哭坏了。”
谁知樊覃却长叹一声,扣住了小家伙的脑袋,“没事,想哭就哭吧,憋在心里太难受了,会死人的。”
开车的仇卫东从后视镜上看了眼樊覃,他发现樊覃说这话时突然放空的表情就像生无可恋一般,好像这世间的美好幸福都随着什么人或事的离开而让他索然无味了一样。
明明才成年的一个小屁孩儿,但每每说话做事都给人一种与实际年龄极不相符的一种干练,一种被艰苦岁月打磨沉淀的淡泊与成熟。
“爷爷……”洲洲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她抽抽搭搭不停叫着这两个字,像一只弱小的猫儿失去了人世间最后的依靠与温暖。
“……”丁恪心疼不已,末日是残忍的,对于幼小无助的孩子们来说更是残酷的,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的亲人一个个相继离去却无能为力,茫然的失措的望着只剩下自己的这个陌生世界。
如果洲洲的姐姐在的话还好,最起码这种时候,可以让洲洲别那么害怕。
汽车一路南下,在路上接连遭遇了几波小型丧尸潮,因为有小客和饿了么也算是有惊无险,饿了么还因此饱餐了一顿。
“进化型丧尸无论是什么异能的进化,智力都会跟着进化,这在这几波丧尸潮已经有了充分的体现了,进化丧尸在有意的驱赶这些丧尸往人类聚居的幸存基地进发。”
仇卫东边开车边道:“这对人类来说简直是噩耗,这意味着小型的幸存者基地需要尽快迁移,以防被这些丧尸围攻。”
“没错,也不知道现在国家有没有做出对应的策略?有没有派遣军队和异能者军队前来接管幸存者基地?”丁恪问道。
这种问题仇卫东也无法回答,按照常台军区沦陷的状况来看,其他军区的现状估计也都不太乐观。
抱着洲洲睡觉的樊覃突然道:“不会有国家出面接管幸存者基地,京城到海城一线会是整个国家受灾最严重的地区。”
仇卫东从后视镜看他,“你怎么这么肯定?”
其实他还是对国家抱着很大的信心的,他觉得无论如何,国家的中坚力量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然后政策辐散全国,各地人民团结合作,共同度过灾难。
“其实这很好预测,末日病毒的传播就像从天空中投下的一颗核弹,你们说当核弹爆炸之后,这个城市里是人少受核辐射的人多,还是人多受核辐射的多?”
仇卫东哑然,眼镜蛇和丁恪的脸上也慢慢溢上一中颓丧。
当然是人多受灾更严重,而且末日比核辐射更恐怖,丧尸的高危型致死率先且不说,末日爆发后,人类生存空间的不断压缩,物资短缺才是把人类逼向死亡的另一大因素。
一个城市中存活的人数越多,意味着物资供不应求的现象也就越剧烈,而失去法律约束,又受极端生存条件盘剥的人类会在那种情况下变得比丧尸还要可怕。
樊覃幽幽道:“接下来,我们生存的环境会愈加险恶,丁恪,我们需要组建自己的队伍,我们必须搜集全系列的异能者,保证我们能活的更久一点。”
刚刚拒绝人家加入队伍丁恪:……!
仇卫东深深地看了樊覃一眼,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带领我的队员们作为第一批入队人员?”
樊覃:“他们可以,你不行!”
丁恪:你刚不是说我们需要建立全系列的队伍么?仇卫东虽说不是异能者,但人家是特种兵啊!全能型选手好不好?
仇卫东错了错牙,一个急刹靠边停在了应急车道。
他把车门甩的震天响,一把拉开丁恪的后座车门,“丁恪,你来开会儿,我今天非得好好跟他唠唠。”
丁恪惴惴不安的看着戾气横生的仇卫东,“仇队长,虽然现在没有法律约束了,但是殴打残疾人士还是会受到道德谴责的!”
仇卫东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我在你们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
从高速一直磨叨到快到芙蕖市服务区,仇卫东三寸不烂之舌都磨薄了,愣是没让樊覃松口。
“我就纳闷儿了,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一张通行证了,我凭什么不能加入你们的队伍?”
樊覃也被扰的烦不胜烦:“因为你以后会是你家小宝贝儿的中坚力量,我没有撬人墙角的嗜好!”
“谁家小宝贝儿?哪来他妈的小宝贝儿?”仇卫东哭笑不得,想他单身26年,突然被脱单了,而他还一无所知。
樊覃最近总是口无遮拦,他把这归咎于某人实在太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