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呵呵。再也不会有蝙蝠侠对你放松戒备！我都通知了。

夜翼一挑二不落下风，想要在batbaby面前大出风头，不再像平时那样让着达米安随便他揍，而是坚决、敏锐、果断，像是战斗一样还击达米安。

达米安同样想通过痛殴夜翼来彰显自己的实力。

batbaby被踹飞出去之后就开始郁闷的观战，拎着棍子在旁边伺机偷袭。

阿尔弗雷德叫停了这一点：“够了，先生们，保留一些体力，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韦恩家的餐桌上总是堆满珍馐美味，应景的鲜花在无数个不同的花瓶中绽放。堆了过多芝士的意大利千层面以及铸铁锅中的炖牛肉持久的散发香气，成熟的水果飘洒甜香。

红头罩去换了一身衣服，拎着一瓶香槟，郑重其事的跑回来气人。弄开香槟，给batbaby倒了一杯：“庆祝一下。庆祝小丑死了。”

batbaby盯着他看，黑西装三件套，红衬衫，黑色领带，危险又狂野的配色，好熟悉啊：“坐在我旁边好吗？杰森。”

“当然可以。”红头罩考虑了一下，选择更气人的说法：“老头子要求我对你好一点。事实上，我很愿意坐在哥谭双璧中间。你知道么，整个阿卡姆都会羡慕我。”

达米安举起餐刀阴测测的盯着他：“我可以让你被钉在的桌子上！让你的白骨永远留在餐桌上。”

batbaby：“达米安！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哥谭双璧的第二个人选换成德雷克，或者是布鲁斯。”

蝙蝠侠沉默着举起咖啡杯示意可以。爱咋咋地，这些繁文缛节不重要。

红罗宾今天和夜翼、斯蒂芬妮排查了所有可疑地点，很累，也在喝咖啡恢复精神：“抱歉。”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讨厌我，甚至到现在还叫我的姓。

batbaby半开玩笑的说：“等我离开这个世界，黑幽灵的身份如果要托付给某人。我会选择你，德雷克。”

达米安皱紧眉头，他感觉有点奇怪。

红罗宾谨慎的说：“我的荣幸。”我感觉没好事。

batbaby冷冷的说：“因为你是在座所有人中最邪恶的那个。你会好好利用这个身份。”

蝙蝠侠放下咖啡杯：“你好像对提姆有一些误解。”

红头罩：“不可否认，我们亲爱的小红确实是个邪恶狡诈的坏家伙。但冒充黑幽灵，他做不到。提宝不善于匕首，他可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手上没有命债的好宝宝。”

蝙蝠侠是不主观杀人，尽量抢救遇险的任何一个人。但是总有些负隅顽抗的傻逼半死不活，或者被蝙蝠侠惊吓到，枪支走火打死同党。

红罗宾有点惊讶，随即有了几种猜测，但这不重要，他已经很忙了，不需要讨人喜欢。“很好，谢谢。黑幽灵的身份对我来说非常好用，这很有价值。”

batbaby点点了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盯着穿的很像的红头罩，喝掉半瓶低度数高糖分的香槟，他没法体会小丑的死是多么意义重大的一件事，只把他看做一个小有名气的模仿犯。

“杰森，你缺一枚胸针。明天我去买一颗宝石，给你定做一枚胸针，很适合你的。”

门铃声响起，阿尔弗雷德消失了片刻，为扎塔娜推开餐厅的门：“请进，扎塔娜小姐。”

穿着魔术师套装的美女走进餐厅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熟人，她就不客气了：“我忙完了，有空来。你好啊，小布鲁斯。我看到你做的事了。非常浪漫。你介意我进行以此为主题的魔术巡演吗?”

蝙蝠侠难以置信：“什么？”

扎塔娜打个响指，空中浮现出光幕：“‘为你献上小丑的心’主题。只不过魔术表演中的小丑摘掉心之后还能送回去，一种带有剧情的——开膛摘心魔术。我也在考虑用木偶做表演，在我讲述故事的过程中，木偶在空中拥抱，并飘洒玫瑰花。不论如何，这都是浪漫又美好的一件事。或许巡演的第一站就在哥谭？”

batbaby刚在杰森胸口上指指画画的描绘胸针草稿，现在两眼发亮，着迷的看着扎塔娜身边光幕上出现的简笔画：“好！非常好！我喜欢！”

红头罩本来在装深沉帅气：“我愿意为你投资，并包场，扎塔娜小姐。虽然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想看小丑一次又一次死掉的人。但这个主题的魔术表演很有教育意义。希望能给阿卡姆增加一点娱乐活动，譬如说，收看魔术直播。”

蝙蝠侠脑袋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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