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觉得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以后只会渐行渐远，我在黑暗中做着这些崇高而光明的事，你在红尘俗世里随波逐流, 过糜烂而无意义的生活：“当然有。回到你的温室里去, 小奎恩。”

“我可是刚从绑匪手里逃出去！”奥列弗考虑了一下，不夸张了：“绑架我那个, 简直是神经病, 呃, 好一点的那种。我和你们哥谭特产打过交道。他怎么又到瑞士来了？”

布鲁斯稍微有点兴奋：“黑幽灵怎么样？”

“真挺酷的。我要是女的, 非得和他搞一次不可。”

布鲁斯隐蔽的挪开一步，考虑了一下, 又挪开一步。

警方救出的四个幸存者里有一个完好无损, 最不幸的则被钉在木质十字架上模仿耶稣, 还有大量物证、头发和袜子, 需要警方们分辨受害者是否死亡。分公司成员不确定大老板想看什么，竭尽全力的从警察手中搞到了现场照片，传真过去。

第二天才发现，手眼通天的小报记者不仅刊登了黑幽灵的卡片，还有大量现场照片，以及警方统计出来的涉及一百四十多名受害者的名单——虽然很多人只是被偷了一双袜子，但是小报狗仔的文笔惊人。

……

托马斯完全为了不能让儿子一个人面对危险、保护全家，才想方设法的努力工作，竞选市长，竞选之后认真工作以及社交。

玛莎也是一样，勉为其难的邀请了一些看不顺眼的政界人士。谁都不希望把所有压力都给布鲁斯和杰森。

杰森很烦那个氛围，韦恩家的宴会从有点无聊变得非常无聊——参加宴会还得动脑子思考这是谁他想干啥，离谱。回到自己农场里和利爪们搞篝火晚会，叫了几个日常傻了吧唧且粗心大意的小开过来一起玩，让利爪们近距离观察人类。

莉莉丝看到一个负责烤肉的利爪，把肉块掉进炭火里之后，直接伸手抓起来，重新移动肉串的位置弄好，有点迷茫。

什么手啊，不烫吗？

利爪波罗低声建议：“这样的宴会，狂欢，会让您饲养利爪的成本增加太多。”原本只需要花液氮和维护的钱，现在减少了使用寿命，增加了成本，但您什么都没得到。“利爪们无法生下下一代小利爪，在猫头鹰法庭漫长的历史中，前代的议长们尝试过各种配种方式。”

杰森憎恶的皱眉，配种这两个字，不能细想，恐怕除了利爪本身之外，还有很多无辜受害者，利爪玛利亚和利爪波罗这两个管理层本身，也是一种走狗，原先没注意到：“没关系。我有钱。”

“欲望会让他们学会背叛。”利爪波罗再次建议：“尤其是……没有什么强有力的约束。如果您继续让他们享受美好生活，享受食物和音乐，这些利爪极有可能叛逃。利用法庭给与他们的一切，去享受自己的生活。”

杰森稍微有点觉得跟他讲不通道理，但这只是一种愚蠢的被洗脑的谄媚：“我的实力就是强有力的约束。我的继承人也是。”

莉莉丝用心观察，发现了很多微妙的事。

篝火晚会到凌晨两点结束，女利爪拎走了自己看上的小开，三个利爪在利爪玛利亚的安排下帮女管家做好一切清洁工作，其他利爪们也各自内心复杂的回到宿舍。

到清晨五点，其实也没睡醒的女管家敲门：“托德先生，韦恩先生来见你。”

杰森惊醒过来，火速找到裤子冲出屋：“出什么事了？托马斯”

“没什么事，我和阿福一起晨跑。”托马斯直截了当的把报纸递给他：“瑞士的连环杀手，你知道么？”

“瑞士有个连环杀手被抓，这种消息哥谭的报纸也要刊登？他们是没有正经事了吗？靠。”连环杀手还真不至于有轰动美洲的效果，但黑幽灵可以。

《黑幽灵在欧洲的第一站！》

《一张礼貌的卡片——黑暗中的幽灵盯着你们！罪人们！》

《140个孩子和一个幽灵》

《从被割喉的小孩到被割喉的凶手，黑幽灵所实施的对等报复是否属于正义》

托马斯对女管家点点头，端起热腾腾的咖啡杯，加糖加奶，幽幽的说：“我给布鲁斯打电话时他说他在揍奎恩玩，滑雪，和当地女生约会。看起来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这是布鲁斯的字体！！花体字S的勾是我教的，别人家不这么写。”

杰森起太猛了脑袋疼：“这也没必要跑过来问我。”

“这是另一件事。”托马斯骄傲的宣布：“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我又能跑十里了！”跑回去可能有点难，一会再说。

莉莉丝收到暗示，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到厨房里去准备早餐。

阿尔弗雷德问：“昨天晚上好像有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