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美人被献祭后躺赢[无限]+番外(28)
他装作不经意的偷瞄了一眼木板,木板上什么字也没有,云安心中有点疑惑,但又不敢找人询问。
与此同时云安心中隐隐生出了一点不祥的预感,看着木板灵位又怕又惊,邪神会比鬼婴更吓人吗?祭祀过后他会保佑剧团的每一个人吗?
问题没有答案。
按照导演所说,等到时辰一到,每个人都要跪在地上面对祭祀桌,虔诚许愿,让神明保佑《海恋悲歌》能顺利公演,不再有意外发生。
在剧团里导演就是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反驳,时辰一到,所有人都跪下了。
云安也只能随大流跪下,他不想参与这场祭祀,从进演播厅开始他就心神不宁,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便是现在是白天,花弶也在他的身边,应当不会有事。
祭祀开始,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云安双膝跪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弯腰低着头,他听见了导演碎碎念的声音,像念咒一般,语速极快又很紧密。
导演不知道念了多久云安只觉得膝盖跪得有些麻了,像针扎一样。
他忍耐住不适,也不敢抬头,忽然听到导演大声道:“许愿!”
像条件反射一般,云安低头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开始许愿。
许了愿,云安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演出厅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一阵阴风顺着云安的脸颊吹过,他呆愣了一秒然后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它来了,这是云安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灯一灭,整个演出厅里黑黝黝的,见不到一丝光亮,云安胆怯的跪坐在原地,他很怕,只是轻轻的一眨眼,眼眶便红了。
“花弶先生!”云安小声的呼唤着花弶的名字,像走失的小孩,急切的寻找着花弶。
明明方才花弶还在他的左边,为什么自己伸手去摸左边没人!
云安慌了神,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巴掌大的脸上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神情。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演出厅的灯灭了,在场那么多演员却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动静。
他们……还在吗?
云安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腿如鸵鸟一般将脸埋在了膝盖上。
他浑身都在细细的发抖,忽然之间灯又亮了。
云安猛然抬头,偌大的演出厅只有他一个人,祭祀的桌子上的牌位直直的对着他。
云安抬头时正好看清了桌上的牌位,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爱子聪聪之灵位!
小孩尖锐的怪笑声在舞台上响起,鬼婴趴在祭祀桌上,抱住了排位,那双只剩下眼洞的眼睛锁定了云安。
云安瞳孔放大,可视线就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无法从鬼婴的身上离开。
演出厅的灯闪了闪又灭了,那股萦绕在云安周围的寒意更重了。
像动物四脚着地奔跑的声音,云安知道那是鬼婴跳下了桌。
在演出厅闪烁的灯光中,云安双眼噙着泪,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鬼婴来了。
在灯光最后一次闪烁中,云安看见鬼婴高高的跃起,嘴角裂开像在笑,对他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下午或者晚上还会再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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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剧场之歌
如坠深渊,鬼婴迎面而来。
忽然云安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句轻声叹息,他来不及反应,一具冰凉的躯体贴在了他的后背。
他像是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
云安颤抖着,被“他”抱着宛如掉入了冰柜中一般,云安冻得直发抖,洁白贝齿都打着颤。
看见云安身后突然出现的“他”,鬼婴扑来的动作也迟缓了几分,它露出如钢锯般的牙齿,嘴越裂越大,在云安看来更像是一种色厉内荏。
鬼婴扑过来了,云安发出了如幼兽般细密的呜咽声,侧着头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得流了满脸,他躲在身后“他”冰冷的怀抱中,像鸵鸟般自欺欺人。
云安紧闭双眼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他”的声音磁性低醇,像酿造了百年的醇香的酒,在云安耳旁响起。
不合时宜的,云安红了耳垂,像发烧了一样,耳垂红得发烫。
看不见便只能听,云安听到鬼婴发出了一声凄厉不似人言的鬼啸,刺耳得很,像是有一把电钻在往耳朵里钻,他痛苦的软了身子,无力的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下一秒,一只冰冷得刺骨的手贴在了云安白皙的脸颊上,捂住了云安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