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

一个头发花白，神情憔悴，手里还拿着帆布袋老妇人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在场唯一的女警官。：“李警官，最近有没有我女儿的消息？”

——

“或许，你的女儿，是长这样么？”

无妄面无表情拿着手里的纸展开，吴书生的手对着纸上的东西，一脸期待的问。

老妇人看着纸上，一个圆圆的脑袋，拖地的长发，脸上没有任何五官的丑东西：“……”

吴书生见老妇人没有说话，继续问道：“或者，你看看这样有没有更像的你的女儿。”他对着姜傀发出指令：“上。”

姜傀立刻歪着脑袋，脚步蹒跚的学起了丧尸，为了逼真他甚至淌着口水捶胸顿足：“嗷呜——嗷呜——”

老夫人害怕的后退了：“……”你家女儿才长这样。

吴书生满脸希冀：“这样有没有更亲切一点。”

吴书生看向无妄：“不对啊，这阿姨明显不认识这女鬼。你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他看着无妄手里的画的图：“会不会是你画得太抽象了，所以人家认不出来。”

被三人包围着挤在中间的女警拍桌咆哮道：“你们够了！！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是派出所，不是市集！！！”

她也是无语，面前这三人是跟在黄阿姨身后进来的。

她都还没来拿得及说话呢，这几人就把他的话头给截了过去，一顿询问。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才是派出所的民警！

被这么一吼，吴书生三人这才悻悻将包围圈打开，把女警放出来。

女警抱歉的对着老妇人笑笑：“黄阿姨，不好意思，今天所里抓了几个寻衅滋事的，把派出所当自己家了。”

说着朝着吴书生他们喊道：“没事就赶紧给我出去！”

吴书生对这女警说：“警察同志，你可就误会我们，我们完全是秉持着警民一家亲，主动积极的提供线索才来的！”

老妇人听到吴书生的话，猛地冲了过来抓这吴书生的手：“你是不是见过晓晓，你在哪见过她？”

吴书生叹气道：“我确实见过你的女儿。不过你的女儿和现在长得有些不一样。”

老妇人死死的抓着吴书生的手：“晓晓在哪，我的晓晓在哪，她还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吴书生示意无妄把人皮鼓拿出啦。

无妄在袖了掏了一下，掏出那面人皮鼓。

吴书生痛心道：“阿姨，虽然很痛心，但是你的女儿在这。

黄阿姨懵逼脸：“在哪？”

吴书生把手凑近了人皮鼓：“这，你的女儿现在长这样！是不是圆圆的很可爱。”

无妄点点头。

第25章 又拷回最初的起点

老夫人在看见人皮鼓的一瞬间，突然炸了起来：“你们什么意思！！是觉得逗我老太婆很好玩么！！！”

女警狠狠的瞪了吴书生他们一眼，然后拉着老妇人去了一边：“黄阿姨，不好意思。今天我们抓的人脑子都不是很正常……”

吴书生和无妄对视一眼，那一刻他们都从对方眼里就看到了无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呀！

姜傀没好气的说：“我说你两情商也太低了吧。现在不都讲究高情商发言么。你就直接跟人说这是她女儿，人家只会认为你是神经病。”

吴书生点点头：“我悟了。”他朝着老妇人方向喊道：“阿姨，你的女儿在山上。”

黄阿姨愣了：“我女儿在山上做什么？”

吴书生：“我高情商的说，在山上做鬼。”

黄阿姨气得要上来挠人，被女警拉住了。

吴书生看向姜傀：“是他让我高情商发言的！”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这发言不高情商么。

姜傀哽住了：“……死和尚情商低也就算了，你总不能质问一个千年老尸跟你展示说话的艺术。但是求你说点人话吧。那一天你被人打死，都是因为你的嘴。”

吴书生无辜：“你什么意思，歧视我是吧。你难道忘了我也是个尸体么，一个活着的死人。”

姜傀：“……”不是，你为什么老是把话放在奇奇怪怪的重点上。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低情商和高情商的事么。

吴书生突然话音一转：“不对啊，你不是被压在地上千年了么，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社会人！”

姜傀摸着下巴开始转移话题大法：“不过这老太太的反应很奇怪呀。她在看到人皮鼓的一瞬间不是失望而是出奇的愤怒。一般来说，如果希望破灭，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是失望。”

吴书生平静的点点头：“看来这就是线索了。”

姜傀奇怪的看了吴书生一眼：“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你不想救你师妹了？”

吴书生：“问题是我们现在不是被一锅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