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人,掉珍珠!腹黑狼王他要疯/哭前鲛人会喊哥,哭后干翻全世界(175)
过了好一会儿。
耳机里的杂音才慢慢消失。
蒋少戈声音响起:“叫什么叫,他妈的,这里发生枪战了。”
游霏吓死了:“我以为你没了呢,吓死了吓死了……要不然这样吧队长,告诉我你银行卡密码。”
那边似乎在走动,蒋少戈声音压低许多:“你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一边去。”
游霏真诚说:“我以后帮你转告给俞瓷而已,队友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样看我!”
那边只是轻飘飘回了一个滚。
邮轮的房间内,听到枪声,俞瓷倏地站起身。
若拉警惕地跑至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尤里卡在外边敲门:“不要出来,他们在内斗,我去看看。”
俞沉星眼皮都没抬一下,夹了一个春卷放进对面盘子里。
“这个春卷,蘸梅子酱。”
俞瓷学着他,蘸酱塞进嘴里。
转头往窗外看去,指了指。
俞沉星轻声说:“天亮了。”
俞瓷咽下嘴中食物,小声说:“不适应,他不在。”
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透过窗子,在他白发上镀上一层柔和浅光。
忽地,窗户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俞瓷起身,走去窗边,往外看,什么也没有。
正要离开,发现玻璃一角沾了一小片绿色的油漆。
“怎么了?”俞沉星靠近。
俞瓷眼睫低垂:“好像是海鸥,三哥,这里的海域好像干净一些?”
俞沉星也发现了:“确实,越是靠近M国,这里的海域越是干净。”
若拉在后边提醒:“天亮了,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们晚上会在泰尔岛下船,战区的人在机场等着我们。”
俞瓷雾霾蓝色的眼睛定定看她两秒,收回视线,回房间休息。
简单洗漱过后,俞沉星发现小鲛人在拿着戒指看。
知道他在想蒋少戈,就没出声。
掀开被子躺下,正准备睡。
俞瓷侧过身,眼巴巴看着他。
视线太强烈,俞沉星无奈:“想问什么?”
俞瓷梨涡微陷:“三哥,你谈恋爱时候,分开了,会想对方吗?”
俞沉星:“会,热恋时候会,林策现在看起来有点不正常,以前其实还行。”
他俩以前有过一段很久很久的热恋期。
要不然也不会有个崽。
“我和林策有些像。”俞沉星说话时喜欢摩挲颈间的贝壳项链。
“一见面,会用睡来表达感情,后来过了热恋期,对彼此的那种欲望,没怎么消减。”
瞧他眼睛因为惊讶和害羞而瞪得圆溜溜的,俞沉星好笑。
“海蛇,挺毒的,林策就是。”
俞瓷好奇:“那三哥喜欢他什么?”
俞沉星陷入沉思。
半晌,他才答道:“有一年去深海底,找东西,我俩找的同一种植物,打了起来。”
“后来,在归墟遇见,这条蛇,算是缠上我,熟悉后,发现这人挺……欠。”
俞瓷揉揉眼睛,等着听下文。
俞沉星不想说了,只是含糊道:“后来正值繁殖期,我俩睡了一觉,在一起了,当时喜欢,没有原因。”
只是看对眼,认定是他,那就是他了。
不过,往后的事情谁能预料。
俞瓷睁不开眼睛,察觉他不高兴。
小声说:“三哥,你那么爱小侄女,就说明……从来没有后悔过。”
俞沉星笑了下:“她是我的意外之喜。”
在归墟,有一位全心全意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惜,没能留住。
没一会儿,俞瓷睡着了。
俞沉星看他一会儿,闭上眼睛。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过鼻梁,洇湿枕头。
.
屋内小鲛人一觉睡到傍晚。
屋外蒋少戈又是泡进水里,又是爬上邮轮最高处躲避。
“吹一天海风,脸都给哥吹糙了。”
另一边游霏正窝在椅子里打盹。
季延翻看报纸,道:“怎么不伪装一下,然后去找一间房间休息。”
“白天太扎眼,现在换好衣服,准备下去。”蒋少戈拿着镜子,照自己。
路时发明过一种能改变五官的面贴。
包装盒上印着一个褐色发的小白脸,长得挺不正经。
不过蒋少戈正想尝试一下这种调调。
戴上面贴,面容完全换了一个人。
鼻梁更高挺一些,眼窝深邃。
皮肤比他原本的肤色白两度,连同脖子也会改变颜色。
蒋少戈换上衬衫西裤。
想起今天那头黑皮野狼。
“他不就是露个胸肌吗?我也可以。”
蒋少戈上边三颗扣子直接敞开。
额前头发拨乱,有几分散漫儒雅气质。
“鱼刺儿肯定会被我迷死了。”蒋少戈自我感觉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