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端着自己的酒杯，愁眉苦脸的喝：“如果杰森在这儿，他一定有办法解决的。让我想一想，托马斯，总有什么事能安慰她。”

托马斯揉了揉他的头发：“哥谭，乃至于整个世界都越来越糟糕了。世界上从来不缺少疯子。你看，我成为蝙蝠侠，杀掉所有违法犯罪的人。玛莎成了小丑。你呢，打扮成黑幽灵的样子，在这个应该上学的年纪，去做不对的事，我们不是都有点神经病吗？”

布鲁斯：……有点道理？

……

杰森没法面对的托马斯和玛莎期盼的目光，幸好每隔两周换人的时候，都能带来万分可信的伪造信笺。

用了后世特殊的纸张，模拟了十四岁少年出门旅游的口吻，以及由成年版布鲁斯韦恩拟稿并执笔，杰森亲自矫正字体的一封信。附赠蝙蝠计算机的AI合成照片的旅游明信片。

【亲爱的玛莎和托马斯，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非常~~好玩.[心]，流行文化很有趣，我暂时没有沉溺在其中任何一项，因为每一项都很好玩！】之后长篇描述了游乐场的各种奇妙精巧的设计，最后请他们耐心等待，充满信心的等待。【爱你们。】

玛莎看完信之后，又仔细端详两个布鲁斯的合影，这照片做的天衣无缝，年长的那个布鲁斯稍微有点懒惰和困倦的眯着眼睛，带着黑眼圈，年轻的布鲁斯侧颜完美，眼睛中倒映着的光芒，手里捧着一个堆了四个球的脆筒冰激凌，头上带着可爱的唐老鸭发箍。拍照背景是高耸入云的跳楼机，远处还有一些更奇妙的、见所未见的游乐场设施。

托马斯松了口气：“他看起来蛮快乐的。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我本来是想相信他安然无恙的，但是据我所知，你这一个月都没有好好工作。

杰森耸耸肩：“大概没有吧，受伤了不能这样大吃冰激凌。”

离开韦恩家之后，去见自己的客人。

扎塔娜坐在托德农场里喝茶，户外的下午茶，优质红茶配美味点心，草坪的气息和远处的草原羊群，算是环境优美。看到他匆匆回来，挥挥手。

托德总裁坐在摩托车上，甚至没熄火：“扎塔娜女士，你休息的怎么样了？”

扎塔娜换了一条符合这个年代的裙子，而魔术师的套装就藏在宽松的茧型裙子下面：“不太好。这个世界在排斥我，世界上同时有两个我，会同时存在感应。等到夜里，等到事发的时间点，更容易查证。”

非常遗憾，大种姓之刃上不会残留任何能量。

杰森尽量耐心下来，等到半夜，带上这位神秘的女魔法师出门工作。

……

batbaby抵达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两个月，他悄悄离开萧条凌乱的韦恩豪宅，独自上街。

在白天这里还不算危险。

他带着一束白玫瑰，去往犯罪巷。

“一切都是在这里开始的。”我也是在这里见到杰森的，他从空中出现，砸在杂物堆上时，真的好大一声巨响。

小丑玛莎已经跟踪他跟踪了一个小时：“你也是在这里失去你的父母?”

布鲁斯点点头，跳过这个话题以免自己演技不佳被看出破绽：“我知道玛莎爱我，很多人都非常爱我。真想立刻就会去。”

“你父母死后，依然有人爱你么？”

布鲁斯心说：这真的太冒犯了！我说我有多幸福会冒犯你，而我不说，则冒犯我。算啦我忍了，是我要出来找你聊天的。“当然有。阿尔弗雷德细心照顾我，杰森，我的老师，他教我如何战斗。虽然按照托马斯的标准他教的不够好。”按照我的托马斯的标准他有点过度了。

小丑玛莎：“这和我没有关系。我和那个可怜的老废物不一样，我不需要靠幻想活着。”

布鲁斯学过心理学，在杰森的逼迫下，他用见过玛莎之后的时间详细的推敲，研究她的行为和心理，做计划，包括应对方案和逃离的路线。实施计划A——主动出击。“玛莎。你能不能把嘴闭上，让我抱一下？”

玛莎只是绝望又疯狂的看着他：“不，我不能。或许…可是你是活下来的那个。你是希望。是他们的。不是我的。是那个老东西让你来说这种话的？别做梦了！！布鲁斯，你知道我的脸是怎么回事么？哈，你害怕这个。你怎么能害怕玛莎呢？因为她是个绝望的疯女人吗？哈哈哈哈哈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终有一天也会绝望。”

布鲁斯强自镇定：“你不是我的玛莎。即使闭嘴转过去也不像。”

“听着，如果有人在你伤心哀悼时，要求你笑一笑。”玛莎抚摸着嘴角的疤痕：“那你就用刀划开自己脸，让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