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立刻说：“那就多让提宝过来为我工作。蝙蝠侠所有的钞能力，我都可以复制。”

“我会考虑。提姆会把大部分图纸给你带过来。外星科技除外，被让这个布鲁斯杀人杀的太顺手，即使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他需要超人，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超人。要获得胜利，正义联盟和蝙蝠侠缺一不可。”布鲁斯给另一个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更有利的方式是，你和他共用黑幽灵的身份，而他单独成为一个有不杀原则的侦探——蝙蝠或是他喜欢的黑猫。人需要有自己的原则才能被信任。”

“我屮艸芔茻！”杰森想起自己送给他的小黑猫：“你居然无耻的偷窥布鲁斯韦恩的家庭生活！！你居然厚颜无耻的跟我谈起信任！你信任他们吗？”

“当然了。”布鲁斯平静的舔着脆筒冰激凌：“我做好任何一种击败控制战友的预案，和我相信他们，而他们也完全相信我并不冲突。布鲁斯务必保持我这种思维方式，你永远也不知道敌人能有多强大。”

“哈？只要在第一次就杀了他，就不会有后续的成长。”

布鲁斯微笑：“不是所有罪犯都会犯下重罪。”像毒藤女，还有急冻人，企鹅人，就算不是神经病，在法律上也罪不至死。这正是有原则的人需要苦恼的事。

“啧。”

一个半小时之后，他们走出大楼，回到属于年轻总裁的豪车上，平稳丝滑的驶离大部分都属于JTK所有的巨型工业园区。

莉莉丝会按照数据去买回来适合‘老先生’的服装，布鲁斯不需要去购物，回家时新买的洗过烘干熨好的衣服就会出现在床上，适合亲子谈话的简单午餐也会准备好。

杰森指着窗外这栋楼：“这是我的科技实验室。”

过了五分钟：“这是我的员工宿舍，一部分利爪也住在这里。”

又过了五分钟：“这是我的工厂。”

再过了十分钟：“这也是我的工厂，新进的生产线。”

布鲁斯不觉得有什么，韦恩集团的企业同样庞大。上了街回头看了两眼，终于忍不住提示：“有人在跟踪我们。”

“FUCK！”杰森先骂了一句，扔下雪茄回头看，脸上表情瞬间凝固。布鲁斯！你以为你换了发型，戴了棒球帽，穿了别人的棒球衫，我就认不出你吗？

你居然逃课！！上课多么美好！你就不知道给车换个涂装吗？

“他很聪明。”布鲁斯咬着可乐吸管，车载冰箱里装着玻璃瓶可乐，阿福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我到的时候他好像就到了。你也有感觉不是吗？在工业园区里没有直接追踪，太惹眼，在并行的另一条街绕过去，在回家路上等着我们。你带他走过这条路？”

杰森焦虑了，又不敢停车去抓住他，如果布鲁斯试图逃跑，凭借他的技术很容易摔倒，这辆摩托车虽然是少儿款，也有将近80KG，会压伤他：“他居然不戴头盔。靠，你检讨一下自己。”

布鲁斯·蝙蝠侠·韦恩愣了：“what？我一直都带！”

杰森对司机说：“匀速，别超车，别变道。”

谢尔曼装模作样的点头：“好的先生。”

然后在快要离开主城区、车辆逐渐稀少时，杰森眼睁睁的看着batbaby加大油门超车过去，一骑绝尘的消失在视线中。

batbaby觉得在人烟稀少时还追在后面太可疑了，超车过去就没事。

杰森攥着拳头厉声质问：“你青春期就这个德行吗！单从从事危险活动来说，你是不是现在还在青春期？”

布鲁斯幽幽的说：“我没有青春期，也没和父母叛逆过。我不理解你们这种叛逆是什么感觉。”所以我的崽们到底为什么叛逆啊，我真的不理解。

杰森：突然哽住。

甚至有点想哭。

憋回去。

没能憋回去。

猛男·霸总·反英雄擦擦自己的眼泪：“你为什么突然袭击我。呜。”

布鲁斯勉强笑了笑，用手给自己的眼睛扇风：“我要禁止你一边哭一边告状。”

“别哭的比我还惨吧，老头子。”

佯装去邻居家拜访的韦恩夫妻已经提前抵达了，正手挽手的在花园从散步，看小羊羔吃草，看大鹅互抽巴掌，看修造好的户外砖石结构的原型烤炉和烤炉上的可爱小铁门。

莉莉丝牵过来一头被雇工们洗的雪白膨松柔软的小羊羔以供观赏。

玛莎摸着干干净净的小白羊：“这造型真可爱，像个童话城堡。”

托马斯抱怨：“我又请假了，好多次请假不上班。该来的人为什么还不来。”

布鲁斯悄悄把摩托车锁在树林里，徒步靠近农场庄园，绕了一大圈在后方潜入，避开所有雇工的视线，翻进窗子里，爬到二楼小阁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