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弹专家凑过来读出声：“献给蝙蝠侠和全哥谭的礼物——红头罩。我的上帝，旁边两个里……”

分别是被劈成两半的猪脸，还有小丑扭曲变形的瘦长脸，尖锐的下巴，断裂处的皮肤被电锯的锯条牵动因此崎岖不平。可以轻易的看出来，确实是被锯断的。

另外两张便签分别是：“任务10，圆满完成。”

“你对我太重要和特殊了。”

拆弹专家揣测着看着蝙蝠侠刚毅英俊的下巴：“那个，你们，这个，总归是件好事。”

“不。”蝙蝠侠扯下另外两张便签揣进腰带里：“我会抓他归案。去做DNA鉴定。”法律会审判他无罪，或者因为亵渎尸体罚款几千，那不重要。

记者挣扎着突破方向，摄像机镜头怼在尸体的脸上拍摄的清清楚楚，又在一团混乱中拍到了剩下的那一张便签：“我的天哪！！大爆的新闻！！！”

警察们冲过来把记者拖下去。

蝙蝠侠：“……”我就知道。

警察队长：“我想小丑都想不到，这次越狱是他最后一次。”他的嘴咧的全部牙齿都快露出来了，试图别笑的太大声，但喉咙深处涌出一大串嘿嘿嘿嘿嘿。快速发信息分享给老婆孩子父母、警队同事和邻居好朋友。

……

蝙蝠侠的声音在频道中响起：“罗宾，汇报情况。”

达米安调大了工业热风机的功率：“我在监视托德。别担心，父亲，废物托德跑不掉，他笑的骨头都软了。”

杰森坐在拆到一半的废旧工厂里，皮夹克和裤腿上全是已经干了的水泥点子，法外者的四个人已经被他安排离开，带着从布鲁斯韦恩的账户里黑出来的一笔巨款。

面前有个废弃的池子，曾经用来做水转印，一米深，两米长两米宽的一个正方形池子。

池子里现在填满速干水泥，埋藏着小丑和稻草人两具尸体。

哥谭传统手艺，杀完人填水泥里，地基更好。

杰森拍了拍裤子上的水泥点子：“走。”

达米安戳了戳表层硬化的水泥：“离我远点，你看起来像个在泥坑里打滚的狗。”

“完全不像。”杰森胡扯说：“如果我像那个样子，你早就扑过来热情的和我贴脸了。”

达米安翻了个多米诺面罩都挡不住的白眼：“你的计划呢？你要和父亲硬碰硬，被抓捕受审，因为亵渎尸体，呵，被判罚款？这太可笑了。你应该保护红头罩之下的身份，保护父亲的秘密身份。”

“杰森陶德是个死人，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杰森不慌不忙的检查身上的武器：“我差不多能赶上布鲁斯的生日。”还有大半个月呢。

达米安不希望他们开战，自己会看的挺爽，但蝙蝠侠会沉默痛苦，布鲁斯也会伤心，而恶毒的红头罩又能带着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去小布鲁斯面前卖惨！可让他赢的太多了！“你的脑子是不是在地下腐烂了？真希望你有脑子。你承担不起让布鲁斯伤心失望的罪过。”

他恶毒的说：“你失约过一次，用死亡逃避自己的失败。不要再另一个布鲁斯面前故技重施，你想毁灭他的快乐吗？再有一次，我会亲自把你埋进坟墓里，再浇筑水泥钢筋，树立方尖碑，上书‘停止第三次失败的方式是直接放弃’。”

杰森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心静气，但是差一丁点就抓狂：“大米，你要是永远都学不会好话好好说，将来总有一天会被人打屁股。”

达米安不屑一顾：“你真的疯了吧。谁能做到这种事？”

“布鲁斯或者小乔。”杰森敏捷的跳起来躲过一刀：“但你说得对。”

达米安：“下次我再过去时，如果我发现你在布鲁斯耳边说了我的坏话——”

杰森抛了个飞吻：“我会说我可爱的小弟弟奋不顾身的拖住恐怖让我溜走啦。达米安，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可爱。但是布鲁斯希望他在我心里更可爱！”

达米安气吞山河的大喊：“滚！！！你去死吧！！”

工业热风机和发动机的噪音能遮掩太多，他简单的清理环境，摘下自己的通讯器和定位扔在难以寻找的角落里，计算着时间快速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正撞上罗伊。罗伊：“杰森被抓了吗？”

达米安：“闭嘴我正要引开蝙蝠侠。听我的指挥！”

罗伊掏出一个红色的围巾裹在脑袋上，冲着城外快速逃跑。

达米安：“以托德的头脑只配有你这样的队友！”

……

阿尔弗雷德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带着一个行李箱，等待在蝙蝠洞中。

杰森敏捷的冲进来：“阿尔弗雷德！见到你真高兴啊不过情况你都了解我就不废话了，布鲁斯以后会安全的。或许他总有一天能退休，和你一起去热带度假。”